见到这个怪物朝我们而来,夏夏和夕羽惠同时举起了枪,枪隔着灌木丛对准了向我们而来的怪物。风干鸡给大家做着手势,示意我们冷静,暂时不要现在开枪。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丁点的动静,就会引起对面这个怪物的警觉。怪物看起来并没有发现我们,而是继续挪动着身子朝灌木丛这里走,它距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它那个长长的脖子,几乎就要探进灌木丛之中了。就在这个时候,风干鸡手中的短刀“嗖”的一下脱手而出,速度快到我只能听到声音,连短刀的身影都看不到。短刀从灌木丛之中飞快地划出,直直地奔向了那个怪物的脑袋。等怪物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把短刀已经距离怪物的脑袋近在咫尺了。眼看短刀就要劈中怪物脑袋之时,怪物那长长的脖子猛然地向后一缩,整条脖子几乎打成了卷,成功地避开了风干鸡扔出去地短刀。风干鸡地短刀只是砍在了它的壳上,除了发出一声闷响之外,看不出那个壳子受到了什么伤害。也就在怪物躲开风干鸡短刀袭来的同时,夏夏和夕羽惠双枪齐发,对准怪物的脑袋就是连开数枪。子弹的速度要远远地快要风干鸡扔出去的飞刀,而且夕羽惠和夏夏都是神枪手级别了,数发子弹对准怪物的脑袋就飞了过去,任凭这怪物反应再快,在躲过了飞刀之后,也没有再躲过子弹,出膛的子弹统统打在了怪物地脑袋和脖子上。子弹如同一枚枚钢钉刺入怪物的体内,顿时鲜血四溅,怪物被子弹打得节节后退。青色的脖子和脑袋上,流出了暗红色的**,浓稠的**顺着长长的脖子往下淌,看上去非常的恶心。这怪物原本就皱皱巴巴的脑袋上,被子弹打中之后,直接就变了形,此时更像是一个干瘪的苹果,凹一块凸一块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奇怪。这怪物被打中之后,并没有马上毙命,而是身体向后撤了几步,半截身子退进了河里,不过在怪物的身体没入河里之后,它中枪的脖子就耷拉了下来,长脖子瘫在了地上,看样是已经死了。怪物中弹的脖子和脑袋还在不住的向外淌血,把它周围的河水都染成了暗红色。见到这个东西彻底死了之后,我们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看到刚刚它躲开风干鸡飞刀那一下,动作太快了,和之前臃肿活动的样子完全不同,要是让这个东西钻进了灌木丛,恐怕对我们来说会极为不利。因为那些古怪的左手,我们并没有在灌木丛里继续逗留,风干鸡走出灌木丛将自己的短刀捡了起来,便领着我们直接就走出了灌木丛。夕羽惠和夏夏二人还走到那个怪物的尸体旁边,二人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要不是风干鸡催促,她们俩还要在哪呆上一会儿。我问夕羽惠那怪物是什么东西?不仅长的奇怪,而且行动方式也非常的奇怪。夏夏这次抢答对我说,那种东西叫做“昙厙”,应该是龟的一种,但是又因为它长着蛇一般的脖子,所以得名昙厙。这种东西在民间记载的很少,几乎都是口口相传,或者是一些传说之中见过。当年大禹治水的时候,就发现过这种昙厙,只不过大禹看到的昙厙要比我们看到的大得多,好像是有船只大小,甚至可以在河中兴风作浪。这东西就是生活在河边或者是河里,在很多传说之中,它也被当做是河神,沿河的一些部落,每年都会送活人祭拜。说到这里夏夏还不忘对大凯打趣地说道,“你不想搞点值钱的东西回去嘛?你要是能把昙厙的尸体搞回去,肯定能卖一个大价钱,搞不好你直接名利双收,还能去做个动物专家什么的。”大凯白了夏夏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夏姑娘啊,你以为你凯哥是超人啊?!这玩意儿大的和卡车脑袋一样,我要是徒手搬这个玩意儿下去,自己就直接在长白山长眠了。”风干鸡这个时候回头瞪了大凯一眼,意思是让大家现在不要说话,毕竟随着我们越来越向河流的源头走去,感觉路上的危险越来越多,各种诡异的事情和奇怪的事物更是频繁的出现。要说这里的热带灌木环境奇怪之外,这里的“天空”同样很是奇怪。这里的“天空”顶端应该就是一面巨大的玉石墙面,我甚至还能看到玉石墙面反射出的亮光。可是这里空中的玉石墙面距离我们太远了,完全无法用目测来估计墙面的高度。而这里的玉石地面透光作用超乎想象,不管怎么说,我们之前是从神宫的一层掉落到了另一层,现在应该是在“第三层”了,可是神宫外侧的阳光和光线,竟然还可以透光层层的墙面照射到这里,而且使得这里犹如白昼一般,完全不像是在地下。更不要说这里生长的这些货真价实的植物了,要在地下三层种植这种亚热带植物,没有充足的水和光照根本不可能做到。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一个疑问产生,这里的光照是比较充足了,可是哪来的雨水呢?这里四周都是玉石墙壁,虽然能有阳光照进来,可是完全切断了这里和外界的联系,即使有雨水也不可能落到这里。这就奇怪了,看这里灌木和杉树的生长趋势,完全不像是没有充足水量的样子。还有重要一点,就是这里的气候也像是热带,要在地下模拟出这种气候恐怕并不是易事。我向四周看着,想找出这里植物所需水源的来源,可是除了这条河之外,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都小心点!”风干鸡突然小声地对我们说道,同时他向河水中看了一眼。我马上扭头看向河流,只见从前面流过来的河水,不再是那种清澈的颜色了,而是流出的是血水,这血水的颜色从浅红色,逐渐地演变成了深红色,河流仿佛流淌的不再是河水,而是直接变成了血水。看来在河流的上游出现了什么未知的状况。我们一边小心翼翼地向河流上游走去,一边不时地注视着河流的情况,涓涓河水的流速也变的慢了起来,而在河水之中,出了有血流出,还漂着一些白色的东西,此时不用其他人解释了,我一眼就能辨别出,那种白色的东西正是肉渣!大约这样走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就看到河水之中漂着一具具的浮尸,然后在河流的两岸,同样是一具具的尸体,这些尸体的身上全都被血盖住了,地面之上也是大片大片的血迹,这仅仅是远看,就觉得非常血腥。而在河流里漂浮的那些尸体,一个紧挨着另外一个排列着,浮尸的数量几乎要把河水的流向堵住了,以至于我们刚刚看到的河水流速都变慢了。风干鸡谨慎地向四周看了看,在确定了四周安全之后,风干鸡才快步地向前走了过去。刚才远看都让我感到非常血腥,现在近看之下,我的胃都已经有些不适应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随之而来。暂且不说河流中的那些浮尸,单单是这里河流两岸的尸体就足足有十具有余。河岸的这些尸体,不仅仅是面目全非,脸上看上去像是中弹一样,均有数个窟窿眼儿,而且每一个窟窿眼大小都不一样。尸体的身上亦是有数处创伤,遭到创伤的尸体,伤口均向外凸起翻出,一个个血窟窿,肉和血块一点点顺着血窟窿向外溢出。“你们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夏夏突然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