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6章 左手现,必丧命面对挥砸而来的拳头,你不避不闪,笑了。这一拳来势凶勐,其划破空气时,仅仅所带动的气流就使得你头发翻飞。然而,高壮男子看似迅勐的右臂在距离你面部不到十公分的时候倏然止住。何时,你的右手已抓住高壮男子的右臂,你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右手也好似没有用上丝毫的气力,看上去仅仅只是轻轻地触碰高壮男子的右臂。只是,任高壮男子如何使劲,他的右臂都定格在空气之中,纹丝不动,仿佛抓着他右臂的不时你的手,而是整只手臂被卡在一堵厚实的水泥墙壁之中!你的笑容仍在继续,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害。然而,越是看到你这样的表情,高壮男子心中的无名火就越盛,当下破口大骂:“杂种,有本事放开老子,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一场!”而这时候,车内的英俊男子从你的眼角看到了一束闪烁的厉芒,意识到不妙的他急忙出口喝止:“住手!”你是谁?三年前就未将这天京来的太子爷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现在!英俊男子话刚出口,你的右手微微一紧,只听“咯啦”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如实地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入四人的耳中。高壮男子顿时痛地面容狰狞起来,右臂上传来的剧烈痛楚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职业生涯很有可能会在今晚结束。惊恐、愤怒瞬间充斥全身,高壮男子怒喝一声,左手快速探入怀中,竟取出一把漆黑的手枪来!“住手!”这是英俊男子第二次出言喝止,只是现在的他已无法让高壮男子停手,更何况是你!“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垫背!”高壮男子也是个狠人,否则也不会被素以谋略着称的天狐看中。只是这一次天狐失算了,而且是连续失算。天狐出身名门,自幼聪颖的他一直都在长辈的关爱和严格教育下成长。从小到大,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未有敌手,即便是能与他抗衡的人都没有出现,更何况是比他优秀的。直到一个叫李天的男人出现,这个人并未拥有超凡脱俗的天分,相反,他看起来很平凡,甚至经常会因为意气用事而做出许多在天狐看来极度愚蠢的事情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领导,还是同伴都很喜欢李天,就连他自己的爷爷,组建“天宫”特别行动队的上将也对李天显露出了特别的偏爱,他甚至讲原本属于天狐的队长转移给了李天。至此,天诛这个名号开始响亮了起来,他带领队伍冲锋陷阵、身先士卒,而不是像他一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当然,身为战友,天狐并不嫉恨李天,他只是觉得不服气,并且一直在找寻与他一决高下的时机。只是三年前,天诛失踪了,从此杳无音讯,直到前段时间他得到通知,说天诛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别的天狐不敢说,单单对李天的了解,让他绝对坚信李天依旧活着,很有可能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生活。之后,通过各种渠道,他终于知道李天的真实名字原来叫李牧云,而且居然还只是一个18岁的高中生!18岁,也就是说三年前你才15岁!天狐如今已24岁,上校军衔。在寻常人眼中,在他这个年纪能够拥有如此之高的军衔,已是极为稀少,他自己也引以自豪,只是每每想到你,他的心中总不免会有隐痛。这一次调查一个境外匿名组织潜入东海省,本不是他的职务,不过为了能够再次见到天诛,天狐花了一些心思把此事揽了下来,并且为此立下了军令状。说句实话,天狐不想惹你。身为你曾经的副队长,他深知你的可怕。原本他只是想通过高壮男子试一试你,看看资料是否有错。刚才在看到你用右手的时候,他的心稍稍松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天诛最厉害的是左手,左手现,必丧命!“杂种”之类涉及到长辈的侮辱性词汇绝对不能针对天诛,这是所有认识天诛的人共识,然而高壮男子为了激怒你而做了。在听到高壮男子右臂传来的声音时,天狐就知道,粉碎性骨折,高壮男子的职业生涯已经结束了。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的承受能力竟然如此之差,并且愚蠢到了与猪相媲美的程度,竟然对一个能够只身虐杀敌军一支特种大队的天诛亮出枪支!天狐又失算了,第三次失算。你并没有杀高壮男子,只是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夺过高壮男子手中的黑色手枪,随后松开高壮男子,掂了掂手里的手枪,轻声笑道:“过了这么多年,翻来覆去,还是这92放在手里最舒服。”说着,你摆弄了一下枪支,这时候的高壮男子已经被副驾驶座的廖勇控制,并且第一时间被他按在副驾驶座上。你看了廖勇一眼,对着他说道:“黑牛,带这傻叉去军区医院,时间快的话,应该不至于留下后遗症,我刚才留了六分力。”你最后一句话让廖勇精神一振,当即扭头看向天狐。高壮男子毕竟是天狐的手下,天狐推开车门,下了车,对着廖勇道:“你马上开车送他去医院。”“可是……”“我在这里等你好了,反正我与队长有好些日子没见了,他应该不至于连三十分钟都不给我。”你听了,不由笑着说:“既然送了92这么珍贵的礼物给我,我给你三十分钟又何妨?”待廖勇开车离去之后,你对着天狐道:“这里怪冷的,附近有一个大叔的面不错,咱们去吃点热乎的。”天狐点点头,跟着你走了出去。你带着天狐坐在小区外一个小巷子边的墙角旁,这个角落恰好背着风,而你们身边五六米的地方是一个小摊位,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下面。这是天狐人生第一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吃面,如果不是你,他甚至连看都不会看这里一眼。不过,天狐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他对着你坐了下来。“怎么样,这些年过得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