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猛鬼豪宅诡异静谧的夜里,翻涌起一股风起云涌的萎靡气味。当他们开着车子到达这座郊区的豪宅门口时,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四周一片死寂,豪宅的外观华美气派,在这个静谧得恐怖的夜里,清冷的月光的照射下,却显得分外阴森寂寥。住在这里的户主本来是一家五口,年轻的夫妇,一个15岁的女儿,两个年幼的儿子。原本温馨的一家却在两个星期前无故遭人灭口诛杀,无一生还。而凶手也一直逍遥法外,至今仍未抓获。至此之后,这间豪宅就被警方全面封锁,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就在一周前,邻近所有的住户全部强烈反应,他们在半夜的时候总会听到豪宅的大闸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的巨大声响,接踵而至地就是一阵阵毫不停歇地哭泣声和哀嚎声。那种让人毛骨悚然,冷汗淋漓的古怪声音经过一些大胆的邻居的验证之后,便确定,是从这座豪宅里发出来的。但是,这座豪宅在发生灭门惨案的之后,就已经被人封锁了。屋内空无一人,这些奇怪的声音又是谁发出来的?于是今天,狙灵总部收到狙灵家族的密令任务,特别委任邢佑的狙灵小队进豪宅狙击恶灵,并妥当将它们送回地狱。“小心点,这里有很重的戾气和阴气,负能量很大!”野狗收起一副嘻嘻哈哈的态度,稍微嗅了嗅空气,然后谨慎戒备地对他们两人说道。“大胖,你去找找看有什么入口可以进去,记住,别弄坏警方布置在宅子四周的警戒条。”邢佑一脸严肃地吩咐道。大胖点点头,然后扛着他的金锤绕到豪宅的后面。野狗从车上拿下了一把狙击步枪,走到邢佑面前炫耀:“队长,我换枪了。”邢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了一支,吸了一口之后说道:“你的武器不是你的枪,而是你的鼻子。”“光闻有什么用,我只能知道阴魂的位置,可我杀不了它们!”野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抱怨道。邢佑望着阴沉沉的天空,说:“你杀不了它们是因为你射击不准,无论你换什么样的枪都无济于事,有时间在我面前炫耀的话不如花多点时间在练习射靶子上。”“晚上要做任务,白天要上课,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练射击?”“那就闭嘴。”就在闲聊之际,大胖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后花园的窗户被人打开了,可能有人偷溜了进去!”大胖气喘吁吁地说。“哪个不知死活的?”邢佑大大地抽了一口烟之后把剩下的半截弹到地上,然后拿着手枪,警惕地开始行动。他们三人一同绕到后花园处,后花园里只是一片萎黄的草地,一张白色的烤漆圆桌放在草地的一角,而圆桌旁是一张竹藤吊椅,静静地悬在固定的铁架上。邢佑领头先到达那扇被打开了的落地窗户那里,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他的目光四周围不停的梭巡着什么可疑的迹象,野狗跟在他身后,威风凛凛地拿着步枪,小声地说:“这里的气味很淡,估计不在一楼。”“分头行事,大胖野狗,你们去二楼,我上三楼。”“是!”“是!”他们分开行动了,邢佑轻手轻脚地走上三楼。但奇怪的是,他走着走着,竟踩到了一些玻璃碎。他低头往下一看,发现了一个摔烂了的花瓶躺在阶梯的一角。他皱了皱眉,然后继续往上走。紧接着,他又发现,在楼梯口处的地面上,有一滩血迹。他蹲下,用戴着手套的食指轻点了一点血迹,发现血迹还没开始凝固,估计刚滴落下不久。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这里应该在他到来的不久前有过一场不小的**,保不准是那个不知死活偷偷闯进来的人闹出来的。或是被鬼追……或是被鬼杀……揣着沉沉的思量,他又继续前行。周遭的气压低得让人不寒而栗,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之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三楼的格局是走廊两头各有一间房,而走廊正中央便是楼梯。邢佑习惯性地往右走,走到房门门口,轻轻地拧开门把,推门进去。由于光线非常昏暗,他只能勉强分辨得出这里是一间书房,而且布局摆设什么的都非常井井有条。他踱步走进去,才没走两步。这时,气压骤降,四周诡异的分子疯狂涌动起来,身后本身开着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自动关上了。他左脸颊上的黑色双鱼纹身逐渐显现出来了。邢佑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逐渐逼近他,他也不疾不徐,带着淡定的笑,拿出一支烟点燃它,靠着墙壁悠然自在地抽了起来。白色的烟雾袅袅而升,他的眼前被一团清淡的烟气遮住。就在此时,白色的烟雾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轻轻推开,虽然这点细节非常细不可见,但邢佑却看得一清二楚,他马上丢下烟,冷静地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他认为有灵体的空气。果然,他抓到了!鬼魂被他抓在手上的感觉就像捏着冰块一样,冷冰冰的,却非常真实。那股诡异的压迫感仿佛像长着长尾巴的动物一样即刻想要逃窜开,他紧抓着想要逃走的鬼魂,念玩咒语之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高举起枪,他对准灵体的位置,扣下扳机。“砰――!!!”女鬼还来不及痛嚎,便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气压瞬间恢复正常,一切不过就在那一分钟间,看似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邢佑吹了吹抓过鬼魂的手套,然后淡静地前往另一间房间。就在他刚到另一头的房间门口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些异样。耳边赫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刀锋划破空气直刺而来的微弱声响,他马上一个惊觉,偏过头,眼球的视线正好对上刺过来的刀锋。刀子刺不中他,直直地扎在了他面前的门上。邢佑立刻转身,看到身后一个人也没有,那种怪异的感觉忽然间又消失了。拔下门上的刀,他笑着说:“小儿科!”他打开门进去,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束微弱的光芒足以让他看清出这间房间的样貌,这才发现原来这间房间是一间睡房。他没有开灯,也不可以光明正大地开灯,免得被人发现套上个私闯民宅,破坏犯罪现场的罪名,所以他便直接摸黑走了进去。他手里握着枪,步步为营地走着。气压又降下来了,似乎比刚才那一间房子的气压更低,空气好似一点一滴流失般,让人不禁觉得呼吸困难,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