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中招了!【因为先前温情妹纸给俺盖的5个印章,所以爆更一章以示感谢。本该属于今天的正文也会在下午呈上,谢谢!厚颜无耻地说句,请继续支持俺啊!】“快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小爷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大把正经的事情要做。”候元汐见他终于肯坐下来了,忙不迭地站到桌前,帮自己的酒杯里也斟了酒,然后端起两个酒杯,一杯特意递到钟玉澈的脸前,挑挑眉笑道:“玉少爷,之前都是我的不是,喝了这杯,就忘了咱之间的恩恩怨怨,友好相处,好吗?”难得见到候元汐转性似的想要与他言归于好,钟玉澈困惑地皱了皱眉头,没有端过候元汐递来的酒杯,稍稍仰着面讥笑道:“侯大爷,什么时候畜生也会变成人了?”青筋瞬间涨起,候元汐简直快忍无可忍了。捏着酒杯的指甲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候元汐拼命让自己深呼吸,忍住,忍住!强迫着自己压抑下即将爆发的怒火和欲望,候元汐提起一抹生硬干瘪的笑容,继续举高了酒杯:“玉少爷,说着这么不赏脸的话真是大煞风景啊!你看,我举着酒杯的手都酸了,你就给点面子,先和我干了这杯再说。干了这杯,我们就冰释前嫌,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哼!钟玉澈,现在你就尽管嘴硬吧!等会儿,爷就让你欲生欲死,哭着来求爷放过你!看着近在咫尺杯中的清酒,钟玉澈满腹狐疑地接过。对上侯元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他就更不解了。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实在捉摸不清。钟玉澈悻悻然地接过酒杯,侯元汐心中一片窃喜,立刻与他碰了碰杯,然后高举到自己唇边,朗声说道:“玉少爷,干了!”钟玉澈没想太多,反正就干了再说,再好好看看这个侯元汐到底想要耍什么把戏。端着小小的酒杯凑到自己的唇边,钻入鼻息间的尽是好闻的酒香,自己亲娘亲自酿的酒,真是非同一般啊!眯着眼睛,钟玉澈微启朱唇,眼见酒杯的杯沿才刚碰到下唇而已,厢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由内地猛然推开,“吱嘎”一声的骤响惊得钟玉澈不由得立即停住喝酒的动作,差点碰到唇的酒液一下子又倒流回杯中。看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一个英姿飒爽的男人,钟玉澈立即欣然地放下酒杯站起,侯元汐眼看快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恨得几乎快把酒杯给捏碎。“爷,您怎么到我这儿来了?”邢佑在钟玉澈欣喜的话音中,款款地信步而入,然后目不斜视,直直地盯着站在桌旁的侯元汐看。眼底好像平静如水,但实则却有一抹凶光瞬时一闪而过,让侯元汐不禁不寒而栗。看着侯元汐,邢佑并不急于回答钟玉澈的话,而是慢步走到桌前,端起钟玉澈差点入喉的那杯酒,轻轻地把玩在手中,端详着杯内的**,动作不疾不徐,紧抿成直线的双唇又好似正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般,让人的心忐忑不安。感受到邢佑对这杯酒的怀疑,侯元汐立刻扯开嗓门借以大声讲话来虚张声势:“又是你!你到底是何人?上午伤到本少爷的这笔账本少爷还没跟你算呢,想不到你现在居然自动出现送上门来!”说罢,他立刻冲着门外大声嚷嚷:“来人啊!来人啊!”钟玉澈纳闷地蹙起秀眉,摊手道:“侯元汐,只有你一人来了百花楼,你还有带什么手下吗?”糟糕,一时大意疏忽,忘了带几个打手过来了。他一直胸有成竹自己一个人就能摆平钟玉澈,所以只收买了清影帮忙下药而已,没想到却又碰上了这个男人……“哼!玉少爷,你们百花楼是可以随便任由一些身份不明的人进出的吗?况且,他这样贸贸然地闯进来破坏咱的雅兴,这该不该算是你们百花楼的失误?”见没了帮手,侯元汐依旧逞强地据以力争。“他是我请来的贵客,自当可以自由出入百花楼啦!”钟玉澈笑得唇角上扬,煞是开心邢佑自己过来百花楼找他,也顺便再次帮他解了围。侯元汐不服道:“也可以自由出入客人的厢房进行打扰?玉少爷,你们这儿……唔……”侯元汐的话还没说完,在嘴巴一翕一合之际,忽然间,邢佑冷不防地将手上还盛着酒的酒杯准确无误地往侯元汐的嘴里一塞。陶瓷的酒杯被塞进了口腔,烈酒顿时被灌入喉中,侯元汐猝不及防地急忙吐出了酒杯大声地剧咳起来。“你……你……”边咳嗽着,侯元汐便愤怒地按着桌子指着邢佑,“你这个……咳咳咳……咳咳……”“自己酿出来的好酒应该自己先品尝一下。”邢佑第一次对着侯元汐开口说话了,但是语气中,却尽显杀意,阴冷如霜。钟玉澈不解地凑过去,本着看热闹的好心情,对着邢佑好奇地问:“爷,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这酒不是他酿的,是我娘亲手酿的,京城里出了名的百里飘香。”淡淡地瞥了钟玉澈一眼,邢佑面无表情地说道:“白痴,酒里被他下了药。”这人,总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八面玲珑,谁知道他的神经大条得居然和钟涵不相上下。钟涵啊钟涵……如果这个人是你的祖先的话,我相信,白痴原来真的可以是隔代遗传的。“你……你胡说!不要在这里污蔑本少爷!本少爷有钱有势,岂容你这般刁民在这里胡言乱语,捏造事实!”差点咳得肺都出血了,侯元汐终于大喘着气停止了咳嗽,立刻气急败坏地怒斥邢佑道。“哼!”邢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继而转眸对钟玉澈说道,“把他锁在这里,看他等一下会有什么反应。”“好主意!”钟玉澈立刻拍掌乐呵呵地附和道。说罢,两人真的转身就走。这时,侯元汐居然恼羞成怒,随手抓起桌旁的凳子猛然朝邢佑的背后砸去。邢佑一个警惕地提防,转身一脚踢飞了朝他砸来的凳子,不料,侯元汐又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了酒壶猛然再往邢佑的头上一砸。邢佑抵挡不及,一瞬间,酒壶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脸,四散飞溅开了的酒液濡湿了他的脸,大部分居然从他的微微张启的双唇里不小心渗了进去。“爷!”钟玉澈一声惊慌地大呼。邢佑立即挥袖抹去了他脸上的酒壶碎片和酒液,部分酒液还渗进了他的鼻腔里倒流进了喉部,呛得他一阵低咳。该死的!脸颊上被酒壶划伤的伤口在酒精的刺激下一阵阵生疼,邢佑恼怒地缓缓抬起脸,目光慢慢地如利刃般直接刺向侯元汐。侯元汐不由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爷!您怎么样?”钟玉澈心切地抓住了邢佑的肩膀,然后恨恨地瞪着侯元汐怒声大骂,“侯元汐,你暗箭伤人实在太卑鄙了!”“哈哈哈哈!怎么样?本少爷是卑鄙了,怎么样?”侯元汐大笑不止,药性开始发作,他宛若癫狂了一样捂着自己开始发烫的胸口,脸色潮红地笑道,“害人终害己,你逼我喝下混着春 药的酒,现在自己也中招了,如何?感觉如何啊?哈哈哈哈哈!”邢佑的眼睛阴狠狠地一眯,手中刚才无意中抓到的酒壶碎片正被他捏在指尖上蓄势待发,他恨不得一片射过去直接毁了这人猖狂大笑的嘴,奈何他不想杀人,也从来没杀过人,始终,他还是下不了手!恼恨地长袖一挥,邢佑瞥了侯元汐一眼之后,便飞快地转身疾步走出了厢房。身体的燥热突然而至,从脚尖一直蔓延到侯元汐的心口,热得他发慌,可是也畅快,他终于还是伤到了那个强大的男人,哈哈哈哈!看着笑得东倒西歪,还一直不由自主解着自己衣衫的侯元汐,钟玉澈浑身泛起凉意,只骂了声:“恶心!”之后,便马上冲出去追邢佑。邢佑的脚步飞快,但是就是因为他的速度,导致体内的血液流动的速度也随之加快。不一会儿,那些药性便一下子攻入了他的心脏,让他在疾步走路的时候浑身越发滚烫,小腹下即刻有了反应。这时,当他胡冲莽撞地不知道走到了谁的厢房门口时,他的头顿时一阵无法抑制的晕眩,整个人一个踉跄,活生生地撞开了身旁的门,摔倒在了门槛上。房内的人似是惊呼了一声,随后认出了邢佑之后,立即心急地走过去将他扶起来。“放开……”邢佑全身火热滚烫,对忽然碰到他的人一声冷喝,一掌挥开了那个人。“爷,您怎么了?”墨夏一身清淡的素衣装扮,邢佑将他推开,他又急忙重新走过去搀扶,近距离一闻,这才发现邢佑浑身酒味,他单纯地想着也许邢佑是酒喝多了才会醉倒在他门口。恰好,钟玉澈也追了过来,看到墨夏正搀扶着邢佑,他即刻走过去帮忙一起扶着邢佑上墨夏的**休息,然后嘱咐道:“墨夏,你快去准备热水给这位爷洗洗脸,还有,这里有金疮药吗?他的脸受伤了。”墨夏这才发现邢佑脸颊颧骨上有两道还在渗血的伤痕,立即心急如焚地点了点头,马上飞快地跑出去命下人打盆热水过来。身体里好像有很多条小蛇在四肢百骸处窜动,很痒,直接痒到心窝里。邢佑躺在**,忍不住抓着胸口,咬牙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双手想要扯开自己的衣衫。混蛋!王八蛋!居然下春 药!邢佑在心里愤愤然地一声声诅咒着侯元汐,然而,他越是激动,他身下的反应就越是强烈。他很想抓住一个人,很想发泄,很想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