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地中墓3数日来,林啸半死不活的被捆在一间屋子内,门外,两名看守在和欧阳克失去联系后焦急不已,直到肖顶和另一批组织中人到了,二人打开屋子,看着林啸:“他是不是死了?”一人伸手拍了拍林啸的脸,结果林啸脑袋自然歪到一旁,全然死样。“死了也得把尸体带回去,不然欧阳部长回来我们没法交差!”当下二人解开林啸身上的术式带,就在一人准备将他用尸袋装起来时,早已没了呼吸的林啸猛然睁眼,乌红泛着死光的眼睛吓了这人一跳:“终于把我老子的封禁式给松开了!”不等二人惊呼,林啸骤然释放魂息,青绿色的魂息伴随着心魂的木妖灵迸射而出,魂力集聚,木妖嘶吼,快速衍生的藤蔓化作藤爪冲向二人,眨眼间穿透他们的身躯,走廊里听到异动的两人急忙跑过来,只可惜还未到跟前,粗壮的藤蔓已经冲破墙体,将二人所在藤条内,看着惨叫哀嚎的两人,林啸松开手中的死尸,满嘴鲜血的他嘿嘿笑着:“痛苦的死去吧,蝼蚁之辈!”砰的一声闷响,二人身躯被粗壮的藤蔓挤压碎裂,腥涩的鲜血残躯贱的到处都是,吞噬了生魂人息的木妖也恢复一些邪气,待木妖散魂消隐之后,林啸捡起一件外套罩在身上,他微吐气息,稳定心魂,自言自语着:“凤夕瑶,这么多年,我们终于要见面了,你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毅潇臣,你这个毅族遗者,没想到你真的挑起了命轮之变毅族终究是浩瀚无境啊”随后,林啸离开明华,消失在黑夜中。“呼”毅潇臣一行人喘着粗气,在毅溟的带领下翻过石林,来的小殿山西侧,望着眼前昏暗的景象,除了毅溟这个老混蛋,其它人心绪沉重,这种诡异煞人的天兆之景似乎已经诉说出这里即将发生逆天灭地的可怕事。“那里有人!”汪战歇息喘了口气,赫然开口指向不远处的山凹方向,那里树林稀疏,且是向阳之地,故而汪战这个当过警察的家伙有着狗一样的灵敏。“那人不对劲!”普弥接声道。听此,毅潇臣收目凝视,那人奔跑速度极快,好似猿猴一样在林中穿梭,并且他背上好像还扛着什么东西,当然这都不是主要,他之所以能够吸引众人注意的是这家伙身上慢慢的全是死气味道,即便毅潇臣第一感觉看去,还以为是什么黑灵。“追上他!”冷不丁,毅溟开口。“为何?”毅潇臣不明。“你认为在鳯兮阁的地墓之上出现这样一个家伙正常么?他必定是鳯兮阁中的人,而且地位不低!”话落,毅溟率先动身,见此,毅潇臣几人纷纷跟上。林中,墨武气息平缓,看似狂奔,却如履平地,眼下鳯兮阁处于关键时刻,他虽然不清楚风离涅为何这样做,但是在命途转变前,他不会让自己葬送在凤夕瑶的恐怖之下,而比他深邃数分的风离涅也绝不会自寻死路。这时,一道杀气袭来,墨武皱眉,凭着魂识他急刹跃身,那股杀气擦着他的后背穿过,险些伤到肩上昏迷的毅姬钰。“咚”的一阵闷响,墨武看到一记飞刺牢牢刺入面前的树干之上,须臾间,墨武骤然释放邪气魂力,黑气的气息就像云雾般快速集聚缠绕在身前,只见树干上的棱形飞刺猛然释放出一股煞白的光亮,跟着封禁在飞刺内的灵清之气化作灵火冲墨武袭来,但见灵火黑气相撞,这小小术式把戏转瞬间便被黑气所吞噬。对此,墨武嗤之以鼻,满是不屑,不过他的不屑并未持续多久,数股阴冷气息自身传来。当下,墨武将毅姬钰从肩头放到身后的树干旁,回身看去,毅溟、毅潇臣、小毛、普弥、敖天成呈半圆形微聚着他。“哟,竟然带着同相却不同道的邪气魂息,难道现在的道途者已经狂妄到随处可见了?”墨武环顾眼前,目光落在小毛身上,此时小毛已经化形为尸,那血红的牟子,森白的獠牙,再配上苍白宛如死尸的模样,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一具实实在在的僵尸。“怪哉,着实怪哉!僵尸我见过不少,可是保佑残魂体魄的僵尸唯独有你啊!”墨武冷声笑语,短暂的思量之后,他随即明白:“你们就是毅族的家伙吧?看来你们果然是阴阳两相通透的邪族,比我们的阴相活死之躯强太多了!”“废话少说,鳯兮阁的地墓入口在哪?”毅溟直言呵斥。“就在你脑袋上!”墨武戏谑一声,随即哈哈大笑:“老混蛋,真以为毅族至尊傲世道途了?狗屁,你们不过是一群覆灭苟延残喘的蝼蚁罢了!”“混账!”普弥怒喝,纵身冲上,他魂息散发,灵清之气护体,但见他手转影出,一记御灵式已经呈疾风之势冲向墨武,只是墨武不躲不闪,邪气释放,骷髅灵陡然化形凝聚缠身,他面容**,盯着飞身扑来的普弥,纵身出手,数只骷髅灵鬼嚎着冲袭上去,御灵式冲击骷髅灵,那股相撞的威势把普弥逼退数步。“毅族遗者,不过如此。”墨武狂妄,让毅潇臣心生怒火,只是下一句话让毅潇臣看向地上的女子:“都说毅族人天佑魂生灵护魄,这个女人的我已经见过,也就那般能耐,你们逃离殷君、鬼蝎的追杀,不找个地方苟延偷生,竟然还敢插手鳯兮阁的祭祀之事,简直狂妄不知死!既然如此,我就撕碎你们的心魂,把你们当做祭品带给大姐!”“魂生灵?那个女人也是毅族遗者?”闻此,毅溟、毅潇臣同时一愣,自毅族覆灭,三只族系互不相连,今日竟然再见同族,她会是哪一系的?只是墨武已经冲来,根本不容毅潇臣细想,当下毅潇臣、小毛、普弥闪身冲上,只有毅溟冲女人跑去。不远处,诸葛岫、汪战看着这非人似妖的搏斗,心中都是波澜。“想不到道途深邃,衍生出这么多的邪人,简直有辱道途二字!”诸葛岫由心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