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老班长

第三十一章 老班长三人简单的吃完早饭，收好了帐篷，胖子拿着望远镜在周围看了半天，才说：“对，没错，就是向西穿越国界线，你们看，前面那座山，虽然经过那么多年雨水的侵蚀和地壳运动的变化，仍旧和地上所标注的鹰头山很像。”胖子欣喜的说着。林涛接过望远镜朝着胖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远处的一座石头山和地图上所绘的鹰头极为相像。同时旁边的山林中像是有一栋建筑安静的坐落在那里，静悄悄的。林涛转头想将望远镜递给香馨让她也看看，但是却发现香馨躲在树荫下，朝着自己脸上抹着防晒霜，一点也不关系路线是否正确。胖子拿出了gps在上面来回的操作着，老一会才将鹰头山的位置标注好：“这看起来不远，实际上咱们要走一天啊。”胖子看着gps上的路线图，唏嘘了一下。“大涛你看，咱们在这途中必定要经过一个咱们国家的边境哨站，但是我估计只是个小点，人数应该不多，平时也就是巡巡逻，其他的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咱们顺利的到达鹰头山，翻过之后便可到达蒙古国地境，到时候咱们再根据地图研究路线。”胖子说着将gps拿给林涛看了一眼。商量好了路线，三人背上了各自的背包走上了软绵绵的荒草地。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走到鹰头山下，看着前面的山头，香馨坐在了一堆荒草之上再也走不动路：“累死我了，咱们休息一下。”考虑到香馨是个女人，俩人便在周围山岩下扎了帐篷准备休息。看着前面近在咫尺的鹰头山，又看着胖子和香馨累死累活的躺在自己帐篷里休息着，都不愿意出来，自己只好交代一了一下，朝着山上去探路。夜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林涛独自一人朝着山上走去，参天的树林和过腰的灌木将太阳落山前的余光遮挡的一干二净，正当林涛打算打开手电的时候，前面的树丛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枪支上膛的撞击声。林涛立即蹲到了灌木之下，谨慎的听着，难道是偷猎者在这山中打算打些珍稀动物拿出去卖钱？见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地方像是有四五个人停下来休息，林涛这才松了口气，悄悄的朝着那个方向爬了过去。透过灌木，林涛看见四个穿着迷彩服扛着八一杠的边防兵坐在一颗大树下休息，周围的灌木已经被清理干净，围着中间的篝火形成了一个圆形，看样子他们是经常的在这里休息。此时山风呼呼的吹着，将四人面前的篝火吹得来回的摇曳，让躲在不远处灌木丛下的林涛看到了这几个一脸稚嫩的边防兵。想了想这个几个孩子样式的边防兵，可能是集体训练结束之后被分配到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时，其中一个脸色晒得黝黑的边防兵对着靠在树边，背对着林涛的人说：“班长，时间不早了，咱们还要不要上去巡逻了。”这个脸色黝黑的小边防兵有些担忧的说道。靠着树的班长听完他的话在直起了腰来，看了下一星半点的夜空，盯着面前的篝火说：“我看今天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就回去吧。”班长说完便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大衣再次靠在了树上。班长说完，几个小边防兵相互的看了一眼，脸上都乐开了花。但是只有那个一脸黝黑的小边防兵在开心了一阵后又露出了担忧的面色。小心翼翼的凑到班长边上：“班长，可是连长说了，这段时间偷猎的多啊，让咱们出来巡逻要仔细，可是过会咱们直接回去，要是被连长发现是不是要挨罚啊。”班长像是也考虑到了小边防兵的话，抖了抖大衣站了起来走到了篝火边，一边靠着火一边叹着气说：“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到了时候，咱们不能去了。”这时林涛也看见了这个班长，一脸的倦色，年龄至少也有三十多岁了，还要带着几个孩子兵在这深山老林里守着，难怪如此的显老。几个小边防兵听到班长的话很是奇怪，都聚集到班长的身边问道：“班长，您这是怎么了。”班长像是想起了什么谈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了一包烟发给几个人后，自己点了上，深吸了一口吹了出来，那样子仿佛是像将积压在心底的话全部释放。班长抽完一根烟，接着有点了一根，看着坐在面前的几个新兵说：“在我和你们一样是新兵的时候，我和老家一起来的兄弟被分到了这里，我们俩在这里一待就是两年，但是因为家里比较穷，我们俩都选择了留队当士官。”班长说着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十年前的今天，我和他刚被选为士官班长，年轻气盛的我俩带着两名新兵去鹰头山巡逻。当时的天色和今天一样，夜黑星稀，除了风声，其他的动物都在今天没了声响，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老班长说着又朝着空中吹了口烟，随着夜风迅速的飘散。“我们刚来的时候，我们班长就和我们讲过一个事情，关于这个鹰头山，这个也是咱们边防站的一个传说。”老班长说着，手上的烟头着到了手指也没感觉到，像是陷入了很深的回忆，几个小边防兵则全部围到了老班长的身边，认真的听着。过了许久老班长才声音略带干涩的讲了起来。在建国之初，也就是我们这所边防站成建的时候，第一位连长王彪带着一个班的战士顺着边境线制作巡逻手册，刚巧也是今天。当他们行至鹰头山的时候发现了一座破败的山神庙，但有时但是天色太晚，加上下起了大雨，连长王彪就带着战士们在这个山神面里过夜。当时雨下的很急，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山神禁地，擅入者死。当时连长安排了两个守夜的士兵蹲在门口发现的那块牌子，并迅速的拿给了连长，因为当时的那个年代迷信的很多，所以连长没有做声，悄悄的让人那去烧了。但却没想到，这一烧，却烧死了全班连带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