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惊天的发现在婉淑琴的单位,我以调查为由询问了几个她的同事却发现没有一个有任何动机会对婉淑琴不利,只好作罢,同事我也偷偷的看了他们的鞋子,样式皆有不同。离开后我可以断定应该不是单位同事所为,那既没有仇人也没有得罪人,为何就突然的消失了。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确定那些脚印的身份,才能找准之后的侦查目标。重新走回到赵博厚家前,看了看昨晚发现脚印的地方,此时已经被人踩的不成样子,证据之一完全消失,只有自己手中的临摹。赵博厚看到我过来,一把拉住我疯狂的问着案件的发展情况,但是我却无言以对,总不能说自己只发现了几个脚印,暂且安抚他冷静下来,正在尽最大努力调查。此后的几天婉淑琴的案子像是完全失去了线索,让我无从下手。无奈之下我只好再次从头开始,顺着婉淑琴家附近的几户开始询问,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那晚的情况,风雪太大,全部都躲到了家里。附近的邻居处也未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只能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那几个脚印上。在和婉淑琴鞋子比对过,我可以断定雪中的脚印是她的不会错,但是那几个男人的脚印又是谁的。我拿出张大报纸,在上面按照自己记忆中的位置把三人的脚印画了下来。我惊讶的发现他们的脚印时直对着的,说明他们肯定是面对面的。加上脚印不是太别凌乱,我估计当时他们应该是在说着什么,导致了脚印压的比较严实,在风雪的覆盖下仍旧保持着当时的样子被我发现。那么,婉淑琴应该是和那几个人离开了,但去了哪里,干什么却不得而知。但是按照赵博厚的说法,如果婉淑琴真的有事要离开肯定会和他说一声,而且脚印距离家门口那么近,不可能不去说下,除非他们在说一些秘密的事情,不能让在场之外的人知道,而且非常的着急,甚至连回家拿东西,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婉淑琴的案子着实让我感到很棘手,除了脚印之外没有任何的线索,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又有人来报案说有人失踪了,而且是和婉淑琴一个单位了,这让我立刻的警觉起来,说不定两者之间有着什么联系。我立刻奔赴失踪人的家里了解情况,得知失踪的是面前报案老人的儿子叫张璋。老人声泪俱下,告诉我她见儿子最后一面是在前段时间,当他离家上班出门的时候自己还提醒他带把伞,但当时他已经骑车走远。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老人以为儿子工作单位事情太忙一直没有回来,心里有些担心便做了饭带去张璋的单位,却得知他已经好多天没有来上班了。老人知道后,抓紧的就报了警。经过调查,这个张璋不仅是和婉淑琴在同一个单位,而且是师出同门,在单位人缘口碑很好,也没有什么仇家,但无故的失踪,我的直觉告诉我,可以将其和婉淑琴的失踪案归结到一起。林涛看到这里,下面便缺了很长一段篇幅,从包里拿出那卷案宗,虽然都是李警官自己整理的,但都非常的细致。里面都是些询问的记录和几张脚印的临摹,但最底下的两张照片却非常的突兀。一张是黑白老照片,一张是彩色照片,说明李警官也在一只关注这个案子。不过照片上却都是同样的人。两个人在同样的地点,穿着一样的中山装,带着灰色帽子看上去很是神秘,就像今天自己在李警官家门口看到的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一样。不过林涛立刻开始矛盾起开,这张彩色照片因该拍摄的时间不是特别的长,为何照片里的人和今天自己看到的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一样,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要知道,现在社会上基本上不会见到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紧接着林涛继续翻看了几页,果然在里面有着纪录。过了将近半年,有一天放假,我和自己的妻子去公园散步,正好带着新买的照相机,正好看见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在公园一角极为僻静的地方坐在长椅上,那人给我的感觉就像婉淑琴失踪那晚我在路灯下见过的那个人影非常的相像,出于本能,我抓紧的拍了下来,但随后他就拿着一个文件袋离开了。今天会上所长宣布了对几个案子进行闲置,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其中很定有问题。果然那几个案子之中就有婉淑琴和张璋的失踪案,当时我就提出了反对,由于我在所里算是老同志,所长对我的意见进行了保留,但我却知道,这个案子到这里就结束了,心里非常的不甘。一天晚上我仔细的想了一晚上,总是感觉婉淑琴的失踪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于是第二天我就通过关系了解了在婉淑琴失踪的那一个星期里全国其它一些地方的失踪案件。我带着资料回到家里挑选了整整两个晚上才彻底的整理清楚,但是让我惊讶的是,除了婉淑琴和张璋,在其他的一些地方失踪的人居然和他俩单位的性质一样,都在从事医学研究,数量之大,人数之多,令我非常的惊讶。我立刻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同时也感到如山的压力将我碾的喘不过气来,是谁有如此能力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可以让如此数量的科研人员失去消息。回到单位,我敲响了所长办公室的门,向他汇报了自己的发现,当时他也是非常的惊讶,拿着报告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但是在他考虑了很久之后,便否决了我的猜想,并命令我不要在这个案子上浪费时间,不过我却从他的话中中听出了祈求的语气,这是在说明什么。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地下室,将这些文件资料整理清楚之后封存,打算让它按照所长的命令永远的消失,但我心中不甘,偷偷的将它藏了起来,但是却不敢再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