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楼下有人大喊:哎呀不好了,男生宿舍那边有人跳楼了三人闻言一惊,难道说真的是又出事了单飞跑到楼梯口大声问道:谁跳楼了立即楼下有人回答:不知道,我是听男生宿舍那边的人跑过来说的苏茉将百辟收入怀中,转身过来对文雪梅道:我们过去看看现场怎么样了文雪梅惊讶地望着苏茉,这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小的女孩,居然说去看现场,她的胆子就这么大吗那个如果你害怕,只要带个路,我可以自己前去查看,不过应该不需要你带路,只要指一指方向,估计跳楼的那儿,应该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苏茉的语调干脆而且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她的声音宛转,有如电视中的新闻播报员那样。文雪梅在刹那间几乎感觉眼前这个女孩是没有人类思想的单飞跑进来说道:在男生宿舍第五栋马上过去看看吧哦啊单飞吃惊得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大美妞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吗看看象上次那个浅紫色休闲服的女学生单飞打了个寒颤。要不过去看看文雪梅舔了下发干的嘴唇。陈菲茹眨了眨眼,说道:还是听小苏妹妹的,我们大家都过去看看说毕就走出了宿舍。来到男生宿舍五栋,离女生宿舍步行不需要五分钟。这里的确是围了一大圈人,学校派了保安维持秩序,苏茉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下的大学生,身下一大滩血迹,远远的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苏茉走近了一点,眼前这个二十刚出头的男子,长相清秀,但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眼睛瞪得很圆,脸上还带着惊愕的表情,仿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从楼上摔下来。他还活着吗文雪梅含着泪颤着声问。苏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难道你活人和死人都分不清吗苏茉的话让文雪梅脸更加苍白,嘴唇抖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身子一软便向后倒去。苏茉眼疾手快,左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右肩顶托住了她。陈菲茹见文雪梅晕倒,忙问道:她是不是晕血呀苏茉把了把脉,不,她这是悲伤过度嗯,悲伤陈菲茹和单飞都古怪地看了看苏茉,真的确定她是悲伤过度而不是惊吓过度吗救护车到来,确定坠楼大学生已经死亡,由于文雪梅晕厥,急救医生赶过来救治了一番,怕文雪梅还有什么问题,医生建议文雪梅随救护车一同到医院。医院里,醒过来的文雪梅,一个字也不说,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陈菲茹和单飞面面相觑,难道文雪梅被跳楼事件给吓傻了雪梅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眉眼与文雪梅很象,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子,身材较高大,国字脸,有棱角的嘴唇,眉心明显的川字纹都说明这个男人是个严谨的知识份子。文教授陈菲茹首先打招呼。被称为文教授的中年男子,是德昌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教授文连正,只是朝陈菲茹点点头,并无言语。此时的他望着女儿苍白的脸,十分心痛,躺在病**的,可是他的心尖宝贝啊文太太拉着女儿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突然发现女儿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望着天花板。不由得望向站在床边的陈菲茹和单飞:你们是雪梅的同学是的,文伯母,我叫陈菲茹,她叫单飞,我们都是同专业的她是小苏妹妹,我的朋友。今天我们学校男生宿舍那边有人从楼上摔下来,雪梅跟我们都看到了,她就晕倒了,然后陈菲茹没有再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很明显,文太太闻言一怔:你是说我女儿见到尸体给吓晕的不,她是悲伤过度,不是受惊吓站在旁边象空气一样的苏茉忽然出声。文母惊讶地反问道:悲伤过度真的跟文父交换了下眼神,二人同时望向苏茉,眼中满是狐疑。苏茉走到床前,冷静地对文雪梅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便这句话,象是一个定时启爆器,只听哇的一声,**的文雪梅立时放声大哭,哭声里有难以抑止的悲痛,妈,盛凯他死了,你们不让我跟他好,他真的死了,被鬼推下去了,呜呜他的死,跟鬼无关别把帐算到鬼的头上苏茉冷静地打断了文雪梅的哭诉。文雪梅的哭声戛然而止,你说什么不是他失足摔下来的,就是被人推下来的,去打听下他从哪层楼掉下来的,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是谁就能清楚了。苏茉的声音清淡,却字字清晰入耳。此时文雪梅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受,好,我一定会想办法查清楚的谢谢你最好早点查清楚,他初七会还魂苏茉嘴角勾了勾,给了她一个提示。但文连正听着却大觉逆耳,你这小姑娘,怎么能在这里宣传封建思想迷信太不象话了文雪梅大声阻止:爸,她是我朋友,这些事跟你没关系我是你爸爸我是为你好文父有些气急败坏。文雪梅冷笑一声:收起你那套吧,你觉得我还会再象以前那样尊敬你吗谁害的他,你心里有数,对不对忽然苏茉再度出声。文雪梅怔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地说:是,我心里怀疑一个人,我需要证据。证据会有的陈菲茹拉住苏茉道:我们在学校这么久,只见到救护车来,没见到警车来是啊,很奇怪吧跳楼大学生的身上,有一件浅紫色的休闲装所有的人,都会立即想到不久前刚跳楼的那个女大学生单飞心直口快地说道。苏茉点点头,朝文雪梅呶了呶嘴,你能走动了吧如果能,就跟我们一起,找到他死亡的真正原因还有,他的家人得到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