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听到此,神色渐渐发生变化,眼睛半眯了一下,熟悉他的人一定知道,此时他有些心绪不宁,也有些恼意心绪不宁,当然是他因为这次到安昌后,发生的事,绝大部分都出乎意料,而恼意,是觉得自己脑子退化了,没有当即猜出那句话的意思。复制网址访问单飞在一边看着胡瑜变幻莫测的表情,心里直嘀咕,自己没说错什么吧,弄不懂胡哥究竟怎么了头发干了吗什么单飞怀疑自己听错了。头发干了没有干了干了就早点睡说完,也不管单飞一人坐在院子里,独回自己房间去了。陈菲茹走了出来,哪个杯子是他的这个单飞指了指那个喝了一半的玻璃杯说道。陈菲茹拿了杯子转身,单飞忙喊道:喂,刚才我说了什么好象惹胡哥生气了陈菲茹转身,大大的一挑眉说道:你说你惹胡瑜哥哥生气了,我没听错吧单飞点点头道:是啊,我是说他生气了陈菲茹笑了:你知道么我在读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胡瑜哥哥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他生谁的气,他一天到晚就跟个出家人一样的,脸上永远平平淡淡的微笑,如果你真能惹他生气,那你就真是有本事了,我去看看他生气的模样,走啦,唔叭陈菲茹给单飞打了个飞吻,端着水就进胡瑜屋里去了。单飞无聊地将杯中水一口喝干,也回了屋。陈菲茹将水杯放在胡瑜的床头柜上,跟他道了晚安也走了出去。胡瑜躺了下来,将床头灯关灭的瞬间碰到了右肩,痛得他轻哼了一声,再度打开灯,仔细察看,伤口没有裂开,还好但额前被痛出了冷汗。被阴煞击中这痛啊,真不是人能挨得住的全部触及神经系统了嗨哟胡瑜反复思考着后院的那个阴极煞,按照许欣的话来说,他原本是在前院见到的鲜红色的阴极煞,也就是说自己与之对抗,是因为命好才活了下来。许欣在前院看到,但自己却在后院碰到,那这两个阴煞是不是同一个如果不是,那就意味着,这个院子里还有一个具备相等攻击力的阴极煞存在,而自己已经负伤,若是那阴货来个孤注一掷,就很有可能会出事,自己也就罢了,若是牵连了花姆妈和阿朗哥哥的话胡瑜努力回想那个后院的阴极煞,由于它一出现自己就与之战斗,好象真是无暇顾及这货是个什么样子,阴货容易幻化。果然是自己太急于除邪灵了吗还是说,明儿到后院仔细检查一番呢胡瑜躺下来,心思反复好一会儿才睡着。却说西厢,单飞和陈菲茹躺下来,先前的生死时速,让两个人毫无睡意,单飞拍了拍陈菲茹,今儿够吓人的,你说胡哥为什么就能知道我们今晚撞鬼没见他掐指一算什么的啊陈菲茹转过头,皱眉:他就这么一说,不过是巧合罢了,他肯定也会觉得今晚咱们撞鬼是偶然的。哎,菲茹,你怎么就能见鬼,我怎么就见不着单飞闷闷不乐。陈菲茹愕然,自己是重生,上天才给了鬼眼吧但是单飞陈菲茹安慰道:才不是呢,有鬼眼的人啊,短命单飞一骨碌坐起来:菲茹,你知道么刚才胡哥跟我说,那些鬼是冲我来的他们都长什么样子男的女的陈菲茹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面前的单飞,但是光线太暗,只能模糊看到一个影子,呃那些,都是女的,年纪都不大,很年轻何止年轻啊,有几个还抱在手里呢。单飞疑惑地问道:都是女的你确定没男的陈菲茹对单飞的问话感到无语:我确定,全是妞,没男的单飞摸了下自己的脸说道:难道我长了一张鬼神共愤的脸吗陈菲茹:喀啪突然地敲击声让单飞和陈菲茹身子一僵。菲茹,院子里是进贼了吗不知道要不出去看看嗯好吧二人刚想打开门,院子里传来胡瑜说话的声音。不用去了,胡瑜哥哥在外头陈菲茹说道。单飞持不同意见:怎么不去呢,万一有点什么事,胡哥身上还有伤呢,你怎么当人女朋友的,这都不帮忙咋行说着自己打开了门,胡瑜正在跟花姆妈交谈中,见她俩走出门来,花姆妈笑道:把你们也吵醒了刚才想去倒开水,结果把热水瓶给摔了,把玻璃杯也给敲碎了。花姆妈在廊灯下憨憨笑着,让单飞觉得很过意不去,肯定是刚才自己去倒水的时候,没把热水瓶放就位,所以才让行动不便的花姆妈给撞倒热水瓶,手中的玻璃杯也打碎了。那个,热水瓶是我放的单飞想说是自己的过失。花姆妈连忙摆手,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踢碎的,跟你没有关系的。胡瑜走上前来说道:你们应该就没睡着吧嗯,被鬼追得都不知道姓啥了,能这么容易睡着么那胆儿要多肥才能安然入睡啊单飞啧了一声说道。胡瑜听了,皱眉,却不置一言。陈菲茹朝花姆妈笑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我跟单飞就回屋去休息。二人抬脚离开,花姆妈将胡瑜拉到屋里低声说道:小菲娘子,姆妈看着是好的,只是这个单飞总有哪里姆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胡瑜听了,意外地问道:姆妈说的不对劲是什么花姆妈皱眉说道:喏,一个小姑娘,跟小菲一样大是吧按道理,也应该是稳重识礼,只是她看起来,象个男子,外头披了一张娘子的皮举止也象,头发也短胡瑜笑道:姆妈,您也是短头发呀花姆妈朝胡瑜用力挥了下手道:姆妈是已经嫁过的,又是个寡妇,剪发是正常,你看镇上哪家的寡妇是长头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