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是你们啊对方笑吟吟地,似乎也认出许欣,胡瑜见到卖小龙虾的人,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呢许欣笑着打招呼,眼前这位,正是安昌大酒店的楼层服务员,也就是王东莫明睡到酒店房间时的服务员。我姓王,叫王念琴。原本一身工作服的她换成休闲装,多了一丝清丽的吵道,小龙虾一块五一个,给你们一块钱一个好了,要多少给我们来二十个吧陈菲茹上前来笑道,抽出了两张十块的钞票递给了王念琴。简易的桌子就支在河边,陈菲茹抽出几根防蚊腕带,让大家戴在脚脖上,免得因为吃份小龙虾被咬得满腿胞就不舒服了。单飞埋头苦干,胡瑜则很随意地喝着当地有名的冰镇酸梅汤,四下里看着夜景,古街市因商业需要,都布了灯光,看着夜景非常灿烂的样子,想想自己小时候,这条街市虽然热闹,但却没有这样一派灯火辉煌的景象。忽然胡瑜觉得自己太过感性了。许欣吃着吃着,表情突然一僵,胡瑜,那桌,好象不对劲胡瑜顺着许欣的目光看过去,几米外,那是几个染着花哨头发的混混,正在欺负一个少年。虽然不是拳打脚踢,但也离这不远了。那少年把妹妹拼命护在身后,愤怒地瞪着那几个瘦瘦的年轻混混。胡瑜,出个手呗许欣笑嘻嘻地掰下两个小龙虾的钳子递给胡瑜,也没见胡瑜怎么出手的,两个小混混突然就倒地抽搐不止。余下的几个混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呆立当场,半晌没反应过来,别说他们,就是周围的人也没反应过来。恃强凌弱,以多欺少,胡瑜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类人,小混混犯在胡瑜手里,是他们倒霉,但关键是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教训了,只以为有两个同伙犯病了,连拖带扶将两人给弄走了。那少年将妹妹扶起来,给她擦掉了眼泪,忍着痛一瘸一拐走远了,隔壁桌有食客长叹一声道:唉,这家人也够可怜的,父母借了高利贷还不上,逃了,把他们兄妹丢在这里不管。胡瑜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地扫了许欣一眼,吓得许欣赶紧低头啃他的小龙虾。胡瑜哥哥,花生你总可以吃的吧陈菲茹朝胡瑜甜甜笑着,胡瑜剥着花生说道:你陪我一直住在这里,公司不要紧吗陈菲茹笑着摇摇头:公司哪有这么多要做的事啊,什么都找我,还得了啊胡瑜知道陈菲茹每天都在晚上回复邮件,其实见她每天电话不断,也知道是忙碌的,笑道:偶尔渡渡假,应该也是有好处的。这盘炒螺狮送给你们吃王念琴端了盘子上来,微笑着望着几位。许欣大喜过望,遂问道:你在这儿摆夜市还要在酒店当服务员啊王念琴笑道:服务员也不是二十四小时上班的呀,再说这个是我哥的摊子,他今天吃喜酒去了,所以我来代他。另一桌要加菜,王念琴便走开了,胡瑜忽然瞧着王念琴的脸开始若有所思。单飞见状,很不高兴地低声对许欣抱怨道:胡哥咋回事那姓王的又不是貌若天仙,就算她前面鼓,也不至于这样色眯眯地盯着瞧吧许欣被单飞的话雷得外焦里嫩,胡瑜色眯眯他要是色眯眯,全世界的男人都是色魔了你看他那样,清清冷冷的,我经常都担心会不会一觉睡醒,他就拿根鸡毛掸子去当道士了那叫鸡毛掸子啊那叫拂尘单飞白了许欣一眼,人家说手拿拂尘,不是凡人对嘛,我就说胡瑜不是凡人不是凡人干嘛老盯着那个女的看个不停胡瑜转过头,一双清亮的眼睛沉静地看着快要炸毛的两人:你们不觉得王念琴的脸上半部分跟王子轩很象吗难道是母子许欣脱口而出。呸单飞啐了许欣一口:你家不到二十的大姑娘有个十岁的儿子啊神经病胡瑜无奈地看了许欣一眼:你分辩不出少女与少妇看她样子,就不象已经结婚的啊许欣嘟呶地说道:我只能分辨得出死人与活人,男人与女人胡瑜浅笑着摇了摇头,余光却见到河道中升起一个虚虚的人影,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那个影子只是立在河道中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河岸上络绎不绝的游客们。虽然这个情景有些怪异,胡瑜还是在观察,诚然,不是所有的阴货都会成为祸害,但是防备是少不了的。那个影子侧转身,顺着河道行远了,很快消失。或者只是个单纯的阴货吃完炒螺狮,四人慢慢晃悠着回到花家弄,花姆妈上前来见他们进门,便上前来将大门闩上说道:刚才花二奶奶来过了,她说这两天总觉得要出事。胡瑜一怔,花二奶奶说了什么吗花姆妈说道:花二奶奶人是好的,她的妹子确实可怜,她听说枉死的人,要在枉死城待着,不能直接上轮回道,她让我跟你打听打听。胡瑜闻言把目光转向许欣,许欣这才开口说道:现在还不清楚,回头让花二奶奶把她妹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报给胡瑜,他会想办法的总不能说自己是阿傍手下的接魂使吧,花姆妈会吓晕过去的。第二天一早,胡瑜等还在吃早饭,花二奶奶抱着小孙孙就来了,花姆妈将花二奶奶拉到一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花二奶奶点点头,跟花姆妈坐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陈菲茹吃完,抱着小孙孙逗弄着,她很喜欢小婴儿,手白白嫩嫩的,非常可爱。花二奶奶将生辰八字报给了胡瑜,胡瑜这才说道:我需要时间,明天这时候您过来找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