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突然银光闪过,身着银袍的阿傍肃立眼前,阿傍的面色稍愉,魂灵碎片找到了,抓紧时间胡瑜和陈菲茹这才看到旁边还站着有段日子没见的东阴差。o d t陈菲茹站起身道:我守在这里吧,小妞妞交给我,我身上有你给的玉观音,她应该不会有事的阿傍却摇摇头道:你要跟过去,我们需要你的血,因为你现在还是处子,血属阴,能借渡魂片。我的血还有这样的作用陈菲茹愣了一下,阿傍却打断她说话:快些吧时间等不及了陈菲茹和胡瑜来到胡瑞房间,阿傍朝胡瑜说道:你和东阴差守着,千万不要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干扰了,补魂是有点繁琐的事情。胡瑜和东阴差交换了下视线,点点头,走到了外头。阿傍对陈菲茹说道:把小孩放下来,就放在胡瑞旁边,然后取点血涂到胡瑞的印堂。陈菲茹找了找,四下里并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刺出血的,最后发现自己裙子上的胸花,取了下来,在指头上扎了一下,将血挤了出来,涂在胡瑞眉心。要涂多少陈菲茹想着自己这小小的针眼般的伤口能挤出多少血呢不想阿傍说道:足够了你让开吧,对了,把小孩抱走,免得她乱动。闻言陈菲茹将孩子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小家伙感觉到了动作,在陈菲茹怀里拱了拱,本能就知道有个温软的人抱着自己,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沉沉睡去。只见阿傍虚虚掏出一样东西,也不知道什么形状,只是在他手掌中幽幽冒着似蓝非蓝,似绿非绿的光芒。阿傍手略一动,那道光团便从眉心处飞入胡瑞的身体,刹那间便消失不见,阿傍背对着他,陈菲茹也不知道阿傍究竟怎么在动作,只能抱着孩子在一边干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傍才转身朝陈菲茹道:好好看着他,最多再一刻钟,他就会醒过来,先准备好温水,他一醒来就要喝的。哦哦,好的陈菲茹搂着小妞妞猛点头,阿傍银袍一晃,就消失在屋内。陈菲茹并不知道胡瑞实际上是在危崖边缘走了一遭。果然,阿傍走后十来分钟,胡瑞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哑着嗓子喊道:水,水此时的胡瑜也守在室内,接过陈菲茹端过来的杯子,很快让胡瑞喝了下去,只见胡瑞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但陈菲茹却发现胡瑞的眼睛跟以前不太一样,似乎刚才闪过一抹蓝紫色。哎哟,我觉得浑身骨头都痛胡瑞想自己坐起来,却发现每一根骨头都痛得让他眉眼都纠结成一团。胡瑜忙劝道:大哥你昏迷好几天了,魂魄受了伤,所以才会一直昏睡,不过已经给你修补了魂灵碎片,你不会再有事了,难受的话,我给你按一按吧。虽说每天都有给胡瑞翻动并擦身,但是终究这具身体放置好些天没有动过,胡瑞觉得不适也很正常。给胡瑞好好动了动关节,最后胡瑞自己困倦了,沉沉睡去。胡瑜对陈菲茹温言说道: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把孩子交给我,我去那个小林师傅房间待会,约摸他也该醒了,明天你要提醒单飞,身上驱邪的东西千万要随身戴着,明早记得问我要几粒辟邪玉珠,免得出事。陈菲茹点点头,把孩子交到胡瑜手里,回屋去了。胡瑜来到那中年男子屋内时,中年男子刚刚醒来,躺在**,望着天花板发呆。小林师傅胡瑜抱着小妞妞坐到中年男子的床沿上,现在还有哪里难受吗中年男子移开目光,胡大师能告诉我,你去了什么地方,是其他人都没去过的吗胡瑜提示道:有可能你是在什么地方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中年男子疑惑地皱起眉头,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并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的,就是爬到舞台下,因为我的手机从缝里掉下去了掉到舞台的地下胡瑜问道,仅仅是这样中年男子肯定地应道:没错,我只是那会爬进去了一趟,你是知道的,铺上了红毯的舞台是不打开的,他们先铺了东面的,就那么一会儿功夫,我就是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阵凉凉的风吹过,其他就没了身边最少有三五个人。那么舞台下面有怨灵胡瑜不敢肯定,但黄明杰曾这样说过,胡瑜又追问道:你到河道边去过么小林师傅转过头,眼中满是迷惑,河道过桥算么过桥胡瑜心中一跳,过桥往左便是城隍庙,过桥往右,是本地人常说的独屋,也就是四周都不挨着住家的独栋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就不好说了。小林师傅说道:我到下午有点饿,对面有卖茶叶蛋和卤干香的小摊子,就过去买了两个茶叶蛋吃,也没有多待。胡瑜静下心来,既然不是去城隍庙等地方,为什么会沾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呢而且是死气胡瑜突然又抬眼看向小林师傅,清亮的眼睛让小林师傅有种灵魂被看穿的感觉,竟然不敢再面对胡瑜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只听胡瑜问道:去了哪里,不管哪里你都说一遍,也许重要的地方,只是你觉得不重要而被忽略了中午的时候,都没发现有问题小林师傅再度仔细回想,半晌苦笑道:我真是想不起来了胡瑜想了想道:那没事了,您休息吧,晚上我守在这里,如果有任何不适请叫我小林师傅有点过意不去地说道:我没事了,胡大师不必如此啊胡瑜坚持道:你现在没找到源头,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当然是要做好万全准备才是。说话间,陈菲茹站在门口,她的脸色不是太好,胡瑜直接在她脸上读出三个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