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都就近转悠一圈,试图寻找到脚印或者其他什么痕迹。o dt但等再次汇合后,我们都摇了摇头。铁驴的意思,既然有越野摩托摆在这儿,我们不要白不要。当然了,我们也不敢贸然开摩托,不然万一里面跟炸弹绑着,一旦打火,我们岂不是粉身碎骨了铁驴是玩车的行家,他让我俩稍微休息一会儿,他过去依次检查起这三辆摩托。打心里说,我很想帮忙,但要是检查个食物或药类的还行,检查摩托,还是算了。我跟老猫默默坐着,我望了望老猫,这一路上,他偶尔跟我俩交谈,甚至会嘿嘿笑笑。我对笑声太熟悉了,觉得他是姜绍炎,而现在,我想在这个问题上问问他。我先随便找个话题,想跟他聊起来,问题是他突然变得沉默,一句话也不回。我没办法了,另外看着他时而忧郁的眼神,我总觉得,他有心事。铁驴检查摩托非常仔细,甚至连油箱都看了,最后满意的做了个ok的手势,还招呼我们上车。我们仨一人一辆摩托,我不知道他俩咋想的,我是头次开越野摩托,那感觉用三个字来概括就是,爽,爽,爽三辆摩托排成一条线,在旷野里飞速的行驶着,我还上来一股遗憾感,心说要是我们有时间,开摩托戴墨镜去酒吧里转悠一圈,绝对能引起妹子们的注意。而这么一来,我们没用太久的时间就来到小镇里了。我们直接向寅寅的小店开去,本来一路上摩托没出大岔子,现在却遇到一个坎。三辆摩托的刹车全失灵了。当时车速有五六十迈,我是有点小急,铁驴一脸歉意,觉得他自己也有责任。不过我们并没遇到啥危险。这种小镇又不是北上广,镇子里的空地很多,我们选了一个地方,把摩托开过去绕圈。我们不再给油,车速就这样慢慢降了下来,不过我们这么做,也引起几个路人的围观,我们没管。之后我们也不骑摩托了,全推着它,走到小店前。寅寅没在店里,但毒枭屁颠屁颠跑出来迎接我们。他还拿出一副木讷样儿,看着我们的摩托。他一定想不明白,这摩托是哪来的。我们也没跟他解释太多,尤其老猫,指着摩托跟毒枭说,找当地的二手贩子,把摩托卖了,钱归你毒枭应了一声,也立刻兴奋起来,叫来两个伙计,推摩托就跑了。我估计这个毒贩子,因此能发一笔小财吧。但钱不钱的,我们仨都不在乎。我们一起进店了,又找了一个小屋子,躲进去坐着。这期间铁驴还把背包放到一张桌子上,把这次从莽人部落弄到的药品拿了出来。我看着这些珍贵的药材,一时间觉得我们蛮有收获的。之后是老猫,他把熟郎布给的竹简拿出来,铺在桌子上。我和铁驴都凑过去看。这竹简上写着字,也画着图,不过用我的话说,都是蝌蚪文和神图了。这种字我一个都不认识,而那图似乎是人体某一部位的结构,我联系着自己学过的知识,猜测这图是讲穴位的。铁驴也有新发现了,他咦了一声,还把手机找到。我们去莽人部落的时间不短,手机早没电了。但铁驴找来充电器,一边充电一边把手机打开了。随后又翻到一张图片,把它打开给我俩看。这图片拍摄的是一个石头,上面画着蝌蚪文和图。我仔细对比,发现它跟竹简上的记载有惊人的相似。我能断定,这是同一种文字。我又问铁驴,图片是从哪拍到的铁驴回答说,三星堆。我知道三星堆,却一直没见过。印象中它是四川广汉市的重点文物,甚至我还记得,有人说三星堆上的图案是外星文明呢。我当然不信外星文明,但也足以见得它的神秘之处。我心里有个想法,心说难不成我们接下来要去三星堆吧,再找一个专家请教一下,看能不能破译竹简上的文字,这文字一定跟救姜绍炎有莫大的关系,甚至不会是配合玄武卵来用的吧我不敢往深了想了,而且这种胡乱猜测也没啥意思。铁驴和老猫也没再说什么的兴趣了,他俩把各自拿到的奇药和奇方都收好了,我们就在这屋子里休息起来。这里没床,我们都靠着椅子,虽说这种睡法不太舒服,但比起野外,肯定要好很多。我们一下午都没出去,傍晚时分,寅寅带着毒枭一起进来了。他俩的表情也完全不一样。寅寅拿出一副很烦的样子,毒枭却兴高采烈的,我猜毒枭的好心情一定跟卖摩托有关。寅寅让毒枭去准备饭菜,她又趁空跟我们仨聊起来。我关心寅寅,尤其看刚才寅寅对毒枭的态度,我越发觉得他们不是夫妻。我问寅寅,遇到什么事了寅寅对我的印象改变了一些,肯正面回答了。她告诉我,门市所在的这栋楼,底下有煤气管道,这几天说漏气了,政府为了修管道,让这栋楼的住户和商家全离开一段时间。我一听是煤气泄漏,心说这可是大事。我劝寅寅,说咱们也配合工作人员,赶紧撤吧。寅寅态度很坚决,说不行。我猜测,寅寅不是在乎这几天店铺的收入,一定还有其他原因,让她放不下。铁驴倒没我这么悲观,说我们在这里待了一下午,也没闻到怪味,应该问题不大。我们也没再这问题上太较真,这也不是今天谈话的主要内容,我们就一带而过了。寅寅又问我们,这次莽人部落之行,有什么收获老猫和铁驴把东西又都拿出来,我把经历挑重点讲了讲,寅寅听得直皱眉,还点了根烟抽起来。我想等寅寅说说她的想法,但很奇怪,她吸完烟后啥都没说。没一会儿呢,毒枭回来了。他从饭店打包了几盘菜,寅寅招呼我们一起吃饭。我们冷不丁吃到热乎的饭菜,感觉非常美味,不过吃饭途中,铁驴突然肚子疼了,我给他初步看了看,结论是身子虚的缘故。我估计还是那只大玄武给他弄得,想想看,他一个胖子被踩到地里,这真是很严重的事。别看我也挨了这么一招,但有毒血护着,比他强好多。寅寅关心驴哥的身子,特意强调一句,让我们别急着做啥了,休息两天的。铁驴一脸不情愿,不过也没拒绝。饭后我们想回到出租房里,也就是我们刚来小镇住的那个地方,但寅寅说,这小店也有空房间,让我们住着就行,而且隔壁就住着毒贩子,我们晚上有啥事可以喊他。我们仨没意见,我心说在哪住不是住嘛。但等去了那房间,我刚躺**时,铁驴和老猫说起悄悄话,铁驴还把他带的奇药都给老猫了。老猫带着东西,翻窗户离开了。我本来挺纳闷,心说他要去干嘛,但又一合计,肯定是送药去了。我佩服老猫,他是个铁打的战士,而且我打心里掂量一番,也觉得铁驴和老猫的这个决定没啥不妥的。我看铁驴还心事重重地,就让他别多想了,还把他劝躺在**。之后我们关灯睡觉。我稀里糊涂的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变成武大郎,躺在**,潘金莲正端着药喂我喝呢。我当然知道喝药意味着啥,我使劲挣扎,不想把药喝下去,而这么一紧张,我蹬了下腿,睁眼醒了。现在还是夜里,屋子里静悄悄的。这没啥异常,怪就怪在,屋里有种酸味,就好像东北腌酸菜的大缸被放到屋里来了。我难受的搓了搓鼻子,想下地找找原因,知道这味从哪来的。但这么一坐起来,我觉得身子特别酸软无力,我猛地想到一个可能,我和铁驴中毒了,这味道就是从我们身上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