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苍崇点点头,然后闭眼睛。 更多精彩请访问苍崇扬唇,抬手搭了楚念的肩膀。闭着眼睛的楚念很紧张,这种双眼漆黑,任游别人主宰的信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她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怪的温暖,安心并且坦然。楚念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一档娱乐节目,节目内容是让夫妻一方闭眼睛,然后另外一方牵着她或他走过重重障碍。结果,节目里只有个别夫妻能做到,其他大多的却做不到。黑暗的未知是每个人心里都会胆怯和自我保护的地方,自己现在连灵魂都能交给苍崇。这是不是可以代表她是真的已经完全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苍崇,我的信任你能感觉到吗等楚念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没有想象会感受到的疼痛,甚至连进入身体时的感觉都没有。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楚念起身想扑进苍崇怀里。只是刚站起来,她的双腿像软掉的棉花似的,让楚念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倾斜下去。苍崇伸手将她揽在怀,语气里有指责,同时也有让楚念怦然心动的宠溺。你阿,总是这么不小心。楚念不语,用脸颊眷恋的噌了噌苍崇的胸膛。当鬼魂是可以来回飘动,可是也不能碰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身体。现在终于可以感受到苍崇的身子了,楚念心说不出的开心。任由他将自己抱在腿,楚念搂住苍崇的脖子。说苍崇,我好想你。苍崇轻笑,收紧了环在她身后的双手。我也是。这个世界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我。这个世界最遥远的距离,其实是我站在你身旁,看得见你,却永远都无法触摸不到你。s市海港沙滩,一个身穿普通大衣的男子被带入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他脑袋带着一顶灰色的大帽子,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肥嘟嘟的。快步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渍。深深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又用一双细小的眼睛小心翼翼观察起四周。确定没人之后,他抬手轻敲了三下房门。进来。门内传来的声音让站在门外的男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狠狠的咽了几下口水,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杜宏,这个时间里还敢往外跑,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房内,靠窗的椅子坐着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年男人。他翘着腿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发抖的杜宏,抬手吸了下口手的雪茄。杜宏,深圳黑窑厂老板。年龄四十五岁,曾经在深圳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主儿,现在却已经成为了各地警方的头号通缉犯。杜宏听到年男人这样的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挪到男人脚边,他说局长,您可要救救我阿。以前黑窑厂出那么多事情,您都有办法压得下来,这次您看看我每年拿那么多钱给您的份儿,帮帮杜宏吧被称作局长的男人吐了个烟圈,掩下眼的厌恶。他说宏儿,不是我不想帮你,是你这次惹出了大麻烦。你告诉我,最近这段时间里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杜宏想了想,没有阿,我做事一向小心,怎么可能那么没眼色的去得罪别人。那你手下呢我手下也不敢乱来阿,那些拐来的都是无权无势的可怜人,事先可都是查清底细的阿。咦,那怪了。局长蹙了下眉心。杜宏一愣,问怎么了你这次的事情是被人故意给捅出来的,不仅有人捎口信给我,而且深圳那边的警方还说是一个叫徐志山的人亲自去自首的。局长弹了弹烟灰,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杜宏。知道这次把你的窑厂报道出来的记者是谁吗谁苏娥。杜宏瘫在地,央苏,苏将军的女儿局长点点头。正是她,要不然你以为普通的记者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报道这个的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次的事情肯定有猫腻。不仅面的人注意到了这家工厂,还有人专门找来了苏将军家的女儿帮忙。而且,那些原先跟他站在一边的官员们,竟然会在一夜之间跟自己划清界限。年男人认为,肯定是还有人暗收买了他们。好一场精心策划的布局,一出手便断了他所有的退路如果杜宏再被抓到了警察局里,那后果杜宏绝望,抓着年男人的裤腿。哭喊道局长,您,您可要救救我阿。杜宏不能坐牢,不能坐牢阿年男人冷笑,我怎么会让你坐牢呢宏儿,想事情不要总钻牛角尖嘛。杜宏大喜,用衣袖擦了把自己的眼泪。抬头望着椅子的男人,说局长,您,您的意思是愿意帮助杜宏了当然,我们从来都是栓在一根绳子的蚂蚱。要是你坐牢了,那我岂不是也得跟着遭殃那,那您什么时候能安排我离开不急,至少你也得收拾一下不是吗杜宏点点头,蹒跚的站了起来。那我现在去收拾,局长,我们晚走好好好。年男人也起身站了起来,将手背在身后。只不过杜宏刚转过身子,他从身后掏出一把按了消音器的手枪。对准杜宏的脑袋,按下了扳机。一秒后,杜宏倒在地。他的双眼睁的很大,像是不敢相信杀自己的人竟然会是他身后的男人一样。年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他一边看着躺在地死不瞑目的杜宏,一边擦拭着枪的指纹。宏儿,你安心的走吧。你的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三天后,楚念和苍崇又去医院看了下陪在妻子身边的齐天。有了好心人的帮助,他们的生活总算安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