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人话音刚落,周围很多人都露出吃惊的神se。“那那那什么,您是怎么知道的”孩子的母亲有些结巴地问道。“死的时候,那个孩子穿的是一身白se的新衣服,脚上套着粉se的小布鞋,扎了两个小辫,而且那孩子眼睛特别大,对吧”老道没有解释自己如何知道的,而是继续询问下去。从对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流露出恐惧的神se,不过在邋遢老道的逼问下,对方只能使劲的点头。“刚刚有人说孩子的父亲被咬伤了,我来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报应啊。”说完话,老道又喝了一口酒。“大师救救孩子吧。”孩子的母亲听完老道的话以后,“噗通”就给王道人跪下了,不但跪下,还一个劲的磕头。“你这又是何苦呢”老道放下酒葫芦,对着磕头的母亲说道,“求道长发发慈悲,救救孩子吧。”这孩子的母亲哭着哀求王道人。“唉当初肇事的司机是你的弟弟,你丈夫是第一个到现场的,看到那个被撞的孩子伤势很重,你们怕被撞到的孩子家长讹你们,更怕将来给孩子治病需要大笔的费用,于是你丈夫跟你弟弟商量以后,结果就是狠心的将孩子扔在事发地点,一直等那孩子断气才报的jing,最后大部分的钱都是保险公司赔付的,你弟弟只拿了很少的钱出来。这还不算完,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况死的还是个女孩子,对方家又是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你们家又利用这点,发动身边的其他人劝对方家趁这机会要个男孩,对方家也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把这事儿结了,于是本来可以被救回来的一条生命,就这样被你们害死了。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jian恶作良图。恶到尽头终有时,不是不报时未到。”老道说完以后,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本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注视着面前的妇女。“道长,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求您看在孩子是无辜的份儿上,救救他吧,一切灾祸都由我一个人承担好了。”此时这个母亲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不过说实话,我一点同情她的感觉都没有,当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王道人看着眼前的妇女良久,没有吭声,周围则是死一般的寂静,毕竟这事儿真的见不得人,也见不得光,套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见光死。这次被邋遢老道给揭个底儿掉,因此屋内的这些比较知近的人,一时之间都变成了哑巴。王道人瞪着他那小眼睛扫视了一圈,但凡被老道看到的人,都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与老道对视,人xing的丑陋黑暗在此处被王道人揭露得淋漓尽致。王道人站立良久,屋子里除了孩子母亲的求救声以外,其他的人都跟哑巴一样不说话,空气当真跟凝固了一般。老道无奈地捻了捻他那胡子,厉声地询问在场的众人:“上天有好生之德,况且人死不能复生,今时今ri,你们可知道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在场但凡参与这个事情的人,都表态承认错误,而那个母亲则是边承认错误,边磕头求救。王道人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从现在开始,每逢yin历初一、十五,你们都要给那个小女孩烧一些纸钱、纸糊的玩具等物件,一直到那个孩子投胎转世为止,能否做到”当听到周围一片应允的声音以后,王道人把目光锁定在那两个早已吓得面如死灰的泼妇身上,我知道好戏要开始咯。“你们俩人,谁也不用说谁,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今ri给你们个赎罪的机会,你们俩愿意吗”老道刚一问完,那个悍妇就问道:“什么叫五十步笑百步啊”旁边那个小sao货也伸个脑袋,表示想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给老道气的直吹胡子,我赶忙解释道:“就是说你们俩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哪儿去,懂了吗”我话音刚落,悍妇就不干了,“我可从来都不找野男人,怎么能说我跟她一样呢”貌似这个悍妇严重不同意老道的观点。邋遢老道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一年半以前,你自己的外甥女找了个男朋友,本来俩人处得好好的,你嫌弃男方家条件不好,就一个劲的从中挑拨,最终把人家俩的姻缘给搅合黄了,那男孩是又气又怒,急火攻心之下得了jing神病,有这事儿吧。”“那他家本来就穷嘛,连三万元的彩礼钱都拿不出来,我不让外甥女嫁给他,不也是好心嘛,道长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这悍妇居然一肚子歪理,还开始叫屈起来。我心想,血口喷人,真尼玛好笑,这事儿男的可做不到,也就面前这悍妇能干出来这事儿,就是不知道丫生过几个孩子,嘎嘎。“好,好,好”老道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继续说道:“你嫁给你丈夫以后,就开始变着法的从你的公公婆婆家偷东西,并送往自己的娘家,可有此事”“我没偷。”这悍妇青筋暴起来老高,一口否认王道人的话,“你们离婚以后,孩子你一分钱都没给过不说,甚至一眼没去看过,是否”老道继续往丫祖坟上刨,“孩子过十八岁了,不用我管啦。”悍妇大声的回答着王道人的质问。“我不与你废话了,三天之后,我等你来求我。”言罢,老道一摆手,意思是让这个悍妇滚蛋,可那悍妇居然不依不饶的在那叫嚣:“你个老杂毛,你给我说清楚咯,我怎么就跟那小sao货一样啦。”巴拉巴拉的居然骂起来没完没了了。这悍妇不信邪,可周围这群人对王道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有几个不怕事儿的老爷们上来,掐着这悍妇的脖领子就给丫扔出去了,这悍妇也够泼的了,坐在院内那是嚎啕大哭,那是边哭边撒泼啊,就差没顺地打滚了,我看着邋遢老道摇了摇头,邋遢老道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