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良心话,邮局对现在的百姓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 欢迎来到毕竟现在那么多的快递公司,不但效率高,而且服务好,上门取货,送货上门,小到一封信,大到室内家具,都可以通过快递公司来运送;反之,邮局则是速度慢,时间久,更可气的是服务态度很糟糕,在市场经济的规则下,邮局将会逐渐地退出公众的视线,取而代之的则是各家快递公司,而邮局则化身为邮政储蓄。我这边还在思考呢,那边老道就对吊车司机说道:“小哥,麻烦您能停一会儿吗”吊车司机探出个大脑袋,翻了翻他那死鱼眼,轻蔑地来了句“你算干嘛滴啊”说完,冲外面吐了口浓痰,继续开始拆迁工作。“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王道人扔下这么一句,缓缓地回到我的身边,边走边从背后拿起那个大酒葫芦,开始口对口地喝起酒来,还时不时的朝施工的地方看两眼。其实,我感觉这事儿不怨人家吊车司机,你这死牛鼻子也不看看自己这身行头,都说人靠衣服马靠鞍,您老外面这件道袍,胸前那是油渍麻花黑乎乎的一片,穿了双青se的布鞋,说是青se的,除了鞋帮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青se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泥巴,虽然脑袋上的头发打着发髻,可也没戴个道冠,那头发跟喜鹊窝似的,还油汪汪的,插着个破发簪,背后背着个破葫芦,全黑的头发,胡子是白里透黄,一开口就是酒气冲天,跟个喝多的酒鬼似的,你说说就这身行头,换哪个正常人能搭理你啊不过根据我对老道短时间的接触,这丫绝对的哪儿有事儿哪儿到的主儿,他要是跟那吊车司机说话,估摸着这里面应该有事儿,只不过这事儿是大还是小此时此刻我是把握不准,但只要呆在这老道的身边,一定吃不着亏,还能看到热闹。打定主意以后,我乖乖地站在这邋遢老道身边,准备再次看热闹。就见那吊车司机骂骂咧咧的继续工作,骂的也很难听,本文一笔带过。拆邮局的时候,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可当拆到外面邮筒的时候,就出事儿了。吊车那个挂钩刚刚碰到邮筒的时候,我发现身边老道那没睡醒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再看那吊车司机,就跟有多少条虫子在他身上爬似的,然后司机伸出双手全身上下胡乱地挠啊,也不管吊车如何运作了。我仔细地观察吊车司机,他一开始是挠后背,随后开始挠自己的脑袋,后来变为全身上下到处地挠。“是不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我低声地询问身边的老道,“放心吧,只要邮筒没坏,他就没事儿。”王道人回了我一句后,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司机。那个吊车司机挠到最后,估计实在是受不了了,“嗷”的一嗓子跳出车外,跳出来还不算,还在地面上不停地打滚,并用后背摩擦地面,双手也在不停地挠着身体的其他部位。由于失去了司机的cao作,那个吊车的挂钩左右摇晃了几下后,冲着邮筒就荡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邋遢老道看到不好,“嗖”的一下就冲到邮筒的旁边,“开”伴随着老道的喊声,刚刚荡过来的吊钩,被老道一掌给带离邮筒的位置,这可把我吓得不轻啊。吊车上面的挂钩大家应该都见过,抡起来的力道可是不小,那要是打在人身上,最轻也得是个骨折啊,而老道敢正面迎上去,并借力打力地改变挂钩晃动的方向,那掌法、那姿势、那神态,颇有太极张三丰的风范,了不起啊将挂钩改变方向后,老道又快步地追到挂钩的下面,用双手轻轻的扶住挂钩,随后将挂钩慢慢地放到中间的位置,让其停止摆动。说来也怪,挂钩刚刚停止摆动,地面上那个打滚的司机就好了,也不挠了,也不拿后背摩擦地面了,也许是刚刚惊吓过度,又或者是消耗体力太多,司机此时蜷缩成一团,躺在原地一动不动,要不仔细看,还以为丫挂了呢。邋遢老道这边扶稳吊车的挂钩后,扭头对我喊了一句:“把他扶到一边,这天寒地冻的,别回头再冻出来毛病。”貌似我也是怎么想滴。于是我快步来到吊车司机身边,努力的将其扶了起来。还好,这个司机打滚的地面上留有积雪,因此只是后背脏了一大块,并没有伤到里面的,估计这也是老道没有马上出手的原因吧。这吊车司机估摸着也是吓尿念shui一声了,在我搀扶下,一边走,身上一边哆嗦,好不容易我才给丫带到一处避风的墙下,“没事儿吧”我关切地问了一句,对方惊恐地看了看我,然后摇了摇头。这尼玛也太气人了,你丫摇头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啊真够呛,这个吊车司机这辈子算没出息咯,但凡做大事之人,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e的心理素质,屁大点事儿就吓成这样,真不是个爷们。就跟一则笑话一样:说电梯内领导和两个员工一起,结果领导放了个非常臭的屁,男员工赶紧说不是自己放的,女员工纠结地看着领导,领导从容地说是自己放的。第二天该男员工被解雇,理由是屁大的事儿都不能担当,留着何用邋遢老道搞定吊车的挂钩以后,看我这边也都处理妥当了,就开始蹲在邮筒旁边,神神叨叨地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大概也就说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吧,好吧,我没有手表,去年也没买表,谁要是可怜可怜我,送我一个也成,哈哈说完以后,邋遢老道站了起来,我看身边这个司机也不发抖了,于是让这吊车司机靠墙蹲下,自己来到王道人的身边,“王道人,处理完了”老道有些生气地看着我说道:“小孩子说话不分轻重,什么叫处理完了,分明是搞定了嘛。”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