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何二的安危以及是否能够将安然救出,我们一行众人沒有多余的心思聊天,一律提高警惕的快速赶路,大约走了能有半天的时间,何大终于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焦黑的土地说道:“前面就是灌药小地狱了,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何二过來就好。”“贾树,为什么我们沿途沒有遇到任何的攻击呢。”飞扬來到队伍前面询问我道。“上仙,您可是答应过要救安然的,我求求您,千万要将她解救出來啊,我给您磕头了。”正明说话的同时跪了下來,由于沒有在鸡小地狱内清洗身上的粪便,这货走到哪里,都被众人捂着鼻子嫌弃着。“你先别着急,咱们再等等,也许一会儿官差就带安然跟我们汇合了。”我示意正明起來,然后拉着何大來到一旁低声说道:“我怎么总感觉这事儿有点蹊跷。”“怎么蹊跷了。”何大咧着大嘴不解的反问我道。“首先鸡小地狱里的小公鸡为什么会无故的攻击我们,其次就是何二出去那么久了,以他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怎么着也该回來了吧;最后就是我们一直走到这里,沿途也沒有遇到任何的sāo扰,综合以上这几点,我认为这事儿绝对沒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我将内心的想法有条理的说给何大这个大傻狍子知晓,对方除了不停的点头外,并沒有发表其他的意见。正当我准备将接下來的想法说出來与何大商量之际,打大路的正zhong yāng赶过來一队鬼卒,身边还押解着两个恶魂。“嗨,何大,你不看守通道,跑到这里來做什么。”对方领队的鬼卒朝何大打着招呼。“驴三,这俩恶魂是准备送到哪个小地狱的啊。”何大满不在乎的反问对方。“这对狗男女才不是东西呢,怎么着,想听一听啊。”驴三抚摸着自己一夜摸不到头的大长脸,翘了翘下巴说道。“先不说这个,这位鬼差大人,你们赶路的时候是否遇见过何二。”我发现何大可真够呛,不关心自己兄弟的安危,反倒对那些恶魂的故事相当的感兴趣,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在这里呆傻了啊,还是本來就缺心眼。“他谁啊。”驴三用钢叉指了指我问道,“十殿阎罗派下來的上仙,打我们这里路过。”何大简单的说清楚了我的來历后,继续追问道:“你还沒回答我跟上仙的问題呢。”“我还真就沒遇到何二,不过你当真不想知道这对狗男女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驴三两眼泛着期待的目光反问何大。“谁也沒拦着你,不让你说啊。”听得出來,何大还是很好奇这对狗男女的來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因为在地狱内呆得太久了,很多鬼卒开始厌倦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又一成不变的枯燥生活,所以每每遇到新的恶魂被押解下來,这群鬼卒们最开心的就是互相讲诉着恶魂们在阳间所犯下的罪孽。我看到何大那充满期待的目光,知道这货早就将自己兄弟的安危置于脑后,无奈之下,只好耐着性子等驴三的反应咯。“那我可就讲了啊,上仙您要是不着急赶路的话,也跟着一块儿听听吧,特别有意思。”驴三冲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讲述起故事的经过:广州这几天一直在yin天,乌云将太阳完全的遮挡了起來,就是这种令人压抑的鬼天气内,一台黑色的本田雅阁停靠在了中国银行广州支行某营业厅的停车场上。随后从车上下來一个打扮得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甜妹子,手中挎着最的爱马仕小包,不急不缓的走进了银行的旋转门内。大概一个钟头后,这个妹子才快步的从旋转门内走了出來,跟刚进去的时候区别在于,此刻这个妹子的手里多出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方方正正鼓鼓囊囊的,目测里面至少有十万元以上的现金。就在这妹子扭动着屁股來到雅阁车门前,正准备用遥控器打开车门的瞬间,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而近,这妹子抬头的工夫,摩托车已经來到了她的跟前,车后座上的年轻人一把就将她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抢在了自己的手里,随后狠狠的拍了下摩托车驾驶员的后背,对方加大了油门,迅速的逃离了作案地点。“抓贼啊,抓贼啊,有人抢劫啊。”女人迟疑了片刻后,马上反应了过來,该着自己倒霉,遇到传说中的飞车贼了,于是大声的朝周围路过的人群呼救。第一个冲出來的是银行的保安人员,就见值班的保安手持电棍,快速的朝摩托车开去的方向撵去,而后几名路过的市民以及周围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们,也纷纷加入到抓贼的行列之中,一时之间,街面儿上是人头攒动,警笛四起。“大哥,快开。”摩托车后座上的年轻人大声的朝驾驶员吼道,生怕被人抓到后,再次回到监狱去服刑。“我知道,你抓紧了啊。”骑摩托的家伙非常紧张的回答着,随后右手的油门给到底,加大了马力就准备逃窜出去。要说摩托车上这哥儿俩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哥彭光宗和弟弟彭耀祖才从监狱内放出來沒多久这俩孙子就是这么光宗耀祖的,上次是因为抢劫出租车,被判有期徒刑六年,结果却是出來后,依旧重cāo旧业,再次干起了抢劫的买卖來。都说监狱是给犯人们改过自新的地方,其实我个人认为监狱不但起不到教育犯人的作用,反倒会让犯人迷失本性,丧失做人最基本的良心的最佳地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有句老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当年孟母三迁就是为了给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可你看看现如今的监狱是干嘛滴,整个一坏人集中营啊。从小偷小摸到杀人放火;从盗坟掘墓到抢劫诈骗,从强jiān吸毒到收受贿赂;从轮子到制假贩假;各种犯罪的人才都集中在一处,你想想这地方能改造得了谁,无外乎就是限制人身zi you,还让犯人沾染了一身的其他恶习。但凡进过一次监狱,出來以后能踏踏实实做人的,几乎沒有,短则数日,长则数月,还得犯事儿进去。你要是问我有什么办法能治理目前这种现象,我只能送你四个大字:“不归我管。”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