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金哲智身边走过一名服务生,这让金哲智非常紧张,赶紧闭上嘴巴,待到对方离开以后,才再次开口说道:“舒雅,你别介意,我只是不想让对方听到以后将我们俩赶出去而已,要知道韩国人那种盲目的爱国热情,现如今已经转变为一种制约整个国民发展的毒瘤了。”“我还是沒有理解您刚刚所说的这些,跟我婆婆为什么如此对我有任何的关联。”舒雅也倒实诚,听不懂马上就询问了出來。“哦,不好意思,我可能说得有些太绕了。”金哲智再次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沒关系的,您说您的,我慢慢理解好了。”舒雅非常有礼貌的回答道,这让金哲智赞叹不已。“要知道在韩国国内,您所说的如果对方听不懂,不论对方什么身份地位,都会非常无礼的打断您的叙述,然后很自负将他的观点强加给你,舒雅小姐这种非常有内涵和修养的女子,当真不多见啊。”“哪里,您谬赞了。”这话听得舒雅都不好意思了。“这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我的说法被任何一个韩国人听到的话,都会气得瑟瑟发抖,甚至指着我的鼻子大吼道:“你这个家伙,竟敢说这样的混账话來诋毁我们大韩民族。”也许是金哲智的肢体语言比较丰富,听得舒雅是哈哈大笑。“我去中国的那段ri子里,哪怕是在非常小的城市内,都会保存着古老的建筑物,以供本市和外地游客观光的,可你再看看韩国,自称有五千年的历史,当然最近又加上了一千年,吹嘘自己有着六千年的文化,可到头來,纵观整个韩国国内,有什么文化遗产让我们后代子孙去瞻仰的呢。像韩国人这种以本国悠久历史及灿烂文明所自豪,并自诩为有着勤劳智慧却又孤芳自赏的民族,在整个世界上都是极其少见的,当然这是对外吹嘘,等外国人真正进入到这个国家以后,往往会非常吃惊的发现,整个韩国竟然沒有什么可看的东西,那些号称文化遗产的地方,充其量不过是把古代文明大国,中国的某一个角落里的碎片照搬过來,继而勉强装饰门面的寒酸东西,直言不讳的说,找遍整个大韩民国,也找不到一星半点儿可以称之为灿烂文化和六千年智慧结晶的东西,这就是实情。”此处摘选自,作者金文学,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翻看下,写的一针见血,很客观也很解恨,掐灭香烟后,金哲智看了看窗外的天空,自嘲的干笑了几声,随后说道:“在这种大背景下的韩国人,从个人到家庭,就都变得极为不可理喻了,都说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三个中国人是条虫,可放到我们韩国來说就变成了:一个韩国人是条虎,三个韩国人则成了猫。过分强调爱国,彰显个xing的国家内,大家都在嚷嚷着听:“听我的,听我的,听我的。”一百个人就出现了一百种方案,结果就是导致沒有任何一件事情可以很顺利的做好。放到你的婆家來说,你的婆婆要听从你公公的,对上是敢怒不敢言,对自己的儿子又是舍不得打骂,于是她就将满腔的怒火对准了你这个外來的儿媳妇,说到底,你不过是人家用來撒气的出气筒罢了。”“可我并沒有做错什么啊。”舒雅委屈的问道。“跟你有沒有做错沒有任何的关系,而是大多数的韩国人不懂得包容这种美德,因为在大多数韩国人看來,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类都是外來人,都是下等的民族,他们很歧视外來人的,哪怕同为一母同胞的北朝鲜也不例外,所以,现在北朝鲜的偷渡客们,宁可选择偷渡去中国呆着,也不会选择來韩国,因为这里太排外了,这样说可能有些深奥,我举一些例子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了。”金哲智注视着舒雅的眼睛,发现对方本來已经听明白后又变得糊涂起來,于是赶紧在末尾补充一句。“韩国是唯一一个沒有华侨定居的国家,可想而知这个国家是有多么的排外,而我要说的例子就是韩国女人整容成风这件事情。”“这个跟排外又有什么关系啊。”舒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情啊。金哲智摆出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神情,随后解说道:“在韩国,一个女人如果长得难看,那是要遭到整个社会歧视的,这点你敢想象吗。”“不会吧。”舒雅真的无法想象一个民族会连自己的同胞都排斥,原因仅仅是因为长得不够漂亮写到这里,我很无语,这就是韩国真实的面貌,太恶心了。“这是实话,朴景秀之所以选择你作为他的妻子,要么就是你的娘家非常有钱或者有权,但我认为这一点的可能xing不大。”看舒雅点头同意后,金哲智继续猜测道:“那么第二点就是你作为一个女人來说,非常有气质,长得又漂亮,这个有目共睹。”舒雅这一天之内多次被金哲智称赞,因此变得有些麻木,沒有像最初那般会脸红的说几句谦虚的话。“你要知道,在韩国真正的美女都是嫁给有钱人的;而那些可以通过整容变漂亮的女人,都混迹于娱乐圈;剩下那些通过整容都无法变漂亮的女人,才会嫁给像朴景秀这种沒有任何实力的男人,而你这样一个气质跟长相俱佳的女人,居然会嫁给朴景秀”金哲智后面的话沒有说出來,但舒雅清楚的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一想到这国内,只要对方一亮出韩国人的身份,多少个年少无知的小丫头争先恐后的跳上人家的床,随后被人家像抹布一样的抛弃,这让身为中国人的舒雅感到万分的痛心。真实的韩国人正如同金哲智所说的那样,甚至对方还有所保留,沒有将最为露骨的部分讲述出來,即便如此,上述的这些情况依旧不是一个正常的中国人所能容忍的。见舒雅很纠结的样子,金哲智忽然问道:“对方当初是否允诺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