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鲜血血丝沿着冷雪鹫脸颊的伤口慢慢氤氲出来在冷雪鹫俏丽的脸颊点缀出了一朵如玫瑰一样娇艳欲滴的血花。看到冷雪鹫脸上这朵用鲜血凝固的花朵,李扬的心当下便被狠狠刺了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伤害冷雪鹫的,那张脸、那个人是他一生最珍爱的疼惜。只是,在此时,心中的埋怨却很快占据了李扬心中对冷雪鹫的疼惜。他故意转过身去不看冷雪鹫。“丫头,犹记得你我初见,似滚水冲化了干燥的咖啡,刹那间身体灼热鼎沸,相互侵吞的欲望犹如汹涌泛滥的潮水,品味着交织的唇舌如火,浸润着彼此的琼浆玉醉……”粉红卡片上字里行间充斥着令人看了不免联想到欲望之源的暧昧句子。冷雪鹫对着粉红的卡片当下不仅苦笑一声,此人的文采相当不错。但是,李扬怎么可以仅仅凭着一张无厘头的卡片和卡片上的几句话就可以如此的扑风捉影呢?冷雪鹫此时甚至懒得去解释,解释只会令她徒添烦恼,她扔下卡片头痛的扶额。她以为她与李扬之间彼此的信任早已远远凌驾于一切,可如今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李扬竟是如此的多疑与**。“你仍旧忘记不了他,对吗?冷雪鹫,你告诉我,是不是?”很显然,李扬已经将此送花人定位为安辰,他阳光的脸颊痛苦的抽搐着,他突然霸道的将谢雨薇按倒在沙发上满脸的可怕之色。“李扬,你疯了吗?”冷雪鹫的身体自然的蜷缩起来,李扬此时的神情让她感到可怕,尤其是此时她被李扬第一次霸道的压在身下,冷雪鹫的心更是一阵抽紧。“我没有疯,冷雪鹫,我等不到下个月了,我现在就要要你。”李扬的整张脸庞几乎碰触到冷雪鹫凝白的脸庞,他们之间几厘米的距离,李扬露骨的话、急促的呼吸皆让冷雪鹫的心再次狠狠的颤了颤。而此时,李扬的唇已经疯狂的向冷雪鹫压了下来。“李扬,你放开我。”冷雪鹫迅速侧过脸躲避着李扬的唇,可是面对比自己体格强壮了很多的李扬,冷雪鹫依旧没能逃得过去,李扬的吻疯狂而迷乱的落在了冷雪鹫的脸颊、额头、耳畔,由于是夏季,冷雪鹫的衣着单薄,把冷雪鹫压在身下李扬已经感受到了冷雪鹫薄薄外衣下面那具已经熟透的身体。饱满的胸部被李扬结实的胸膛挤压成扁圆,如此性感到撩人的身体早已将李扬苦苦守护了二十几年的纯洁处男之身勾起了无穷饥渴的欲望。他紧紧的将冷雪鹫禁锢在怀里,有种想要把冷雪鹫揉碎的感觉。他激动的将唇落在冷雪鹫的锁骨之上,今天他一定要让冷雪鹫成为自己的女人。“你放开我,放开!”冷雪鹫拼命的挣扎着。只是,她的挣扎却换来李扬更加激烈的动作。他突然将冷雪鹫的身体拦腰整个抱在怀中而后疯狂的冲进冷雪鹫的卧室,将冷雪鹫迅速放倒在**,李扬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衣衫而后将赤。裸裸的身体全部压在冷雪鹫的身上。“李扬,你会后悔的。”挣扎只是徒劳,甚至还会激起李扬更多的占有欲,面对李扬的疯狂与冲动,冷雪鹫的眼泪刹那间决堤而出。她如一个待宰的羔羊被李扬掌控在身下,接受着李扬毫无理智可言的冲动。李扬的手在向冷雪鹫的胸部悄然探去。有一种被人鱼肉的强烈感觉在此时冲垮冷雪鹫的意志。“呜--”冷雪鹫放声大哭,这种委屈的哭泣就好如一块可怜的肉被屠夫无情的放在案板上被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终于,冷雪鹫的哭声唤醒了李扬仅存的一点理智。刺痛了李扬有些迷乱的神经。迅速抽回即将探至冷雪鹫**胸部的那只大手,李扬痛苦的闭上眼睛而后“咚”的一声将身体重重的倒向大床的另一侧。“对不起,对不起。”李扬痛苦的低喃。冷雪鹫的脑袋依旧一片混乱,消瘦的肩膀剧烈的颤抖着,她迅速起身逃跑。“咚--”冷雪鹫奋力的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只留下依旧赤身luo体、十分懊恼与后悔的李扬。李扬痛苦的揪住头发,而后如一头咆哮的狮子迅速冲到几乎占据了整个屋角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拿起剪刀,李扬痛苦的将屋角的玫瑰剪的支离破碎、剪的面目全非……拖着疲惫的身躯踏进办公大厦的电梯,冷雪鹫能够想像得到办公室内的同事由于摆放在自己办公室桌前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所造成的“恐慌”。只是,冷雪鹫真的已经无力再去解释什么了,如果连李扬都不相信自己,她真的懒得去解释什么了。有一种对事物绝望后所产生的无力感将冷雪鹫紧紧包围。只是,当她走进办公室后却发生了她意想不到的一件事情。办公桌上并没有冷雪鹫所预料之中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每一个同事、包括小余在内都像平常一样正在卖力的工作。“冷雪鹫,你来一下。”新上任的主任是一位美女,干净利索的短发透着一股干练气质。看到冷雪鹫,她很友好的向冷雪鹫招了招手。“主任。”冷雪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这位美女主任。唉,她今天又迟到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看来主任一定是要拿迟到这件事情向自己开刀了。与主任一起走进主任的办公室,令冷雪鹫极为惊诧的是她竟然看到主任的办公室里摆放了很大很大一束玫瑰。这一大束玫瑰足足占据了主任办公室的一半。朵朵娇艳欲滴,在玫瑰花的表面有如像珍珠一样的水珠调皮的吸附在玫瑰花瓣上,透明的水珠将玫瑰花瓣火红的颜色倒映得格外出彩,主任的办公室犹如一座花海的王国,雅致而风情。“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喜欢这里吗?”主任挑起精干的眉头对着冷雪鹫笑道。“恩,很漂亮。”冷雪鹫望着主任的房间,满脸的垂涎与羡慕。谁说女人不爱花?只是未到情深处。“男朋友送给你的吗?”冷雪鹫笑问。“不是。”主任将一向严肃的嘴角向上拉伸一个微笑的弧度:“我被升为经理了,所以从今以后这间办公室就是你的了。”“……”冷雪鹫被主任的话严重震撼在了原地,论成绩冷雪鹫虽无大过但也无大功,论能力冷雪鹫自认为还不够胜任主任一职,如今这么好的差事像天上掉了一个馅饼一样落在自己的头上,冷雪鹫当场被砸得目瞪口呆、云里雾里。“这里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全当是祝贺你升职吧。”主任再次莞尔一笑,而后神秘的退出房间。“……”而办公室中与花海相伴的冷雪鹫则是依旧云里雾里想不明白。“铃……”此时,办公室中的电话响起。“喂”冷雪鹫走向电话迟疑的接起电话。“您好,冷主任,我是安氏集团总部秘书处的王秘书,下个礼拜五是安氏集团的庆功宴,请您务必参加。”电话中,王秘书一口精炼而好听的普通话。“等等,你说什么?”听到安氏集团,冷雪鹫的脑子当下便“轰”的一声。特别是听到安氏集团的庆功宴要邀请自己参加时,冷雪鹫更是蹙起了她清秀的眉头。安氏集团办庆功宴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凭什么要参加?“宏升广告公司在昨天已经被安氏集团收购了,现在是安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王秘书礼貌的对冷雪鹫说道,可是冷雪鹫已经听不清楚王秘书余下所交待的关于赴安氏集团庆功宴时所注意的事项了。她手握电话心中一片波涛汹涌。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可是最终有一股满腔的愤怒却在最短的时间全部占据了她的心间。她终于想起了那位姓孙的送花人为何人了?原来是小孙,安辰的私人保镖!将所有的链条合理连接在一起,冷雪鹫终于理出了头绪,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安辰安排的。包括这间办公室中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冷雪鹫当下不等王秘书说完便“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抓紧手中的提包,冷雪鹫迅速冲出宏升广告公司,她要去问问安辰,他究竟想怎么样。他是不是一定要把自己逼死才会心甘?亏他想的出来,竟然利用裙带关系让自己成功坐上主任的位置。真是太可笑、太滑稽了。当街拦了一辆的士,冷雪鹫由于愤怒而显得小脸通红,她小巧的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心形的下巴由于激动而略微抖动,洁白的贝齿轻咬樱花色的下唇,冷雪鹫看似倔犟而不服输。历经20分钟的车程,出租车载着冷雪鹫很快来到安氏集团总部。宏伟而大气的安氏集团办公室彰显着安氏集团雄厚的财力与庞大的气势。在夏威市能够在安氏集团总部上班几乎是所有高级白领梦寐以求的事情。“小姐,到了,请下车。”想到冷雪鹫有可能是在安氏集团总部上班的高级白领,司机当下便对冷雪鹫另眼相看,他显得很客气。“……”冷雪鹫没有说话,突然之间她意识到自己来到这里自己很不理智。如果她今天去找安辰算帐,那么她首先已经乱了阵脚。可是一想到在眼前这幢辉煌的建筑之顶,集所有的荣耀与骄傲为一身的安辰就在这上面,冷雪鹫的心还是毫无征兆的“噗通--,噗通--”剧烈的跳了起来。“小姐?”出租车司机催促道。时间就是金钱,冷雪鹫在出租车上发愣的当口,他可能又错了一个顾客。“算了,我们回去吧。”面对胸口的愤怒,冷雪鹫更多的是泄气。她甚至不知道安辰在几楼办公,甚至不知道安辰此时在不在这幢建筑里。如此唐突的来到这里,只会使自找难堪罢了。时隔几年,如今自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幼稚的傻丫头了。想到这里,冷雪鹫当下很颓废的对出租车司机说道。“神经病。”冷雪鹫异常的举动让出租车司机很烦,他本来以为冷雪鹫是在安氏集团总部上班的,可是眼下听冷雪鹫的语气她竟然不是,所以当下出租车司机便暗骂了一声而后突然发动车子调头。冷雪鹫懒得跟出租车司机计较,摇下车窗冷雪鹫望了望眼前这幢高耸云层的安氏集团办公大楼脸上露出怪异的神彩。而与此同时,有一辆豪华的宾利与出租车司机正擦肩而过。只是当出租车与宾利擦肩的那一时刻,那辆豪华的宾利突然一个猛然刹车。“冷雪鹫。”宾利车的主人盯着正抬头以45度角仰望安氏集团大楼的清雅心形俏脸,一张冷峻的脸颊露出一抹相当怪异的神彩。她是来找自己算帐的吗?可是她为何又折了回去?一抹淡淡的失落涌上安辰的心头。出租车疾驰而过,微风扯动冷雪鹫乌黑的长发在空气中扬起一抹类似于桂花的清香味道。那股清香则被安辰按下车窗的那一刻全部扑获鼻息。四年了,那抹桂花清香依旧还在。所以,她也必须回来。两天没有见到李扬,冷雪鹫认为这样也好,两个人至少都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一下各自身上所存在的问题。由于知道现在所在的宏升广告公司确实已经被安氏集团所收购,冷雪鹫便一直有再重新找工作的打算,但由于升职以后工资直接从月薪3000元涨到了8000元,被秦**知道以后秦**便极力反对冷雪鹫辞职。当然,秦**也并不知道安氏集团收购宏升广告公司与自己的女儿冷雪鹫有很大的关系。所以,为了想要让冷雪鹫保住那份高薪的工作,秦**对冷雪鹫可谓是苦口婆心。而冷雪鹫也在秦**的软磨硬泡之下只好暂时在宏升广告公司呆着。但下个礼拜五安氏集团所搞的什么庆功宴,冷雪鹫则准备拒绝参加。这一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当冷雪鹫醒来时秦**已经外出晨练,家里只剩下了阳阳与冷雪鹫二人。“妈咪,我的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