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担心“现在白血病是可以治愈的,不要太担心。”安辰伸出手臂想要将冷雪鹫拥进怀里像爱人一般给予她无限的力量,但当他的手抬向半空之后却又尴尬的降了下来。因为,冷雪鹫的脸上明显的写着对他的拒绝。“是啊,安辰说的对,现在这个病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ok?振作起来。”闫妮再次将冷雪鹫拥了拥,却在无意间看到冷雪鹫脖间的唇痕,这些醒目的唇痕让闫妮的脸皮当下郁闷的抽了抽。还说没有把冷雪鹫怎么样,这些唇痕是怎么回事?闫妮当下郁闷的瞪了安辰一眼。“……”安辰扶额,在这场与冷雪鹫的爱情角逐里,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就变到了这等卑微的地步?此时,连昔日唯唯诺诺的闫妮竟然也敢对自己横眉冷对!“冷雪鹫,冷亚怎么样了?”此时,得到了讯息的秦**也带着阳阳赶到了医院。看到冷雪鹫身边一身世界名牌行头的安辰,秦**的神情中泛着疑问。“安儿叔叔。”“阳阳”而与此同时,阳阳与安辰就像一对离别太久再聚首的父子分外亲热,安辰把阳阳从秦**的怀里一把抱过来,在阳阳粉嫩的小脸上爱昵的亲了一口。“……”如此情景令秦**当场无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真的太像是一对亲生父子了而秦**却不知道,安辰与阳阳并非是太像一对亲生父子了,他们本身就是一对亲生父子。只是此时,冷亚的病情才是最重要的,秦**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安辰是谁?而他和冷雪鹫与闫妮又是怎么回事?“妈,我们先去找医生吧。”冷雪鹫神色惨淡的望了一眼与安辰玩的正乐的阳阳,而后搀扶着秦**向医生办公室走去。炽白的灯光打在医生由于久居办公室而苍白的脸上,他所说出的关于冷亚病情的每一个字都让冷雪鹫与秦**的心向更加无望的深谷无情的跌落下去。“什么?需要预先交纳50万的住院费?并且还有可能找不到配对的骨髓?”当医生残酷说出了一个天文数字时,冷雪鹫与秦**当下异口同声的反问道。50万!这对于冷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这是要逼着秦**将冷家的祖屋卖掉,只是将冷家的祖屋卖掉医院也不敢保证可以医治好冷亚的病。这让冷雪鹫与秦**感到格外的绝望。屋漏偏遇连阴雨,本来冷雪鹫与李扬下个月结婚就没有太多的钱,如今天冷亚又得了这样的大病,这让秦**该如何去面对?秦**当下“哇”的一声便在医生的办公室里痛哭起来。为什么啊?十几年前老冷走了,现在又轮到了冷亚。这可让她怎么活啊?越想越感到前途渺茫没有任何希望,秦**由于太过悲伤而当场晕厥了过去。“妈--妈--”冷雪鹫也是欲哭无泪,冷亚的医疗费对于她们全家来说就像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们根本付不起。“医生,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无望之下,冷雪鹫几乎要跪下来求冷亚的主治医生。“没有办法的,我们已经尽力了。该减免的费用我们已经减免了,不能再减免了。”冷亚的主治医生当场对冷亚的医疗费感到无能为力。“医生,我求求您再想想办法,再想想办法。”冷亚的命就如好是自己的命,冷雪鹫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冷亚这个如花的生命就从此凋零,她突然“咚”的一声给面前的医生跪下来祈求道。但凡有一点其它的办法,性格一向骄傲的冷雪鹫便绝对不会选择向别人下跪的办法来祈求别人的帮助。“对不起小姐,我真的没有办法。”主治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绝情的离去。空旷的办公室内只剩下坐在椅子上默默哭泣的秦**以及跪在地上柔弱无力的冷雪鹫。“起来。”突然,有一只有力的大掌将冷雪鹫从地上拖起来。做为堂堂安氏集团总裁的女人,冷雪鹫不可以这般低贱的向别人下跪她向别人下跪便是在扇自己的脸。一看来人是安辰,冷雪鹫索性一把甩开安辰的手而后吼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是来看笑话的对不对?对不对?”“冷雪鹫,你听着,我从来没有想要看你的笑话。我只想帮你?你明不明白?”安辰被冷雪鹫的话感到很郁闷,他沉着眸突然紧紧的扶上冷雪鹫的双肩而后对着冷雪鹫纠结的吼道。难道在她的眼里他只是来看笑话的吗?难道他像是来看笑话的吗?“你走开,我不用你管,不用。”与李扬之间一切的误会都是安辰造成的。如今,李扬背叛了自己,他一定开心极了。“我必须要管。”安辰痛苦的扶额,为什么冷雪鹫可以对所有的人都好。却唯独对自己心存戒备?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冷雪鹫,他是谁?”听到有人要救冷亚,秦**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振作了精神,她再次凝望了安辰从头到脚一身的名贵行头,她突然尖叫了一声:“我……我好像见过你。”“在什么地方见过呢?”秦**郁闷的拍了拍头,她真的似乎在哪里见过安辰,眼前这个人真的很眼熟。只是,在哪里见过呢?秦**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对,电视上,我在电视上见过你。”突然,秦**再次的尖叫一声:“你?你是安氏集团刚刚上任的总裁?”秦**昨天曾经在电视上看了安氏集团的新闻发布会,她清楚的记得在看到安辰这么年轻就能够当上安氏集团总裁的时候还暗暗骂他是一个靠爹吃饭的富二代。当然,当时秦**的确是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情。如今,当安氏集团这位英姿飒爽的年轻总裁真真实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时,秦**竟是对他说的能够救冷亚的话深信不疑。一个总裁,以他的身价救冷亚绝对没有问题。“伯母,请相信我,我的确可以救冷亚。”从秦**的眼睛里,安辰看到了秦**对他的希冀。当然,这次也是安辰成功在冷家人面前表现的机会。所以,当下安辰便再次对着秦**保证道。“好,好,只要能够救冷亚,就是让我们冷家砸锅卖铁,我也愿意。”秦**当下老泪纵横,自从老冷去世以后,冷家便再也没有男人替自己出来顶事。好不容易有个李扬吧,他还总是**而神紧,动不动就发脾气。全然没有大丈夫的风范。所以此时,有了安辰做保证,秦**就好像突然感到自已眼前的天空明亮了许多。当然,只要经得秦**的同意,冷雪鹫再过执拗也是拿安辰没有办法的经过安辰的联系,很快安氏集团旗下的医院便将冷亚顺利接走。当然,冷亚住院所用的一切费用以及手术费则全部由安辰签单。而与此同时,由于冷亚病情来得实在是突然,李扬与冷雪鹫的婚礼则被迫向后推了推。不过,对于向后延迟婚期的事情,李扬在首先背叛了冷雪鹫的前提下只能理亏的答应。但经过李扬背叛这件事情以后,他与冷雪鹫之间的距离却似乎越来越远了。两人见面,甚至总是在刻意的回避对方。中午,艳阳高照。在夏末时节,夏威市的天气依旧令人感到闫热。在安氏医院病房部楼下的公园里,但见有一名三岁多的漂亮小男孩正聚精会神的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此时,他小巧而粉嫩的小脸蛋由于天气的闷热而憋的双颊通红,小小的额头以及鼻尖处皆由于天气闫热的缘故而冒出细密的汗珠。只是,由于太过于关注地上的蚂蚁,小家伙全然没有注意到距离他不远处向他越走越近的安辰。“阳阳,你在玩什么呢?”安辰走到阳阳的身边蹲下身对着阳阳微笑着问道。“蚂蚁搬家。”阳阳依旧注视着地上的蚂蚁,对身边的安辰视若未睹。“今天怎么没有上学?”安辰伸出一只大手爱怜的在阳阳的小脑袋上摸了一把。“去,外婆说男人的头摸不得。”面对安辰刻意的爱抚,小阳阳似乎挺反感。“为什么摸不得?”安辰的脸皮当下郁闷的直抽,他薄薄的唇向下拉伸一个不解的弧度,但他依旧眼神满含怜意的望着面前可爱的阳阳。“那样会长不高的。”阳阳终于抬起头,扑闪着他一双乌黑而亮晶晶的眼睛对着安辰忠告似的说道。只是就在此时小家伙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他突然停顿了一下而后对着安辰歪着头问道:“安儿叔叔,听外婆说你有很多很多的钱,是真的吗?”“很多很多的钱?”听到阳阳这么小就拿钱说事,像钻到了钱眼里似的,安辰当下一个呼吸不稳差点没背过去,郁闷之下他表情古怪的嘀咕道。冷家的人就是如此教育自己儿子的吗?“外婆说小姨的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钱,而你又有很多很多的钱,所以你才可以救我家小姨的,对吗?”望着面前脸皮直抽的安辰,阳阳在说到“很多很多的钱”的时候,还刻意将两条细嫩的手臂呈向外扩张状的姿势一幅很认真的形容着。“这个……也许吧。”安辰突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阳阳的问题。他言词闪烁的对阳阳含糊的回答。做为父亲,在这一时刻,安辰竟然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儿子进行良好的沟通虽然现在冷雪鹫也不再反对自己去接近阳阳,但本着尊重冷雪鹫的目的,虽然安辰很想立即将阳阳是他儿子的事情大白于天下,但一想到冷雪鹫对自己依旧刻意回避的眼神,安辰的这个想法也只能暂时搁浅。但面对眼前明明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却不能相认的悲剧,安辰还是相当郁闷的。“听说你还有私人保镖?”阳阳很兴奋的再次问安辰。“恩。”安辰点点头,他不解的望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阳阳,不知道小家伙问了这么多问题究竟想干什么?“哇,太好了。”听到安辰这样回答,阳阳当下便更加激动的欢呼起来:“安儿叔叔,你可以让你的保镖护送我上学吗?”阳阳突然说道。“……”安辰当下无语。他真怀疑眼前这个小东西的智商究竟是不是才三岁?三岁就想着要怎么样去耀武扬威,真是……“可以吗?”看到安辰不说话,阳阳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安辰。“好。”安辰无奈的对阳阳答应道。做为阳阳的爸爸,安辰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似乎就是对阳阳有求必应。然而,就在此时安辰一张刀削斧凿般的脸突然被渡上了一层古怪,他继而温柔的对阳阳笑着说道:“阳阳,你借我的保镖是可以,但是你和我做一个交易怎么样?”“???”阳阳抬头疑惑的望着安辰。“你叫我爸爸,我就让小孙叔叔当你的保镖,然后每天护送你去上学。”安辰的表情突然像个孩子,他太想听阳阳叫自己一声爸爸了。自从知道阳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以后,这样的想法每天都在困扰着他。“这个……”阳阳歪着小脑袋似乎在思考:“这个我需要问问妈妈。”“不要问她……”听到阳阳要去征求冷雪鹫的意见,安辰当下阻止道:“如果你去问妈妈,我的保镖就不借给你用了。”安辰对阳阳威逼利诱。“恩???可是妈咪会不高兴的。”阳阳再次歪着头考虑了一翻,有些担心的对着安辰说道。“这样,如果妈咪在呢,你就继续叫我安儿叔叔,如果妈咪不在场,你就叫我爸爸。怎么样?”安辰学着阳阳天真的模样爱怜的再次想要揉揉阳阳的小脑袋。“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阳阳十分郁闷的快速躲开安辰的大掌有些懊恼的说道。“什么要求?”安辰低下头,近距离望着阳阳。在他的血液里正流淌着自己的血。阳阳本来应该是姓安的。“以后不要摸我的头,这样我会长不高的。”阳阳一幅大人的模样,他气恼的指指自己的头对安辰教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