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承认“你这个小叛徒。”冷雪鹫轻刮阳阳的鼻尖撇了撇嘴。“唉,偷听就是偷听麻,干麻不敢承认?”此时,秦**也极其兴奋的走到房间门口对着冷雪鹫很不齿的说道。“晕。”冷雪鹫暗喊一个晕字,什么时候她倒像是个外人了?“告诉我笼子里面到底是什么?”看到安辰很神气的走到门口,冷雪鹫有些献媚的对着他说道。“不告诉你。”安辰挑起眉头故意要逗冷雪鹫玩。“对,不告诉她。”很显然,阳阳此时与安辰正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两个人的步伐那是相当统一协调。“对,就是不告诉她。”谁料,秦**的战线也全然倾斜在了安辰那边。“不告诉我,我自己会看。”冷雪鹫趁安辰、阳阳、秦**三人不注意迅速奔向秦**房间中那两个依旧用黑布蒙着着两个笼子。掀开其中一个笼子,冷雪鹫立即被震在了原地。“老天,竟然是一沓人民币。”再掀开另外一个笼子,冷雪鹫更是震惊。“老天,原来是一只大老鼠。”“……”如此两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竟然被安辰突发奇想装在笼子里。“这钱是安辰赔我的狗钱。”看到冷雪鹫朝自己翻白眼,秦**立即解释道。“你的两条狗值这么多钱?”冷雪鹫叹了一口气反问,秦**啊秦**,你何时才能看到钱眼睛不冒绿光呢?唉!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家伙。“还有跑腿费、辛苦费、外加利息……”秦**立即反驳,说的理直气壮。“那这只老鼠呢?”冷雪鹫再问。“既然小区不让养看家狗,我就养老鼠啦……”秦**对冷雪鹫撇了撇嘴角,安辰说了如果自己肯将这只老鼠照顾好,他就按一个月五千块钱的薪水付给自己工资试想?这么占便宜的事情谁不干?谁听了不开心?日子过的很快,渐渐的秦**在别墅里的生活也逐渐适应了很多,与刘妈的摩擦也越来越少了。冷亚出院以后也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安辰的别墅。从此,别墅里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热闹了。考虑到冷亚身体虚弱的原因,安辰还特意吩咐刘妈给冷亚分一个下人专门照顾冷亚。一来二去,秦**对安辰这个准女婿则是越发的喜欢。而随着时间的流淌,似乎安辰脸上的笑容也比往常多了很多。而一向总是冷面孔的刘妈也在渐渐的适应了突然之间挤别墅中的这一大帮子人后脸上也总是和颜悦色的。但做为秦**来说,虽然在安辰的别墅住的很开心、也衣食无忧,但当她久久不见安辰向冷雪鹫求婚时,秦**便显的很是着急。这天晚上吃过饭以后,秦**准备主动出击。“冷雪鹫,你去把这个给安辰送过去。”秦**削好一个苹果对冷雪鹫说道。“要送你自己去送。”冷雪鹫低头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那本杂志上不理秦**。“你去,快点。”秦**抽回冷雪鹫眼前的杂志坚持道。“好吧。”冷雪鹫懒得跟秦**计较。“咚咚--”冷雪鹫敲响安辰房间的房门。“进来吧。”安辰说。“你在干什么?”冷雪鹫进门,看到安辰正在挥着一支毛笔舞文弄墨。“呀,你的书法写的真好。”走近一看,冷雪鹫看到安辰正在练习书法。看到安辰的毛笔字写那么好,冷雪鹫忍不住夸奖道。“很意外?”安辰挑起眉头对冷雪鹫说。“恩,确实很意外。”冷雪鹫望着安辰专注的神情老实的说道。她以为安辰除了会赚钱、会做总裁以外,像这种修身养性而又代表细腻的书法他根本不会,即使是会也肯定写的不怎么样,没想到他却……“呵呵,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安辰停下手中的笔,对冷雪鹫说道。“可以吗?”冷雪鹫很兴奋。“当然了。”安辰将毛笔递给冷雪鹫。“呵呵,不行,我写的太丑了。”在白纸上写了一个“冷”字,冷雪鹫发现自己的毛笔字竟然到了如此惨不忍睹的地步。“你看,这个“冷”字要这样写。”为了教冷雪鹫写好“冷”字,安辰自然的握住冷雪鹫的手而后站在冷雪鹫的身后自然的将冷雪鹫拥进怀中。而此时,正全身心投入到书法中的冷雪鹫与安辰两人却不知道正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将安辰的房门关上并从外面反锁“怎么样?这样写好看多了吧?”安辰依旧拥着冷雪鹫,成功写了一个很美妙的“冷”字,安辰对着冷雪鹫自豪的说道。“恩,确实好看多了。”冷雪鹫兴奋的笑起来。“呵呵,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突然,安辰的话锋一转,而后对着冷雪鹫问道。由于距离安辰太近,又被安辰从背后拥着,冷雪鹫甚至能感受到安辰浅浅的鼻息。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袭来,又是一股迷情的味道。“啊--,我来……我来给你送苹果。”如果不经安辰的提醒,冷雪鹫甚至忘记了她是来干吗的。此时,冷雪鹫的脸一红,她逃跑似的迅速争脱安辰的怀抱而后尴尬的说道。“只是为了送一个苹果吗?”安辰凝望着冷雪鹫的眼睛轻声问道。“恩。”冷雪鹫重重的点头,心跳加速。“难道就没有其它的事情吗?”安辰凝眉,此时的冷雪鹫可是比四年前的那个野丫头矜持多了。“没有。”冷雪鹫尴尬一笑,便要转身离去。“难道就没有想我?”安辰突然再次从背后环紧冷雪鹫的纤腰温柔的说道。“安辰,我们不要这样。”冷雪鹫的心狠狠的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安辰她很想亲近,但却又显得很羞涩。“好吧,忙了一天了,你去休息吧。”一想到这么多日子已经过去,自己却依旧不能给予冷雪鹫什么肯定的答复,安辰便很泄气。他再次将怀中的冷雪鹫努力的拥了拥,而后恋恋不舍的说道。“你也早点休息。”冷雪鹫转过身,脸红的像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好。”安辰轻轻的在冷雪鹫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在没有给冷雪鹫任何承诺以前,这次他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对待冷雪鹫、对待他与冷雪鹫之间这份美好的感情。冷雪鹫对着安辰再次羞涩的一笑,而后转身向门口走去。而当她伸手去拉房门之时,她却发现安辰的房门似乎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冷雪鹫的脸一下子涨得更红。--冷雪鹫,你去把这个给安辰送过去。想起之前秦**的话,冷雪鹫的脸皮郁闷的直抽。怪不得秦**会那么好心的让自己给安辰送苹果,原来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将自己与安辰关在一个房间里过夜。“怎么了?”此时,安辰也发现了房门的异常。“我……我妈,好像……好像把门从外面锁住了。”冷雪鹫极为的尴尬。“呵呵,伯母想的可真周到。”安辰当下开心的坏笑。“你还笑?”冷雪鹫娇嗔的瞪了安辰一眼“呵呵呵。”安辰望着冷雪鹫发囧的神色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懒得理你。”冷雪鹫再次瞪了安辰一眼,便要拿出手机给秦**打电话。然而,当她一抹口袋,却发现手机根本没带。“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冷雪鹫对安辰红着脸说道。“即来之则安之麻。即使你打电话过去,伯母也不会过来给你开门的。”安辰继续调侃冷雪鹫。“可以打电话让刘妈来开门啊?”冷雪鹫暗骂安辰是死脑筋。“你还觉得刘妈和伯母之间的摩擦不够多吗?”安辰用食指捣了一下冷雪鹫的脑袋提醒她。“那怎么办?”冷雪鹫郁闷的望了望安辰房中的那张大床,一颗心再次慌乱的颤了颤。“一起睡。”安辰低头望着冷雪鹫故意坏笑道。“不行。”冷雪鹫当下便要跳起来。“我睡这边,你睡那边?”安辰再次含笑征求冷雪鹫的意见。“也不行。”冷雪鹫再次拒绝。“那怎么办?”安辰反问。“我睡地上,你睡**。”冷雪鹫郁闷的说道。“呵呵,算了,我睡地上,你睡**。OK?”安辰伸出手在冷雪鹫倔犟的脑袋上爱怜的揉了揉笑道。“答应我,晚上不能上我的床。”冷雪鹫再次郁闷的对安辰警告道。“OK!”安辰对冷雪鹫打了一个放心的手势。夜深人静,当安辰房间里的灯熄灭,但见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掂着脚尖缓慢移到安辰的房门前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安辰的房门上。“好静。”听了大约五分钟,秦**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对熟男熟女竟然在一起可以这么平静?秦**很是纠结。唉,算了,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也好。秦**的眼珠子再次一转,一个大胆的计划却在她的脑海之中运营而生。秦**悄然离去,安辰的房门前再次恢复平静。“阳阳,妈咪来救你了。”静谧的夜间,突然正躺在**熟睡的冷雪鹫大喊一声,而后她抱起一个枕头重重的砸向躺在地板上正熟睡之中的安辰。“天……”安辰被冷雪鹫扔在地板上的枕头当场砸醒。虽然这个枕头很软,但在半夜三更突然从天而降对于安辰来说还是有些夜半惊魂的嫌疑。安辰郁闷的脸皮直抽,他苦恼的坐起身,却见冷雪鹫转了一个身却再次美美的睡去看来她还没有从上次劫匪绑架阳阳的事情中解脱出来。嘀咕一声,安辰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将地上的枕头重新放在**,而就在此时安辰却发现冷雪鹫的睡姿竟然如此令人不敢恭维。四肢努力的张着,像极了一个夸张的“大”字,薄薄的被子还被她残忍的压在身下。看到冷雪鹫的睡姿安辰郁闷的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她晚上是怎么照顾阳阳的?如此睡姿她也不怕压到阳阳吗?“安辰,不要走。”突然,冷雪鹫在睡梦中再次低喃道。“呵呵,真是一个小傻瓜。”听到冷雪鹫喊着不让自己走,安辰的心瞬间快乐起来。他温柔的将冷雪鹫身下的薄被拿起来而后小心的盖在冷雪鹫的身上,然后方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的地铺前躺下。此时,正有柔美的月光透过安辰房间的玻璃投射进来,在柔美的月光浴中,正有面带幸福笑容的两个人沉睡在梦乡。第二天很快到来,又是晚上九点钟。为防今天晚上秦**再次使诈,不管秦**让冷雪鹫去给安辰送什么东西冷雪鹫都坚决不去。“好了,你不去我去。”依旧像昨天那样,秦**削了一个苹果后给安辰送去,只是今天她还外加给安辰多送了一杯**茶。“谢谢伯母。”秦**给自己又是送苹果又是送茶的,这让安辰很感动。很礼貌的向秦**道谢,安辰突然想起昨天秦**所刻意安排的一幕,但他却并没有怪她。不管秦**的动机如何不纯,她最终的目的却是希望冷雪鹫与自己能够有一个完美结果。送走秦**,由于今天安氏集团的事情特别多,安辰便在书桌前忙碌起来。“死妮子,**茶你喝不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秦**问冷雪鹫要不要喝。“恩,可以。”冷雪鹫头也没抬便回答道。“喝吧。”秦**将**茶递到冷雪鹫面前紧张的盯着冷雪鹫。“等会再喝。”冷雪鹫的头依旧没抬,她还沉浸在昨天那本没有看完的杂志中。“**茶凉了再喝会伤胃的。”秦**很执拗的将茶端在冷雪鹫的面前。“有冰糖吗?我要加一块。”冷雪鹫说。“好,我去给你拿。”秦**今天似乎变得对冷雪鹫相当有求必应,她再次望了一眼手中的**茶而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立刻起身去厨房为冷雪鹫拿冰糖。“今天妈妈好奇怪。”秦**一向凡事喜欢与冷雪鹫计较,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如此乖。冷雪鹫抬起头望着秦**匆忙去往厨房的背影而后疑惑的嘀咕道。而与此同时,冷雪鹫却意外的发现在她面前的**茶中竟然一只该死的小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