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囚妃潜逃一秒记住,名沧月离开萱宁阁就到了苑,兰诗佟给他卸下外衣关切问道:“王爷,此行没有受伤吧?”“凝夕的事情,是你告诉太妃的?”名沧月略带不悦问道。兰诗佟垂下眼眸点头说:“嗯,那晚本是我侍候的,你却突然失踪了,太妃怪责起来,我只好如实汇报。太妃派人去找你,竟发现出了这么大件事。我不是故意出卖你们的。”“没事了,我知道你不会说谎,而且母妃想要知道的事情,没有人能瞒得住她。”名沧月推着她走到床边,再过去把蜡烛吹灭,睡到她身边低念,“早点歇息吧。”他侧过身去,还想着夜凝夕的事情,她似乎还被小时候那件事影响着,怎样才能帮助她解除那个阴影呢?兰诗佟静卧在他的身后,好一会儿,她又坐起来轻挨在他身上说:“王爷,让妾身侍候你好不好?”名沧月转过身来摸了摸她的脸微笑说:“今天赶回来有点累,还被母妃唠叨了一天,改晚吧,夜了,睡吧。”“喔。”兰诗佟黯然应了声睡下来,名沧月一会儿又侧过身去,兰诗佟靠过去轻抱着他的肩膀呢喃:“王爷,你该不会怪我说了夜凝夕的事情出来吧?”“怎么会呢?”名沧月握住她的手继而转过身来,兰诗佟旋即吻上他的唇,名沧月愣了愣轻抱她的腰。兰诗佟靠进他怀里轻声低念:“太妃知我还是处子之身,责怪我没好好侍候你……王爷,你是不是不再喜欢我呢?我哪里做得不好吗?都怪我什么都不懂……”说着说着,她又抽噎起来,名沧月慌了忙唬着她说:“你别哭,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都怪那夜凝夕把我搞得晕头转向的,我才冷落了你。别哭了。”翌日清晨兰诗佟醒来,看了看名沧月雄健的后背,她嘴含甜蜜的笑意,轻轻摸着他的古铜色的肌肤,想起昨晚的温存,她又欢喜地蹭了蹭他的后背。名沧月带着几分疲倦的快感混混沌沌醒来,又扭头向后看了她一眼微笑说:“很早醒来了?”“刚刚而已。”兰诗佟扶着他起来微笑说,“妾身给你更衣吧。”兰诗佟忙和了好一阵子给他穿衣洗漱,名沧月凝视着一直在跟前忙弄得她,心里又想着不知道何年何月夜凝夕才会这样温顺地绕着他转。兰诗佟给他挂上玉饰又抬起眼眸看了看他凝视的目光,怪不好意思问道:“王爷你在看什么?”名沧月回过神来捏了捏她的红润的脸颊微笑说:“看你娇羞的样子。”“你好坏!”兰诗佟拍了拍他的手羞涩转过身去,随后就看见侍女走进来了。“怎么呢?”名沧月连忙问道。“回王爷,袁护卫在外面,说有要事禀报。”侍女恭谨回答。名沧月顿时眉头紧皱,第一时间猜到又是夜凝夕闯祸了,他急步走出看了看院子里满脸着急的袁立阳再阴下眼眸试探问道:“又跟夜凝夕有关?”袁立阳点点头快步迎上来说:“王妃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名沧月猛吃一惊,兰诗佟随后从里面走出来,名沧月连忙问道,“本王不是命人把门窗都封了吗?她怎么逃的?”袁立阳扬指向上指了指稍带几分敬佩说道:“王妃捅破了屋顶,逃了。”“她还把屋顶给捅破呢!”名沧月抓狂了一下又急急赶过去,一边走一边郑重吩咐,“这件是绝对不能让太妃知道!”“已经瞒不住了。”袁立阳道了声,名沧月毒辣的目光霎时睨向他,袁立阳连忙倒退两步说,“这件事是太妃亲自发现的。今天一早,太妃就到萱宁阁,准备带王妃进宫见太皇太后,却发现……”“夜――凝――夕!”名沧月咆哮了声连忙跑去。兰诗佟伏在门边若有意味轻声呢喃:“夜凝夕,你果然把屋顶给捅破了。”名沧月第一时间赶到夜府,府里的下人却说她们压根没有回来;接着到了恒王府,守门的人说名俊熙一大早就春风得意带着逵达走了。名沧月快抓狂了,这女人真的太放肆了!竹无山名俊熙带着逵达健步如飞往竹老头的屋子走去,过了小溪,逵达激动地指着在屋外等候的主仆二人激动说道:“主子,瑞王妃!”名俊熙迷惑看了看,他快步走上去看了看坐在凭栏上的两人好奇说道:“皇兄不是说你被太妃禁足了吗?怎么回到这里来呢?”夜凝夕微翘嘴角冲他招了招手微笑不语,菱青站到她的身边傲慢说道:“我们家小姐是何等人物,说禁足就能禁足吗?更何况,今天是又一次最后比试的大日子。恒王不是害怕了吧?”“我还以为少了个对手了。”名俊熙邈邈嘴无趣说道。“你们都来了。”屋子里面突然传来竹老头的声音,名俊熙和夜凝夕忙严肃起来站到门前认真倾听,里面的竹老头不紧不慢说道,“你们听着,这次的比试不仅考你们的雕工、诚意、胆识还有智慧。”名俊熙和夜凝夕满带挑衅地对看一眼,竹老头紧接着说:“你们都听说过都城顾家吧?他们的神楼里供奉着一根七寸长的竹筒,三日之内,谁能在竹筒上刻出你们心中最想要的东西来,谁就能成为我的弟子。”“神楼里供奉的?那岂不是人家祖宗的东西?”名俊熙禁不住冒出一句话,“这样做会不会很缺德?”“竹老头,自由是什么形状的?”夜凝夕试探问道。“凝夕,你最想要的真的是自由吗?”里面传来竹老头的声音,“你为何需要自由,拿自由做什么?当你拿到那段竹筒,将它握在手里的那一刻,你也许就会知道自由是什么形状的。”名俊熙凑到夜凝夕耳边小声低念:“笨蛋,随便刻一样东西,他怎么知道你重要不重要?”“别弄虚作假,你们的想法、你们的手艺,老朽都清清楚楚。”竹老头郑重提醒,“如果你们都没完成这件事,那以后谁也不要来了。记着,要在顾家人不知晓的情况下。”四人纳闷地往山下走去,菱青甩着手中的茅草笑笑说:“小姐,我怎么觉得竹老头好想让你们做坏事,动人家供奉在神楼里的东西,还要神不知鬼不觉,你不觉得这简直就是个圈套!哪有师傅这么阴险的?”“这还不是重点。”逵达连忙插话,“这竹老头不是隐居深山吗?他怎么知道有个顾家,而且还知道他们家神楼里有个供奉的竹筒!”“这的确可疑。”名俊熙又推了一下夜凝夕说,“哎,竹仙子,赶紧发挥一下你的智慧,你猜猜这竹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真的隐居在这深山吗?但现在为止,他连个脸也没让我们见着。”“也许他跟顾家有什么牵连。”夜凝夕若有所思低念,一会儿,她又咧起嘴角笑笑说,“要不我们另外打个赌,看看谁最先摸清竹老头的底细。”“怎么赌?拿什么来赌?”名俊熙兴趣盎然问道,夜凝夕一边走一边想,名俊熙凑到她耳边暧昧低念,“如果你输了,卖身给我如何?”夜凝夕扭头睨向他问:“你输了也卖身给我?”名俊熙理所当然点点头,夜凝夕随即扬起掌心,两人笑意诡秘地击了击掌。逵达连忙问道:“主子,竹老头说的顾家,是不是明晚邀请您去参加顾老爷六十大寿……”逵达还没说完,名俊熙连忙过去捂住他的嘴巴一个劲向他使厉色。夜凝夕翘抱双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俩说:“我都听清楚了,你们有借口进入顾家,名俊熙,公平起见,带上我。”名俊熙不爽地瞪了一眼逵达又转向夜凝夕毫不买账笑说:“这是比试,要怎么进顾家都是考试的内容之一,我不能帮你,你自己想办法吧!”名俊熙刚要开溜,菱青忙拦截在他跟前,夜凝夕扯着他的衣服冷声说道:“带我进去。”“没问题,你陪我睡一个晚上,我就带你赴宴……嗷……”名俊熙还没说完就被叶凝夕狠揍了一拳。“主子!”逵达忙扶着名俊熙。“泼妇……”名俊熙不爽地揉着自己的脸睨向夜凝夕责备,“嗬,我就是不带你进去,你这么聪明,自己想办法混进去,反正那晚说多热就有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