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承让!”苏灿风淡云轻的朝众修士一拱手。众修士惊惧的望着苏灿,他们可见识过苏灿的厉害,再也不敢招惹他。苏灿领着苏湄,黄裳,真舒掠进了彼岸船。“阳,兵,狂,陨,四大古,这不是陆祖留下的古吗?难不成刚才那个印境六层修士就是闻名北州的苏灿?”“什么,是苏灿,怪不得如此的逆天,以一人之力独占一群印境八层的修士,轻易取胜。”观战的修士们纷纷惊呼出声,没想到见到了一个传奇人物。彼岸船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宛若一个巨大的酒馆,里面摆放着一个个蒲团。苏灿,苏湄,黄裳,真舒在一处地方盘坐下来,进入了修炼。一个个修士掠进了彼岸船,他们对苏灿一行人比的敬畏,都离得苏灿一行人远远的。数载的时间对于修士来说只是一瞬间而已,彼岸船开始,载着一修士驶往了传说中的东州。北州和东州隔着一望际的海洋,彼岸船在破空飞行。彼岸船整整行驶了十载的时间,才到达东州的边界。“快看,那就是东州!”立在彼岸船上,众修士远眺东州。苏灿神识宛若流水一般蔓延向了东州。东州是一块平原大陆,到处是一望际的平原,一眼望去,满是四方形的道殿,佛殿,儒堂。悠扬的钟声从一座座道殿,佛殿中传来,让人心灵一片空灵,烦恼等负面情绪一扫而空。轰!一道道惊雷劈下,劈向了一个修道者,修道者打出一记记道术迎击惊雷,他在渡雷劫。东州不像北州,天地对修士的压制很厉害,凡是进入道境,佛境,儒境的修士每升一个境界都会遭劫。道修遭受道劫,佛修遭受佛劫,儒修遭受儒劫。轰!一个巨大的佛手印从虚中朝一个佛修压去,那个佛修运转佛光抗击,他在渡佛劫。唰!大儒的浩然正气化作了巨大的拳头轰向了一座学堂上正在的儒修,他在渡儒劫。东州大地上到处是渡劫的响动。“幸亏我们不是生在东州,否则光这劫数就够我们受的。”黄裳可爱的吐吐舌头,说道。苏灿微微一笑,道:“现在我们来到东州,以后升境界也会遭劫的,除非我们离开东州。”“哦!那以后就惨了,每升一个境界都会遭一次劫。”黄裳嘟着小嘴道。“遭劫并不完全是坏事,修士遭劫后升的境界比的稳固,比没有遭劫实力更加的恐怖。道境六层的道修可比我们北州印境六层的修士强上许多。”苏灿对黄裳解释道。“哦!”黄裳,真舒,苏湄轻语道。轰!一处高台上渡劫的道修被雷劫轰成了灰烬。那些看到这幅场景的修士纷纷露出了骇然之色。“那个道修渡劫失败,被雷劫轰成了灰烬。”真舒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小嘴。苏灿叹息一声:“渡劫有风险,渡劫需谨慎,以后你们渡劫最好告知我一声,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好!以后我每次渡劫都会告知公子的。”真舒点头道。“我肯定会告知师兄的。”黄裳俏皮的一笑。“就怕我们渡劫的时候,灿儿不在我们身边。”苏湄白了三人一眼,醒道。“那孩儿以后尽量和你们在一起。”苏灿闻言笑道。“那好啊!”三女笑道。彼岸船到岸,船中的修士一个个飞出船,朝杜老一礼,然后掠向了广袤边的东州。苏灿领着三女掠出彼岸船,同样朝杜老告辞。杜安驾驭着彼岸船驶向了北州。苏灿一行人掠进了东州边塞的一座重城四方城。四方城中人来人往,佛,道,儒修士比比皆是。苏灿领着三女入住了一家客栈中。东州与北州完全不同,建筑风格,修士们的穿衣打扮,风土人情完全迥异。苏灿领着三女在四方城中的闹市闲逛。“滚!”一座酒阁内被人赶出了一个落魄的儒修。儒修显然是因为付不起酒资才被赶出,他叹息一声,身影一晃,跨越了丈空间,出现在丈外,身影在一晃,消失在了远方。“虚空术!”苏灿一眼认出了那个儒修施展的正是虚空术,大为惊讶,“风尘中多奇士,果然不假,能修成虚空术的儒修绝对非同一般,竟然只是一个付不起酒资的落魄儒修,定是一奇人,否则以他的实力,得到区区酒资不在话下。”唰!远方的一处街角,一个衣着邋遢的道修遁入了土中,一瞬丈。“道遁术!”苏灿神识一扫,就认出了那个邋遢道修施展的正是神奇的道遁术。凡尘中的两个普通的修士都有如此的造化,可见东州多奇人,不是北州能比,苏灿收起了对东州修士的轻视之心。街道两边满是法宝,法衣,术法店铺,各种物品玲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苏湄,真舒,黄裳都买了一些五彩的宝衣,入乡随俗,苏灿也购买了一件色彩单调的道衣,穿在身上,但是一行人来自北州的气息一时间还是法遮去。“哼!北州的修士,滚出东州。”一个气宇轩昂的儒修见到了苏灿一行人,一眼认出了苏灿一行人来自北州,冷声喝道。苏灿面色一寒,冷冷的眼眸扫了儒修一眼:“滚!”“在东州地界敢让我滚,你活得不耐烦了。我的祖父曾经征战北州,都是被你们北州的修士所害,今日我杀了你们,以祭祖父的在天之灵。”儒修恨声道。苏灿反击道:“当年,修道者侵略北州,一些强盗陨落在北州,大快人心,没想到强盗的后人如此的蛮横,竟然为强盗报仇,简直是不知所谓。”“你!”儒修涨的脸色成为了猪肝色,随手一点眉心,祭出了一件戒尺。唰!戒尺打向了苏灿,化为了千万尺影,更可怖的是每道尺影都散发出浩然正气。“儒修的浩然正气!”苏灿盯着浩然正气,不敢小视,一点眉心,祭出了古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