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道岭不是因为栖道人而让世人记住,而是因为其徒弟王文卿才让世人牢记。栖道人为王祖的师尊,能教导出王祖那样的经天纬地的相境修士,值得世人敬重。栖道岭宛若一只巨大的道龟匍匐在了东州的大地上,岭上杂草丛生,一座座四方道殿破旧不堪,唯独岭四周的四座方台还算洁净。四个天骄和数千名修士掠到了栖道岭的上空,其中苏灿,苏湄,黄裳,真舒也在修士群中。“栖道岭如此的破败,难道栖道人一脉落魄到了如此的地步,连道殿都无力修葺,真是让祖上蒙羞,让王祖蒙羞。”有的修士嗟叹道。嗖嗖嗖!一群群修士想到马上能进入人府中,个个双眸放光的落向了栖道岭。栖道岭的四座方台上,出现了四个衣服古朴的道人。唰唰唰!寒光闪闪,一柄柄寸长的道刃从四个道人手中射出,激射向了落向栖道岭的修士们。“啊!”“啊啊!”修士们发出一声声惨叫,身躯宛若朽木一般被道刃一一斩成碎片。“什么!落向栖道岭的数百修士被道刃击杀。”“那其中可是有佛,道,儒境四,五层的强者,竟然落个身死的下场,来栖道人一脉的后裔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众修士惊声阵阵。“滚!“四方台上的四个道人齐声怒吼。“栖道人为王祖师,虽未成相,但是修为恐怖,留下的传承定然不凡,肯定有深厚的底蕴。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有些谨慎的修士提议道。“狗屁的底蕴!栖道人已经离世数万载,连王祖都消失了悠悠万载,我不信栖道岭还有所谓的底蕴。”“不错!栖道岭就算有点底蕴,估计也被栖道人的后世子孙败坏完了。”“哈哈哈!哈哈哈!”一群修士放声大笑。“走!”一群儒,道,佛境六,七层的修士落向了栖道岭,纷纷施展术法攻向了四座四方台上的道人。轰!惊天动地的响动撕裂了苍穹。“啊!”“啊啊!”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上百修士被道刃斩成了碎片,遁出身躯的灵魂也难逃被斩灭的命运。震惊!极度的震惊!连佛,道,儒境六层的修士都无法抵抗道刃的斩击,只有七层的修士才能抵御住道刃的斩击,退出了栖道岭,掠上了高空。“栖道岭的四个道人果然厉害,连佛,道,儒境七层的修士都难逃道刃的斩击,来只有小儒,小道尊,小佛陀他们才是四个道人的对手。”“那群自大的家伙,身死道消,可悲,可叹。”修士们议论纷纷,目光皆盯向了身为小道尊的陆沉,杨志,身为小儒的权相民,身为小佛陀的玄期。“四大天骄请出手!”“小道尊请出手!”“小佛陀请出手!”“小儒请出手!”一个个修士希冀的目光望着四个天骄。杨志,玄期,陆沉,权相民相视一眼,达成了共识,朝栖道岭四座方台上的四个道人掠去。轰!玄期佛光灿灿,打出了方正的伏虎罗汉拳,攻向了一个道人。权相民祭出了一柄戒尺,扫碎射来的道刃,迎击向了一个道人。杨志赤手空拳,或拳,或掌,或指,迎战一个道人,丝毫不落于下风。陆沉一点眉心,祭出了一柄漆黑的道剑,操控着道剑迎战一个道人。四个天骄缠住了四个道人,大战惊天动地。四周的修士们紧张的关注着形势。嗡!栖道岭中央的一座古老的四方道殿内飞出了一口道钟,道钟散发出滔天的道纹蔓延向了四面八方。砰砰砰!力量道纹崩碎了一些修士的身躯,崩得杨志,权相民,玄期,陆沉血洒长空,片刻间成为了血人。“那道钟怎么如此的恐怖,光力量波纹都震伤了四个天骄。”嗡!道钟轰向了陆沉,陆沉大喝一声,操控着道剑斩在了道钟上。砰!道钟崩碎了道剑,重重的击在了陆沉身上。啪!陆沉的身躯宛若瓷瓶般片片崩碎。“小道尊陆沉被击杀了!”“被一口道钟击杀了!”众修士犹如梦中,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那副惨景。杨志,权相民,玄期宛若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即遁出了栖道岭,连片刻都不敢再待在栖道岭。“那口钟是当年王祖在道境时横行东州的道钟,后来王祖改修儒法,才抛弃了道钟,王祖成相后肯定重新祭炼了此钟,否则此钟没有如此恐怖的威力。”有修士道出了那口钟的来历。“王祖祭炼过的钟!”众修士只觉得身体发寒,谁敢和王祖祭炼过的钟抗衡,也只有大儒,道尊,佛陀那样的人物才敢。“陆沉的父亲可是鼎鼎大名的道尊陆車飞,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陆沉白死的,他肯定会来栖道岭讨个公道,到时就有好戏瞧了。”“不错!我们在栖道岭四周静等着陆車飞来攻打栖道岭,到时栖道岭沦陷,我们可以趁机进入栖道岭,寻找人府。”修士们打着如意算盘。“要有道尊出手了吗?”苏灿自语着,他身边是苏湄,黄裳,真舒,他们也是观战的修士中的一员。杨志,玄期,权相民不甘心就这样立在苍穹上,而不落入栖道岭,但是他们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修为绝对难以抵抗王祖祭炼过的道钟,还是等道尊级别的人物出手为妙。半个时辰后!栖道岭上空出现了朵朵黑色的道莲,道纹宛若蜘蛛般密布四周。唰!道尊陆車飞出现了,他头戴紫金道冠,一身银丝镶边的华丽道袍,双眸中迸射出凶光,盯着栖道岭,恨声道:“栖道人一脉的后裔竟敢杀我爱子,此仇不共戴天,就算王祖的道钟出世,老夫也要毁掉。”噗!陆車飞身边空间一阵扭曲,一头凶狠的凶兽拉着一辆古老的战车出现。吼!张口朝天一啸,化作了风雷冲向了栖道岭。嗖嗖嗖!无数的道刃斩向了。又是一声吼,浩荡的音波崩碎了漫天的道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