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篇之---第十九章朋友之道

兄弟篇之——第十九章朋友之道黎明的到来，远比黑夜快。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典韦不在我身边，我终于可是好好地睡懒觉了，当然赶路的时候不算。今天当我依然享受着惬意的回笼觉的时候，太史慈冲了进来。说他是冲进来的，是因为他已经在外面逛了两个时辰了。开始他以为我受了伤，要多休息一下，所以第一次进来，没好唤醒我（其实我是醒的），又来了一次后，被我轰了出去，当然顺便把门关上了。这次，他终于忍不住了，所以说，门遭殃了。在把我从**拽起来后，气哼哼地说：“子玉，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看天色快到晌午了。人家孙将军请客的时间都要到了，你还赖床，真是的。”我哼哼：“人家真的很困嘛。”“唉，我真拿你没办法。”等我梳洗完毕，兄弟向府衙大堂走去，到那里一看，孙策他们早就等着了。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要诸位将军久等。”孙策见我，哈哈大笑，迎下堂来握着我的手：“吾等知道小将军身体不适，无妨的。”我咧嘴了，你的劲好大，我好痛，可不敢说呀，苦笑：“不敢，不敢。”太史慈暗暗发笑，看我难受，赶紧过来：“慈给伯符将军见礼了。”“啊，子义将军，你我同礼。”我赶快把手抽回：“这个，赵羽给各位将军见礼了。”我的妈呀！手红了，暗地里在身上柔柔，却正看见周瑜在偷笑，我的脸有点发烧。孙策还在那里客气：“二位将军请上坐。”我和太史慈分坐两边，周瑜捱着我，程普靠着太史慈。孙策举杯：“策敬二位将军一杯。伯符对小将军颇为佩服，我可是输的口服心服。”我听的那个小字真不舒服：“伯符将军，可否就叫我子玉呀？我不小了。”孙策和众人听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我脸红了，什么呀，至于嘛。孙策边笑边说：“好，好，以后我就叫你子玉了。来，子玉可满饮此杯！”我这下晕了。我不能喝酒的，身上有伤了呀。看看孙策，我转头望着太史慈，一付可怜的样子。太史慈笑了，接过孙策的话：“伯符将军，子玉不能饮酒，我代子玉谢将军了。”这下，周瑜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小将军还不会饮酒否？”故意把个小字念的很重，我好郁闷，怎么那么倒霉？在自己的偶像面前连连败北，一点昨天的精神气都没有了。太史慈笑着连忙解释：“平时子玉很爱喝酒的，只是一旦其身上有伤，便不能饮酒，否则伤势会加重。这是他自小落下的毛病。”众人这才明白。孙策奇怪了：“我观子玉亦不像练武之人，却不料你的武艺竟如此高超，真奇也。”我脸又红了，同样的谎话再说一遍：“这个，就是因为我自小体弱，本也不会武艺，可随父亲行走江湖，无技自保，性命危险，还好，有赖遇上师傅，习得一点保命的方法，倒让将军见笑了。”孙策点头：“乱世之中，身为男子确实应该有自保能力。不过子玉的功夫依我看来，天下难有敌手也。”不过就是险中求胜，看来孙策对他自己的功夫很自信，这也是他后来遇刺身亡的隐患。“嘿，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得功夫怎么样，只是听兄长言之他与将军神亭之战，算在伯仲之间，所以子玉才敢行险一试。说实话，这场赌斗，我也不算赢，是取巧了。冒犯之处，还望将军原谅。”“哈哈，子玉所言不当也。战场之上，胜负之间，原都是斗智斗力，我们都已经全力以赴，何谈原谅二字？况，我也真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过，策真输的口服心服。以后有机会，我还想和你切磋一番。”哎，这个孙策真的是豪爽之人，可惜命太短。太史慈叹道：“伯符将军真乃大丈夫也。我输在将军手中也是口服心服。”孙策一笑，又叹口气，不语了。看着这两人，我心一动：“四哥，你在刘鹞军中威信如何？”太史慈望着我莫名其妙：“子玉何意呀？”“四哥，如今刘鹞新败，在此地已无势力。伯符将军新开霸业，急需人手。若兄长有一定威信，可趁此机会召集一些流落的军士回来，以助伯符将军，你看呢？”太史慈原来就是去召集了不少人来这里的。我这样一说，几个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特别是周瑜。太史慈一听好主意，他抬头看孙策：“子玉所言甚是。刘君新破，士卒离心。某欲自往收拾余众，以助将军。不识能相信否？”孙策大喜，起身道谢：“此诚策所愿也。子义何时起程？”太史慈说：“今日便去。”“那策今与公约：明日日中，望公来还。”太史慈自然答应。我得意，嘿，历史就是历史，虽然我把太史慈弄走了，这些人还是给你孙策的。再吃两杯酒，太史慈应诺而去。我面色不变，吃我的，不过吃相嘛，嘿，好几天没吃好过了，这又是上等的宴席，我当然要好好慰劳一下胃口了。周瑜在旁边看着我笑，将自己席上的素菜亲手端了过来，因为我自己席上的已经消灭干净了。我望着他笑笑，也不客气，继续进攻。等我吃好了，放箸问到：“伯符将军难道不怕我兄长不归吗？”孙策大笑：“子义乃信义之士，必不背我。子玉，你此言欺策也。”我歪头想想：“我是相信兄长的，将军也不疑他，我只怕将军手下疑虑尔。将军，你们难道不怕兄长招来之人日后在战场上会反水投靠我兄长？”孙策看我：“果是如此，策亦不拦也。”我心中感动呀，他们真是个君子。“伯符将军，子玉与你发誓：穷吾一生，必不让我的兄长与将军对搏疆场。”他们本来就没有机会和你对搏沙场的，因为你好像命不太长，不过，我这样说是不是很……过分。孙策那里想到我有这些念头，闻言喜出望外：“有子玉一言，我可放心了。策也在此立誓，有我在，必不伤害子玉和你的兄长。他日便是战场相见，我当退避三舍。”目的达到一半，我有些得意地笑了：“将军太抬举我了，我是不会再在战场与将军敌对了。”周瑜刚才听了我们的话，发亮的眼睛黯淡了下去，现在听我一说，他皱眉想了想：“听子玉将军所言，你莫非不想挣功立业？”有本事，没野心？可能吗？那是当然，我才不会去争强好胜，我讨厌战争：“然也，我最讨厌杀人，也不曾杀过一人。可是，要是上了战场上，如何能把握的住，我不杀人，人家可是要杀我的，所以我才不要打仗，不上战场。公瑾将军也放心，赵羽不会争霸天下，自然不会与江东为敌。我平生只愿意结交天下英雄。”先就说清楚，我可是要和你们做朋友，绝对不当敌人的。这样，以后大家才可以常来常往。嘿嘿，想想都舒服，还可以见见江东二乔，绝色美女哟。还有，张昭呀，吕蒙呀，陆逊呀，对了，孙权也不可以拉下，这么多的名人，我都要去见的，关系一定要拉好。孙策和周瑜他们哪能知道我这样的想法，他们就是觉得奇怪。周瑜便问：“那你的兄长们也是如此想吗？”我看那太史慈就不是你这样的想法。我摇头：“当然不是。我的这些哥哥们，都是文才武略之人，我焉能不让他们建立功勋伟业？再说，这不是我说了算的，我自顾自己。”孙策更奇怪了，看着我一脸疑惑：“那子玉为何不让子义兄跟随在下，难道我在子玉心中不算英雄？”这个，不能告诉你，太史慈跟了你要早死的，只好把赵云抬出来了：“伯符将军，我虽然不会做什么建功立业之事，然与人有约，我要追随此人一生一世。可四哥也不愿意离开我，我们兄弟情深，这……”众人听的一惊，能让我如此死心跟随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后岂不是江东的大敌？孙策看了看众人的表情，说：“那此人定是强过策百倍，否则如何让子玉如此相随。不知子玉能否告诉我等，此人是何方英雄人物？”周瑜也看着我，心想若让我碰到此人，我定杀之。我明白他们所想，所以轻松一笑：“不是别人，是我族中的兄长，姓赵名云，字子龙。他现在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以后，会让你们吃惊得），只是我自从父丧，流落江湖，若不是哥哥收留，性命早已不保。故我离开兄长的时候，对兄长发下重誓，今生今世不离不弃，不叛不背。不过要说本事嘛，恐不及伯符将军也。”你们两个要能打一场，才好看。嗯，想想，两个人好像碰不着。嘿嘿，说点好话好了。孙策叹气了，这个名字果然没有听说过，看来真是个普通人，如果他也是一方之主，我还可以一争，可竟然是赵子玉的亲哥哥，那就没办法了。他看看周瑜等，他们也是一脸的失望。孙策转眼一想，这也是好事，只要赵羽不与我为敌，那也行。就听周瑜还在说：“那子玉将军，若你的兄长与我等为敌，你当怎样呀？”嘿，他还打破沙锅问到底了。罢了，我还是给你吃个定心丸吧，我摇摇头：“我家兄长也不是争霸之人。不过若是他辅佐之人与孙将军为敌，子玉也有办法不让我们对敌的。”本来就没有直接打过，两家是联盟关系，要打，也是关羽和你们打，那个时候，这座中一半的人都要翘翘了。周瑜正色道：“如果真有这一天，瑜却不会对子玉手下留情。”怎么搞的，古代的人怎么都这样，动不动就手下无情。我心中叹息不已：“真有那一天，子玉也只好尽力而为。”反正绝对不会有这样得一天。孙策哈哈大笑：“如此方是英雄本色。”这样也算英雄本色？我苦笑：“伯符将军所言也是，不过子玉对却不这样认为。”“哦，那子玉心中的英雄是怎样的呀？”我沉思着：“羽年纪虽轻，然因自幼便跟随父亲走遍大江南北（是从小看了不少古代的故事书籍），看到了许多人间悲剧。栈道旁的白骨，路上的孤儿寡母，失去亲人的痛苦是那么的悲切（这可是我的亲身经历了）。战争只是强者间的对话，可是却苦了老百姓。百姓是不管你什么皇帝是谁，诸侯是谁，他们只是希望可以过平平安安的生活。谁给他们好日子过，他们就愿意为谁卖命。”说到此处，我想起自己饿肚子的那些日子；管亥手下衣裳褴褛的民众；蜂拥至寿光的逃难人群；从山东一路赶来，路上那垒垒白骨，荒凉的山村古镇，幸存者孤助无望的眼神；长江上争着离开家乡的人们；心中顿时悲愤莫名，忍不住端酒一饮而尽，低声吟到：“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杜甫的《兵车行》），众人听的心中凄惨，大堂之上是一片寂静。我接着说：“所以在子玉心中，真正的英雄要心向百姓，真正的英雄要敢为人先，真正的英雄应该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真正的英雄是百姓心中的丰碑。”我越说声音越高亢，击桌而歌：“数英雄，论成败，自古几人能明白，千秋功过任评说，海雨天风独往来；有道是人间万苦人最苦，终不悔九死落尘埃，得民心者得天下，看江山由谁来主宰。”堂上的众人也被我的表现所感染，显然他们都没这种想法的。在那个时代，英雄相当于实力，谁的本事大，谁才是英雄。所以我说的话带给他们的震动可想而知。孙策等武将是听的热血沸腾，而一些文官则是泪流满面，周瑜却是眼睛陡放光彩。半晌，程普发话：“赵子玉，你有悲天悯人之心，可是在这个年代，你不杀人，人便要杀你，我们争霸亦是保一方平安，以杀止杀也是解民于倒悬的方法。”这话郭嘉也说过。我点头叹息：“将军说的也是，只是羽实在不愿意做这等之事。我心中不想做英雄，只愿意能和几位知己，还有兄长们一起端酒望月，闲看花开花落，抚琴品茗而已。可惜，难如愿也。”这是真的，你们都忙着争霸天下，哪有那么多时间陪我玩，众皆默然。孙策强笑到：“未曾想，子玉不仅一身武艺高超，竟也是隐士风姿，不知你小小年纪怎修来的。”我心想，嘿，二千年的知识积累哟，当然和你们不一样。周瑜望向我：“刚听子玉将军一曲高歌，曲调悠扬，词意精致，瑜愿与将军做一知音之人，不知将军可否纳我否？”我一听，正求之不得呢，高兴呀，拼命点头：“公瑾兄叫我子玉吧，嘿，能与兄为琴友，子玉夫复何求。可惜，这里未有琴瑟，羽不能聆听兄之佳音。”借杆子上爬。孙策大笑：“如此，我等就共贺你二人一杯。”众人大笑举杯，将刚才悲愤的气氛一扫而空。过了一会儿，我望着孙策道：“伯符将军乃小辈英豪，赵羽虽不能与将军同道，然心中已将将军作为朋友，不知将军心意如何？”孙策当然大喜：“吾也有此意也。”“既然你我为友，你要建立自己的基业，子玉有一句话相送。”试试看，提醒提醒你。孙策望着我：“请指教。”“将军，孙子兵法曰：决定战争胜负的有三个因素：天时，地理，人和。兵法说：天时不如地理，地理不如人和。所谓人和着，民心也。民心所向，乃天意所向也。”孙策点头：“多谢子玉，策记得了。”我笑道：“将军一定可以收得江东地段。到时候，依长江为屏障，便可以占得地理优势，再加上人和，霸业可成也。”孙策也高兴：“果真如此，策当谢子玉吉言也。”我哈哈一笑：“伯符将军乃天命之人，运筹如虎踞，决策似鹰扬。威镇三江，名闻四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于子玉何干。”众人闻之，俱心神往之。前面的是铺垫，几乎都是废话，下面才是主题，我一笑：“不过，将军，子玉还有一言还望将军纳之。”孙策忙道：“子玉请说。”“我知将军乃性情中人。可俗话说：君子好求，小人难防。将军容易轻信他人而无防备，性格过急而少有计谋，此乃逞匹夫之勇耳，他日必遭小人暗算，望将军切记，逢人要先疑三分而后用之，遇事当三思而后行之，更不可孤身涉险。”这才是我想说给你听得。周瑜等众人听的直点头，孙策心下不以为然，表面上还是很感激的样子：“多谢子玉了，策受教良多也。”听他言不由衷的口气，我叹口气，没办法，我已经说过了，不听是你的原因。突然之间，感觉腹中疼痛，方才反应过来，刚才那杯酒起作用了。宴席还没散，我不想失礼，咬牙忍住，可疼痛越来越厉害，又想吐血了。孙策正喝的高兴，突然间见我面色苍白，大汗淋漓，急忙问：“子玉，可是不好，怎么脸色如此不好？”我痛哟，听他一问，正好下台，抬头苦笑：“羽刚才一时忍不住，喝了两杯酒，现在有点不舒服，就此告辞了。”孙策一听：“我们忘了，你伤中不可饮酒，来人，速送子玉将军回房歇息。”我站起来道声谢过，赶紧回房，打坐歇息，控制伤势。我走后，孙策长声叹息：“赵子玉，真是个人物，才华横溢，武艺高超。小小年纪却是悲天悯人之心，古之圣贤也不过如此吧。可惜如此人物，我却不能得到。虽不能得之，能与之为友，心中也着实欢喜。”周瑜眼里还留着望见宝贝般的光彩：“唉，瑜见过多少豪杰竣士，未有过他之人。此次别后，何时能再见？”程普也频频点头：“千古少见之英才也。”孙策一个激灵，再看看众人都沉浸在赵羽带来的冲击中，心想，这个赵羽幸好没有称霸之心，现在也是友非敌，否则我手下的人都要被他拉去的。诺，周瑜和程普昨天还想劝我杀他，今日都是这般模样了，怪不得太史慈他们想拥他为主。他忙发话：“诸位，如今我们已经拿下扬州之地，下步如何行事，可有教我。”大家听他一问，方才从自己的遐想中清醒过来。周瑜也认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回道：“目下我军气势高昂，等明日太史慈将人招来我们就应该起程，横扫江东。”程普也点头：“正该如此。只要我等如赵子玉所言，现在又有将军与赵子玉的一战，天下英豪必能闻之而来，到时候我们再安抚好江东民众，霸业可成。”孙策精神大振：“就依众人所言。明日太史慈归来。我等立刻发兵。”众诺。第二日中午，太史慈果然率两千军士来到。孙策大喜，含泪紧握太史慈手，久久不忍放之。我看太史慈也是不忍之色，心中唉叹，上前说到：“伯符将军，如果你信的过的话，就让我兄长在此帮你一段时日吧，羽自己回去便是。”转身对太史慈说：“兄长，你自己决定好了，不管你怎么决定，都是子玉的四哥。子玉当奉孝母亲，等兄召之。你不用担心。”孙策听的眼睛放光。可太史慈摇头：“子玉，兄已经说过，对子玉不离不弃。”孙策叹气了。我看着他也是不忍，想想说到：“要不这样吧，四哥，我要找寻兄长，还要一段时间，你跟我走也没什么事做的。这里孙将军急需人手，这些人又是你招募来的，哥就以客卿身份先留下帮帮他吧。子玉与兄长约定，一旦有了立足之处，再接兄长，你看怎么样？”到时候你不走也行，我来看着你就是了，还有好几年呢！太史慈挠头了，从没听说这种事情，只有你才做的出来，让我怎么说。孙策大喜，望着太史慈真诚地说：“子义，策必不负你们兄弟，异日子玉相招，吾决不阻拦。”太史慈看看他，再看看我，思咐半天，才下决心：“如此也好。我们也可报伯符将军相待之恩。”我也舒口气，还是还历史真面目吧，等过两年我再让太史慈走就是了。太史慈拉着我的手：“子玉，你伤势未愈，一切均要当心。”我猛点头：“放心吧，我先回去了，大哥他们肯定等急了，我不能再耽搁了。我走后，你也要当心身体（你可是病死的）。等我把大哥他们安顿好了，我会再来江东的。”太史慈点头。孙策紧握我手垂泪：“只是子玉此去两下茫茫，烽火倥惚，不知何时方是再见之期。”他是真舍不得。我对孙策道：“不上两年，我一定再来，希望我再来之时，江东百姓可以安享太平了。”孙策大笑：“到时候，子玉可一定要来。公瑾还等你琴笛和奏呢。”我也大笑：“子玉定不负今日之言。将军可记朋友之道，坦诚相待也。我此生不欺你们，众人保重，我走了。”孙策口中喃喃自语：“朋友之道，坦诚相待。”和众人久久相望。我拍马北归而去。孙策得太史慈相助，与我分手后，自进兵追袭刘鹞残部，让黄盖攻取嘉兴，请太史慈攻取乌程，于是月旬之内孙策聚数万之众，下江东，安民恤众，投者无数。江东之民，皆呼策为“孙郎”。敌对着但闻孙郎兵至，皆丧胆而走。孙策也真下令策军所到之处，并不许一人掳掠，鸡犬不惊，人民皆悦，赍牛酒到寨劳军。策命以金帛答之，顿时欢声遍野。其刘繇旧军，愿从军者听从，不愿为军者给赏归农。江南之民，无不仰颂。由是兵势大盛。策乃迎母叔诸弟俱归曲阿，使弟孙权与周泰守宣城。孙策自领兵南取吴郡。不上两年，江东大半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