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欧阳莫趴在窗户下面仔细的窃听者里面人的谈话时,忽然下面一道手电灯光打了过来,下面一个人用纯正的济南口音大声喊道:“四楼窗户上有个人,抓小偷啊!”“我干!谁他娘的这么眼尖!”就在那道手电筒灯光扫到欧阳莫身上的时候,他已经一跃而起,一个翻身砸到了带着支架的观察镜,连滚带爬的进到了屋里。屋子里的两个人猛然一愣,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欧阳莫就已经翻身跃起,一手开枪一手甩刀。借着外面路灯微弱的灯光,欧阳莫左手一抬,陶瓷子弹旋转着沿直线轨迹以每秒550米的速度??出去,准确的射穿了那个名叫“黑豹”的男子的眉心,男人带着眉头中间的一个血洞愕然的倒了下去。人的反射神经中枢在眼睛后面。只有一个拳头般大小。这个地方受到伤害的人会在瞬间丧失意识,即刻死亡。俗话说远怕炮近怕枪,以不足三米的超近距离,欧阳莫一枪便轰爆了目标最致命的部位。而同时他的右手中的陶瓷军刀也已经甩了出去,转着圈的划着弧线飞向了另一名男子。他本来是想留个活口的,但时间仓促,下面已经有人发现了他,欧阳莫必须马上解决掉目标然后脱身,否则过会警察就要来找他聊天了。陶瓷军刀准确无误的插进了那名已经转身想逃的男子的喉咙,喷溅起的血水在微黄的黑暗中显得异常凄美。那男子不可思议的抬起手摸了摸军刀的刀把,才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欧阳莫走过去踩着那男子的头,一下把军刀拔了出来。在地上磕了磕刀身,甩掉了上面挂着的半截脊柱。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比较满意,因为距离较远手法利落没有溅上血星。这时候房子下面已经响起了嘈杂的人声。欧阳莫赶紧打开门窜了出去,好像普通的住户一样匆匆的下了楼梯。他看到六七个社区街道委员会的大妈大爷拿着手电筒和鸡毛掸子就赶了上来,一副要把小偷置于死地而后快的表情。欧阳莫感慨了一下全民皆兵的可怕之处,毫不起眼的就下了楼层。他刚下到一楼,就听见从四楼传来了一声恐怖的叫声。很明显,大妈们发现了地上躺着的两个死状恐怖的尸体。欧阳莫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还有没有解决掉的尾巴。过了五分钟后,110的警察也赶了过来,两辆不停的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停在楼下格外显眼。好多晚上没事的居民也都下了楼来,围在警车周围指指点点,不停的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断猜测着什么。本来还平静的地方不一会儿变得人声鼎沸。一个看起来像中东国家的男子忽然进入了欧阳莫的视线,欧阳莫马上眯起了眼睛,掩饰了自己的气息,同时把腿上的陶瓷军刀慢慢的藏在了手腕处的袖子中。那个男子提着两个饭盒正往前走,看到有两辆警车停在楼前,旁边还围观着许多群众。他的身子猛然一震,忽然间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立刻抬头看向了四楼的方向。看到本来没有开灯的房间一时间灯火通明,窗户上还有好几个人影晃来晃去,这个男子立刻意识到出事了。踌躇了半晌,他甩手扔掉了盒饭,转身就要朝小区外边走去。现在欧阳莫确定无疑,这个男人就是刚才那两个死的人口中所说的出去买饭的“二豹!”“哈喽。”正在疾步行走的“二豹”忽然听到身后有人用英语给他打招呼。换作平时他肯定就会下意识的回头答应了。可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心里正想着事呢,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立刻从腰间拔出了手枪转身朝后面指去。欧阳莫还没等他拔出枪来,一下跟他来了个贴身,左胳膊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下把他拽进了怀里,让他的右手拔不出枪来,同时陶瓷军刀已经死死的顶在了他的后腰上。两个人大晚上的离远了看上去就像一对在亲热的情侣。“蜘蛛人。”欧阳莫低声说道:“敢动一下我就废了你。说,你们还有多少人在附近活动?”“狼人?”“二豹”很明显有些惧怕,嘶哑着声音从嗓子眼里*出了这句话。欧阳莫害怕他身上装有窃听器,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手上用了用劲,冰冷的刀尖已经刺穿了衣服到了他的皮肤,能感觉到“二豹”的脖子上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欧阳莫低声说道:“别管我是谁,回答我问题!”“呃……呃……”被欧阳莫制服动弹不得的“二豹”浑身一阵抽搐,眼睛开始往上翻,嘴里不停的往外吐沫子,就跟犯了羊癫疯一样。欧阳莫一下扣住了他的下颌骨,一使劲把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可是已经晚了,这个人“扑通”一声栽倒地上,眼见是不活了。“干!失误!”欧阳莫懊恼的把军刀放回小腿处:“没想到这帮家伙竟然还在后牙槽上藏着氯化钾。”氯化钾是一种化学剧毒制剂,只需要0.03克便可以毒死一头大象,一些从事间谍活动的特工经常把一小块氰化钾隐藏在自己的牙齿里,一旦被敌人捕获就会使劲一咬牙齿,然后服毒自尽。以免遭到自己无法忍受的刑讯*供而泄露情报。这些东西在杜连城教他战场刑讯*供的时候曾经说过,可是刚才欧阳莫一时大意,却疏忽了这一点。欧阳莫看着地上脸色发黑的死尸,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蹲??子把“二豹”身上的衣服挑开,果然在左臂上看到了一个蜘蛛图形的纹身。确认了尸体的身份后,欧阳莫站起身快速离开了现场,反正过会警察就会来到这里发现他。把要处理的处理干净了,欧阳莫又找了一个居高临下的隐蔽点,仔细的观察了一会。确认周围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发生时,欧阳莫才忐忑不安的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他站在门口迟疑了几秒钟,还是伸出手按下了门铃。站在门口都能听见屋里一声“叮咚”的声音。接着传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声问道:“谁啊?”欧阳莫站在门前,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我。”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欧阳莫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他这次不是为自己的情感忐忑,而是看到他母亲没有通过猫眼向外观察情况,而直接打开了屋门,所以感到心中忐忑。这样毫无戒备的思想,万一真要来了什么人要对他们下手,还真是轻而易举。妇女打开了门,看着面前站着的身形挺拔的男子,好像有点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由迟疑的问道:“你是?……”P:竟然真的从鲜花榜上掉下来了。乾乾对着电脑哭笑不得,这就是一个优秀写手的优秀作品的代价?!那些**一个*镜头都能描写两三章的恶俗小说却是得意洋洋,看者甚多,鲜花多的像狗屎。我不知道,这是我的悲哀,还是芸芸众生的悲哀。或许这就是一个审美落寞而糜烂的年代。连人,都糜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