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飞鹰展翅 第六章 狂风乍起

作者：孤月鹰当唐剑和唐豹了解了叶鹰的“飞流直下”计划之后，也不得不惊异于他的胆大妄为，相比之下，唐家的此次偷袭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虽然仍然怀疑计划的可执行性，但是不得不尽力而为，作为唐家的高级将领，二人都清楚唐家的精锐就是10万水师，如今已经少了5万，等于半个蜀州处于秦州的第一拨打击之下，唯一值得怀疑的只是叶鹰的第二波次攻击达到的效果和将要承受多大的损失而已。而对于计划最终的执行程度，有一个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她，就是唐家二小姐，蜀州偷袭计划的提出与执行者，前五军统帅，蜀州半个州的兵马总指挥，如今已经被俘的唐玲。舱内，本来劝降的叶鹰随意坐在桌边，一边思考着如何组织话语，一边等待着龙昭故技重施，像影响唐家两大军长的思想一样，用魔法逐步影响唐玲的思维，使他逐渐丧失戒备心理。然而，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只见叶鹰对着唐玲的富有弹性而又不失滑嫩的秀脸，眼睛越睁越大；唐玲那双似乎能勾魂夺魄的玲珑眼再时而动上一动，眼角翘上一翘，叶鹰就的心就怦然直跳，眼睛也变得越来越红。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室内的空气中渐渐升起了薄薄的红雾。叶鹰开始觉得燥热无比，难以自制，急躁的站起来想要打开窗子透口气。唐玲却笑了，带着阴谋得逞的得意语气说，“你中了唐家密制的七情腐骨散。”唐家起家于武林，以用毒、暗器和机关称雄江湖，七情腐骨散客为流传江湖的唐家三大密毒之一，中者难以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如不能迅速解毒，毒发之后将丧失理智，或哭或笑，或悲或号，有些就如疯魔一般，再不辨人情世理，**或者砍杀自己亲人都曾经发生过，直到最后全身腐烂，化为血水。其毒有悖于纲理伦常，所以即使在唐家内部，也少有人懂得配置之法，使用更是受限。叶鹰猛的回头，双目爆发出血红之色，源自人本身的欲望在他听到唐玲的话之后，被愤怒引爆，冲破了理智的最后封锁，终于控制了叶鹰的身体。“嗤——”一把撕开唐玲的上衣，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立即弹在了叶鹰血红的双目前，更加刺激了叶鹰心底的欲望。唐玲突然间感到了恐惧，她忽然发现上天往往喜欢在你最严肃的时候和你开玩笑，越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七情散刺激了叶鹰的情欲！她开始后悔，开始诅咒发明毒药的祖先，可是她却忘记了——正是她使用了毒药才导致的这种结果，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推委心理，其实包括男人都存在这种心理，往往把错误归结到别人的身上。唐玲不知道叶鹰是怎么把自己弄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了自己的体内，她紧咬着双唇，已经要咬出了血，脑袋中一片空白，忍受着下身叶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双目种满是凄婉迷离之色，泪水在无声的流着，流着……良久之后，叶鹰方才从唐玲身上爬起来，粗暴的撕下唐玲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一片衣衫，毫无顾忌的擦了擦自己沾满血的**，瞪着仍有些红的双眼骂，“妈的，这么漂亮富有弹性的肌肤，没有好好欣赏真是可惜。”冷静之后，看看身上的衣服也不能再穿了，于是招呼龙昭送进来两套衣衫，把女装扔给了唐玲，自己一边穿一边说：“毒药对我没什么用，你以后省省心吧。再过两天，你们蜀州唐家也就不存在了，乖乖得跟我合作，对我对你都有好处。”唐玲连穿衣服的打算都没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冷冰冰的说道：“休想。”“出现这种事，起因你自然清楚。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如果你没意见，我就娶你好了，以我的人和地位，也不算委屈了你。其实我们有了你的军印，没你的合作也是一样。”话语间龙昭已经用魔法治疗好唐玲下体的创伤。有些清醒的唐玲在龙昭的帮助下就那样在叶鹰的面前换上了干净衣服。唐玲能坐上五个军统帅，自然不仅仅只靠关系，她的大局观自然胜唐剑不少，自然更清楚这次的损失意味着什么；但要说两天就能拿下蜀州唐家，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而且，好像自己为了要嫁给他叶鹰才下毒，怎么听起来就像自己**了他似的；可偏偏又无从辩驳，所以恶狠狠的瞪了叶鹰一眼。“我听说唐家现在名义上是你爹的家主，实际上却是唐老二控制着；而且唐老二打算把你嫁到南宫世家，名义上是联盟，实际上去除你的兵权，扫除他儿子接任家主的一大障碍。现在你又兵败了，还不如和我合作，把已经成为唐老二的地盘和权力夺回来呢。”“我爹被控制的秘密，在唐家也只有我和唐老二父子三人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不知道要和南宫世家联姻？”叶鹰此时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狠狠瞪了龙昭一眼，龙昭却吐了吐小巧的舌头，再看看因为连续大量消耗魔法力而显得疲惫的眼神，他也不好发作。目光转向唐玲，“因为男人大多都对权力痴迷，恰好唐老二的二儿子唐益就是这样的人。显然无望继承老爹衣钵，在本家族内部无实力与大哥唐远竞争的他只能求助于外力。”“你收买了他？”叶鹰摇了摇头，“也算是，也不算是。”不待唐玲再问，为了唐玲能有效的合作，叶鹰就继续解释，“他求助于江湖，除了青衣楼的第七、九两楼主帮他训练一批死士外，他还和飘香会有联系。当然，我知道唐家和飘香会的总会主“飘香”有合作，这次你们关于秦州的情报很大一部分来源于飘香会的秘密机构，虽然我还不清楚。而唐益除了代表唐家和飘香会联系外，还和“天圣堂”堂主夜无影有私下合作。人嘛，都得为自己想着点，“天圣堂”堂主夜无影为了能争夺飘香会的总会主位置，自然也需要强援。”““天圣堂”堂主夜无影不是在郑州被杀了吗？”“是，碰巧的是当天我也在附近，而且我救活了他。”唐玲现在明白为什么叶鹰能够及时返回秦州了：唐益之前曾经有意与自己合作，可是自己因为他没有实力而拒绝，当时还担心是唐老二的阴谋。为了获得自己的支持，当然要破坏自己与南宫联姻，那么只有泄漏消息，使得秦州挫败自己，按照表面计划只有1万人登陆作战，被挫败后自己自然要受打压，他才适当说情，就有可能和他联手。而且还可以以战败为由，在北部以防止秦州为名扩军。结果，却因为不知道详细计划而泄漏消息给夜无影，夜无影又通知了叶鹰，最终导致了这次大败。叶鹰颇有些玩味的解释：“其实即使没有唐益的存在，你也不可能偷袭成功。”唐玲直接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意思，然而叶鹰的解释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你不觉得清江口城内的兵力比预想的多么？你不觉得城防军破坏了三个城门的举动很奇怪吗？秦州有的是兵力，不再如此重要的地方多布置兵力，而在这里摆放看起来最正常不过的兵力，你不认为这是最大的不正常么？”“你专门在这里摆好了圈套，等待我们发现清江工程威胁的时候，给我们的一个无法拒绝的诱饵让我们自己钻进圈套？”唐玲还是不相信这个刚刚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家伙所说的话。叶鹰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要知道荆江两岸全是峻岭崇山，随便挖些山洞，放上几个人就能知道什么时候唐家水军会偷袭我们。而且很少有人会花费大量时间去捉摸这些根本不可能全部搜出来的密探。所以，无论怎么样，结果只有一个。从我接管秦州那天起，就注定了唐家的失败；而蜀州的地形，则决定了唐家的迅速败亡。”最后，叶鹰用坚定的不容置疑的眼神注视着唐玲，“所以，你必须帮助我，共同迅速的挫败唐老二，救出你的父亲。”“好，我答应你。”此时，战舰已经隐约可见第一寨的营火。暗夜中百余战船悄无声息的顺流而下，舰还是唐家水军的战舰——完好无损，可是人却增加了秦州的根本没有战舰的水兵——仅仅是掉进水里淹不死的步兵而已，甚至有些知识掉进水里淹不死的只经过短期训练的民兵。执行起计划，唐剑和唐豹却发现，看似冒险的计划却被叶鹰不经意间将风险分解，从而降低了看似很高的风险性。第一批上船的是秦州的1万没经过战争的水兵，同船的只有五千唐家水兵，大多还要负责操舰，所以即使兵变也会被迅速镇压，自己的水兵又不会被淹死；第一军的水寨——第一寨只有千余留守士兵，就在二人担心要对唐兵动武器时，却在唐玲的出面下迅速的有秦州兵马下舰接管了营寨。对水寨完全控制，掌握了牢固地陆地支点之后，战舰返回，第二批四万步骑兵——秦兵3万，唐兵1万方才出发，飞流直下才算正式开始。所以，看是疯狂的计划，风险其实只不过是一万人的代价，一旦有变就可以终止。而获得了第一寨之后，即使唐兵兵变，也只是船上的三万人损失，而处于夹击之中的水军仍然会被后续的舰队迅速击败，损失仍可以承受。况且，三个最高级将领都被监控，根本没有能领导兵变的将领。当第二批哇哇狂吐的秦州兵马下船之后，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因为被怀疑戒备而出现的少许不满也消失无踪，而且在唐豹和唐剑被告知家主被控制之后，开始全心全意地合作，准备共同参与这个将要载入史册的伟大计划。第二军的军长唐豹和王毅一起在自己的第二寨登陆，各率三千骑兵向第三寨奔袭。与此同时，舰队中未下船的七千唐兵继续顺水开进。先一步到达第三寨五里外的舰队停了下来，直到第三寨方向起火方才再次启航，顺利的通过了早已经大开的水寨前后大门。原来，王毅和唐豹的骑兵悄悄接近第三寨的营寨后发现本该有的巡哨兵却一个都没有出现，反而栅栏有数处已经砍断却重新立着的长达丈余的缺口。由于对第三军长唐斐这个唐老二的亲信，叶鹰和唐家三将领都没有抱任何希望，所以唐豹只略微犹豫片刻，就挥军杀入寨中。惊慌失措的士兵匆忙爬出营房，却到处都是投降不杀的声音，在几个因为不知道敌人来自何处的倒霉鬼被迅速砍掉脑袋之后，大多数人因为没有将领的指挥和命令而抱头蹲下。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半刻钟就结束了。打开寨门后，有时间回头整理战场和询问的唐豹最终发现，第三军军长唐斐及旗下第三水师所有团长均在攻击之前就死在了自己的营房内。当他把这个情况告诉王毅时，王毅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对孩子说话一样教导他，“跟着我们公子，什么事都不要奇怪，不然你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叶公子到底有多大本事！我早就习惯了。”说完还摸了摸唐豹的脑袋，让唐豹哭笑不得。“报告！公子命令！”传令兵手持令牌奔到面前。“快将”“公子命令，若损失不大，迅速向第四寨前进；否则，等候后续兵马到达后，有唐豹持唐玲的手书负责向两边城市进攻，以劝降为主；凡死不投降者暂时置之不理，继续发展而不需担心后路被断的危险；王毅负责把守水寨，兵力不得超过两千。”二人商议之后，唐豹带走了五千骑兵，王毅则靠留下的不足九百骑兵看管着万余俘虏。第四军长唐猛是唐家老将，唐玲的亲自劝降，衷心耿耿的老将既不愿投降，又对唐老二控制家主极为不满。眼看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有个结果，叶鹰不得不发动攻势，双方的远程武器噼里啪啦的开始交锋，场面异常的火爆。不过半刻钟之后，岸上的投石机就哑火了，之后，龙鹏和天心莜合力用魔法焚烧了寨门。正准备登陆之时，唐猛终于接受现实，为避免无谓的自相残杀，他决定退出战斗，放叶鹰过去——唐豹的骑兵赶到了这里，说服了这个生硬的老家伙，接管了水寨。凌晨四时左右，顺利接管了唐剑原来的第五军水寨和附近的两万步兵以及三千骑兵，叶鹰用了不到一夜的时间已经控制了蜀州一半的水寨，将荆江两岸隔离开来；十万秦州步兵已经到达一、二、三三座水寨，另外有三万秦州骑兵也到了蜀州，在第四寨登陆休息。整合了前五寨所有剩余的战舰和运输舰船后，叶鹰汇聚了两百艘战舰和三百艘运输舰，搭乘了几乎全是唐家水兵的步兵共四万五千人，骑兵万余，浩浩荡荡向前杀去。而接管了后方五个大寨的唐豹则派出各路人马，手持唐玲开出的调兵令在两岸附近的驻兵营集结兵力。由于之前都收到了听候调遣的命令，再加上唐豹亲临，自然毫不怀疑的执行了命令，结果自然是被迅速的控制在水寨附近，缴械之后被看管起来了。印月对大食的进攻，因为大食的突然后撤而缓了下来。大食主动放弃了难以坚守的中小城市，集中兵力于中部的大城市巴哈、路纳斯和费鲁三城防守。很显然大食的主动撤退是有计划和预谋的，留给侵略者的除了空无一人的土地之外，就只有被大食人自己破坏的城池了。印月王担心战线突然拉得太长，为敌所乘，命令大军放缓前进速度，仔细搜索后方可前进；同时派出大批的官员和囚犯前往占领区，在国内大力宣传鼓动国民迁往占领区。在国家承诺给与迁徙民众每人三两银子和一亩土地之后，最先行动起来的反而是拥有大批农奴的地主头子们，他们看上了占领区大批的土地，何况还有政府补给的三两银子，足以购得一个农奴，那么一亩土地就是白赚得了；在地主行动之后，生活穷困潦倒，难以为继的平民也豁出去了，跟随着狡猾的地主之后，也开始向占领区涌去。因此，农奴市场几乎一夜之间就异常火爆，以至于来不及押送回国的大批大食俘虏直接在占领区就被手持银票提前赶到的地主抢购一空。整个地主阶级看到了巨大的利益，更加热情地投入的支持战争进行的队伍当中。印月王的侄子克法纳迪，由于连续多日来不见敌人踪影，失去戒备之心，在进入看起来空无一人的亚士达城当晚，被突然出现的大食军队袭击，三万禁军骑兵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坐骑就枉死在城内各处的民房内，直到三日后押送粮草的部队到达，才发现了城内伏尸遍地，臭气熏天的惨状。到处是嗡嗡乱飞的绿头苍蝇，满地都是白茸茸拱动爬行在尸体上面的蛆，看到如此恶心的场面，震惊过后的士兵一个个趴在地上狂吐，似乎连胆汁都要吐了出来。最后，开始掩埋阵亡将士尸体，由于只有三千人，劳累了一天也仅仅整理出小半个城区。当晚，同样的厄运就再次降临到侵略者的头上，三千人无一例外的被斩掉头颅，四肢，更增添了整个城内的血腥味儿。三万骑兵半月的粮草也到了大食人的手中。叶鹰坐在任水云的对面，脸色仍然有些苍白，苍白中透出一丝红晕。他是夹着唐玲潜进来的，那双充满弹性的肉丸随着他的躬身直立，掠飞急停而不时地摩擦着他的感觉，更何况不久之前还亲眼目睹了这对女性特有之物呢！所以，任水云面前的他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而唐家二小姐脸上的红色似乎还要更重一些。任水云根本没有奇怪为什么大军之中竟然会突然潜入两个人而毫无所觉，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只是自然的放下手中的兵书，自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当然，他认识唐二小姐，本应该在和秦州斗法的五军统帅。叶鹰费了很大劲方才能潜入到此，对于任水云的兵营布置也感到佩服，如今见到此人如此镇定，既不起身相搏，也不出声叫兵，似乎料定了自己会出现一样，如果不是他装出来的，那么这个敌人就异常的可怕了。所以他也在打量着对方：一身白衣，两道稍斜上挑的淡眉，双目清澈如水，坐在那里有一种飘逸的感觉，真是人如其名，就像漂在碧水蓝天之间的白云一般，看不出一点军人的杀气，甚至连儒将都称不上，倒像是一个读书人，身上却多了一种仙气。唐玲自己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任水云开始，每次见到他就没来由的生气。看到他那对什么都毫不在意的样子她就生气；看到他似乎对什么都似乎已经料到的老神在在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他一来到唐家就毫不费劲的成了第六军的军长，而自己身为家主的掌上千金，也要靠能力，自十一岁从军，历时10年，从士兵一级级成为一军之长，她甚至就恼恨任水云这个小白脸。最后，还是任水云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二小姐，你败了，能告诉我结果吗？”唐玲冷哼一声，不做回答。任水云脸上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站了起来，“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么快就来劝降来了。我本以为还会继续在这里闷死呢。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叶鹰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闭上嘴什么都不说。唐玲目光瞪视着任水云，嘲讽地质问：“亏我父亲这么看重于你，没想到却是个没用的小白脸。敌人还没见就要投降。”“二小姐，我们任家欠你们唐家一个情，我是来还情的。当初只是答应家主帮他击败宋家水师，冲破巴州的防线，可是如今的情况是你兵败了，恐怕唐家前五寨也已经丢了，那么之前的约定就不可能实现了。与其做无畏的抵抗而让将士们毫无意义的牺牲，不如留待有用。”说完就不再管唐玲那变幻不定的表情和眼神，自己转到叶鹰对面，“在下任水云，只想请问一件事。”“叶鹰。请问，叶某知无不言。”叶鹰对其人有些好奇了。“请问叶公子，秦州是怎么把不能乘船的将士运到水师大寨的？依我料想，既然你来此劝降，那么前面恐怕已经全部被你控制了；而全部依靠唐家降兵，恐怕秦州还不至于这么大胆吧？”“很简单，蒙汗药。”二人相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任水云伸出右手，叶鹰毫不犹豫的握住。历史性的握手，意味着两个军事全才的联合自此开始，开创帝国的军事核心形成；叱咤各大陆的无敌组合自此诞生了。唐玲忽然有点墙倒众人推的感觉，虽然任水云并没有让自己的人马参与对唐兵的攻击，可是他的舰队的加入绝对是对唐家剩余实力的致命打击。看到唐剑的第五军舰队，唐玲的第一军舰队，唐豹的第二军舰队以及第三、第四舰队的战舰云集在自己水寨上游，根本弄不明白怎么回事的第七军长贺兰锋在劝说之下，看到老母亲的玉镯之后，稀里糊涂的就放下了武器投诚了，他对于唐老二可没有对老母亲衷心和孝顺。再加上第八舰队的战舰，整个庞大的舰队在天明时分就到了第八寨，面对死不投降的唐老二的大公子唐远，提前登陆的水师骑兵近万，配合着舰队发起攻击；半时之后，在舰队投石机的绝对优势之下，开始登陆作战，同时，骑兵已经冲进了营寨；叶鹰则毫不停留的率领大批战舰继续向前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