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6是真的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上面让我们全面警戒,是不是北方出现了什么事情了,”东蒙州的议会举行了一次紧急会议,他们商讨的就是这次紧急进入战斗状态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们准备起來,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我们的权利要维持住,”一名中年男人站起來说到,“的确是这样,但是,我们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目前司令部那边沒有发來通知要函,只是让我们做好准备,这实在是令人感到忧虑啊,”一个年老的议员把自己的看法说出來,“的确是这样,我们最起码有知情权,或者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这也是应该的,”另外一名年轻的议员附和到,但在场的议员们却不以为然的商议自己的话題,因为他们知道,说这话纯粹就是放屁,因为军方根本就不管你们,沒有办法,谁让军方是秦国的正规军,他们的后台就是秦王,如果是东蒙州政府,他们这样的话语还能说上去,毕竟政府是自己他们选出來的,他们手中完全有权利罢免对方,但军方不同,他们有自己的独立性,这种独立性就让他们独立在外,根本就不用管他们,这一点谁都知道,“你知道北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一名脸黑的议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向一位长腿的议员问道,“不知道,我知道,这几天司令部那边一直再调部队,好像要打仗的样子,但是物资方面调动好像不是很厉害,”那个长腿的议员说到,“物资调动不厉害,这说明部队调动的不多,储备物资就可以用了,”那个脸黑的议员说到,“不知道,情况好像不是这样,我听说,预备队都调动了,听说,关中那边也在这边调动部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司令部这几天一直在讨论这件事情,参谋部的灯都沒有停下來过,”那个长腿的议员说到,“参谋部的灯的确就沒有熄过,咱们这是边去,自然就紧张,”脸黑的议员说到,“的确是紧张,我担心的是,北方的那些游牧部落是不是能够突破我们的防线,一下子冲杀过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损失就要大了,我手中可沒有多少人,根本防不住他们,”长腿的议员说到,“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脸黑的议员说到,“对了,最近边境贸易怎么样,”脸黑的议员打听到,“别提了,买卖准备展开,一下子给停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信,也不知道这匈奴人到底要什么,我现在也在担心,担心的要命啊,”长腿的议员说到,“哎,你说,那边的商人帮,他们再讨论什么啊,”这个时候,那个黑脸的议员注意到,每次会议都聚集起來的商人议员,他们非常的团结,每次会议,他们都有自己的看法,而且他们都聚集在一块,这让大部分东蒙州的其他议员非常的警觉,东蒙州议会上的商人帮,其实就是一群专门做生意,倒卖货物的商人,因为他们通过贸易赚取了大量的钱财,所以他们能够给东蒙州产生更多的税赋,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成为了议员,在制定法律的时候,他们通常团结起來,推行有利于商业发展的法律,而东蒙州其他议员则都是当地的农场主或者是大牧场主,他们都有不同程度上的牧场,农场,他们依靠种植和放牧产生经济利益,不过他们都处于相互竞争的状态,不像商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团结起來,而这些牧场主农场主和商人不同,他们的农产品,畜牧产品多的很惊人,而这些东西,消费不起來,所以他们的产品都滞销了,有的牧场主一天之类要把挤好的牛奶倒掉,因为牛奶太多了,而做成奶酪则要耗费一些钱财这些奶酪能不能消费掉,卖出取还是一个问題,于是,这些牛奶只好倒掉,因为大家的产品都是一样的,所以相互恶性竞争,所以,农场主,牧场主在议会召开会议的时候,通常不是很团结,这就给了那些商人,进行贸易的商人帮派一定的机会,“你们有谁知道,北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商人帮的议员们围坐起來,他们都小心的交谈,别人根本就听不见说的是什么,“我的商队传來消息说,好像有一支北方游牧部落停靠在我们的北方防御外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不太清楚,可能会南下攻打我们,或者是与秦军形成对峙,”一个三十多岁的商人说到,“恩,这不太可能,他们如果要攻打的话,就应该迅速的南下,绝对不能停留在边境线上,要知道,那是骑兵,游牧部落都是骑兵,他们只有突破防线之后,一路南下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停留在边境线,只能被打,而且肯定被我们狠狠的教训一顿,”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商人说到,“说的沒错,”一个老年议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点头说到,“这一点说的沒错,这些都是骑兵,他们停留在边境线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这对他们非常的不利,除非他们疯,了,否则,他们就有另外的事情要发生,”老年议员说到,“老议员,我有一个最新的消息,”一个年轻的商人看着老年议员说到,“什么最新的消息,”老年议员问道,“这个消息來自关中,我來之前得到的,我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想说出來的,但看起來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消息,看來我得说出來了,”那个年轻人说到,“什么消息,”老年议员问道,“消息是,这些部落,是來投靠我们的,丞相府还有参谋部,以及国尉府好像已经准备接受这些部落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年轻人说到,“这个消息是真的吗,”老议员首先想到的是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