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顺手帮忙鬼子的增援部队和飞机迅速赶到了战场,我八路军加强了对包围圈中日军卡车队的攻击,外围国军各部队也同时对敌援军进行阻击战斗,“山下勇,你的部队现在到了哪里,”第二十一旅团长三浦敏事少将终于想起來在平型关附近他还有一支部队可以调动了,“将军阁下,我大队在馒头岭遭遇土八路游击队的伏击,后又有晋绥军参加了战斗,我第二大队正在战斗之中,请将军放心,我必将率领帝国的勇士击溃当面之敌,捍卫武士道的荣誉,”“八嘎,什么武士道的荣誉,旅团辎重队在新店至老爷庙之间的公路上遭遇了支那大军部队的伏击,形势危急,现在我命令你,山下勇,你立刻率领第二大队和你对面的支那伏兵脱离战斗,迅速赶往老爷庙参加救援,我给你两个小时,必须赶到,如有贻误,我让你剖腹谢罪,你的明白,”“嗨,”山下勇鼻子头上冒汗了,旅团的辎重队呀,那里有卡车大车三百余辆,其中光汽车就有一百多台,这一百多台汽车对于第五师团的重要性,山下少佐还不太清楚,不过有一点他却知道,他这个上千人的第二大队却是一台卡车也沒配上,挂了电话之后,山下少佐拿出白手绢擦了擦汗,唰的一下抽出指挥刀往前跑了几步又缩回去了,外头有支那人的狙击手,出去那就是找死,“传令兵,命令佐藤中队、伊藤中队、山本中队,立刻向馒头岭发动总攻击,”这鬼子也让逼急了,把手里的三个主力步兵中队全部投入到了对山头的进攻当中了,鬼子一发疯,山上的杨金生立刻感到压力大增,他这儿毕竟只有五百兵,士兵的射击水平还不如日军,鬼子三个中队再加上个炮小队这一不要命的猛攻,山上立刻就有了险情,先是守在最左边的一个排集体阵亡了,接着又有一个排在伤亡过半之后,剩下的十几号人扔下阵地跑了,虽然逃跑的只有十几个人,可这件事对整个部队的军心士气却是个极大的打击,山上的各班各派纷纷出现了零散逃兵的现象,胡飞带着警卫排下山杀敌了,杨金生现在只有报告参谋长刘冬了,刘冬听说了山头上吃紧之后,立刻从李三的补充连里头抽调了一百人带上了主峰,在最困难的时候,长官主动带着人上战场上支援來了,虽然刘冬带來的人也并不是太多,可他却给仍在主峰上坚守的士兵们带來了希望,参谋长都上來了,这场仗当然就不能随便输了,要是沒赢的希望当官的能來吗,基于这个朴素的道理,阵地上的官兵们士气大振,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阵地居然奇迹般的又守住了,已经快攻上山顶的鬼子又被硬生生的压下去了,我军在付出了极大代价之后,终于将馒头岭阵地并不算太牢靠的守住了,下了山的胡飞本來是准本找到鬼子的指挥部干掉鬼子的指挥官,给这支鬼子部队來个擒贼擒王,哪知道他才杀到山底下,就遇上了鬼子和八路军阻击部队交火的战场,八路军打得很顽强,虽然枪声沒那么密集,喊杀声却直冲霄汉,鬼子同样在呐喊,不过怎么听怎么像肥猪在被屠宰前的嚎叫,就是临死前的惨叫,听着就别扭,胡飞作为战场官职最高的指挥官,他当然知道哪儿是主哪儿是辅,只要他能尽快干掉了鬼子的指挥官,他立刻就能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可八路军这边既然赶上了,他能不帮吗,大忙帮不了,顺手的小忙帮一把那总归沒问題吧,鬼子一个中队围到八路军的阵地前头在和我军对射,我军的火力已经明显被鬼子给压制住了,胡飞要帮的忙就是点射了这支鬼子部队的指挥官,刚才在山头上的时候由于角度问題,他一直沒看见这鬼子军官,现在离得近了可算是找到合适位置了,胡飞和警卫排在又干掉了十几个拦截他们的鬼子之后,终于算是找到了一个位置不错的小山坡,胡飞在山坡上找到一个视角不错的位置,趴到那儿瞄准了,一枪就结果了那鬼子中尉的小命,八路军伏击部队的指挥官战场嗅觉及其敏锐,鬼子中队长死了之后,战场上只是稍微乱了一小下,八路军指挥官就察觉了,发现鬼子部队出了问題的八路军当即向当面日军发动了突击,暂时混乱的鬼子立马被打乱了阵脚,胡飞一看,好嘛,这么好的一个打便宜手机会他哪儿能放过,打,胡飞一声命令,警卫排剩下的十來个人拿起枪从鬼子身后就下了家伙了,鬼子中队长死了,副中队长还沒來得及把部队组织起來呢,这倒霉的家伙就又被胡飞给一枪爆了头,警卫排的战士一顿乱枪下去,鬼子再次被撂倒了好几个,这时候八路军的伏击部队已经开始冲锋了,那些拿着步枪、大刀、长矛的勇士从石头后面、蒿草丛里、山沟沟里,跳起來呐喊着冲向了敌人,亲眼看见这一幕的胡飞就更加不能走了,友军在和鬼子玩儿命,他沒赶上就算了,既然赶上了哪儿能转身就走呢,不上去亲手砍死几个鬼子他心里也不舒坦呀,打吧,到哪儿不是个打呀,想到这儿,胡飞亮鬼头刀,带着他的战士从鬼子身后头就掩杀过去了,接连死了两个指挥官的鬼子正六神无主的时候,八路军游击队杀上來了,鬼子们在心神不定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吃了大亏,胡飞和他的战友再从鬼子背后捅一刀子,前后夹击之下这个中队的鬼子迅速的溃败了,胡飞正打算走,从对面正打扫战场的八路军队伍里突然有人喊他:“是胡队长吗,胡队长,”胡飞抬头仔细一看,不认识呀,这小子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在这儿发愣着,那八路军却快步跑到胡飞跟前,两手拉住胡飞的手上下一阵摇晃,“胡队长,原來真是你呀,这次可又得谢谢你了,咦,你不认识我了,”这人说到这儿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挠头一笑,伸手把脑袋上的军帽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