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夏朝都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之中,如今普天之下都知道陛下要迎娶皇后的事,册封皇后这对整个夏朝来说是举足轻重的大事,哪敢怠慢。若说唯一看不出喜庆的地方,却也只有安容郡主的郡主府了,不对,再过些时日就不是安容郡主了,而是皇后娘娘了。“启禀陛下,揽月国来使求见,说有要事相商。”宫廷之中,一侍卫向夏启禀报。“揽月国明知道朕要册封皇后之事,此时不来恭贺,却说有要事和朕商议,让他进来。”夏启神情之中带着一股不悦,册封皇后乃是夏朝的举国大事,那揽月国竟然在这个时候相商要事,想必是来者不善。夏启可是知道辛娆年和白芙蓉结了仇怨,那白芙蓉如今已经疯疯癫癫,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揽月国的公主落到如此下场,对于揽月国来说乃是莫大的耻辱,今天派使者前来却不可能是为了来贺喜的。不多时,揽月国的来使者被带入宫廷之中,那使者见了夏启却丝毫没有行下跪之礼,神情之中却带着一股傲慢,顿时让夏启更是不悦。“大胆!见了吾皇还不下跪,一小小使者竟然也敢冒犯天威,来人!”夏启身边一太监顿时尖声喝道,作为服侍陛下的太监,他自然要维护陛下的尊严,哪里能容揽月国的使者如此放肆,说着就要叫侍卫把这使者拿下。“慢!今天我来是代表吾王和陛下有要事相商,待事情达成之后,我必然会竭尽礼仪。”这使者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气焰,其言下之意,若是事情相商不成,也不准备活着回去。“说!”夏启朝着进门的侍卫一摆手冷声喝道,此刻他也懒得计较礼节之事,倒是想看看那揽月国国王有何事相商。“陛下让我传达,那辛娆年谋害吾国公主,乃是带罪之身,望陛下念在两国泰平的份上,把辛娆年这罪人押送吾国,好审判其罪责。”那使者利落的说道,没有丝毫怯懦,是个人都知道那辛娆年在皇帝夏启心中的地位,如今更是马上要封为皇后的人物。这这个时候揽月国要夏启把自己的皇后交出来审判,这无异于向夏朝开战。试问作为一国之君,这夏启若是交出自己的皇后的话,那还有何颜面做这一国之主,势必要被天下人耻笑。“哈哈哈!”夏启一阵狂笑,仿佛在笑这揽月国胆大包天,竟然胆敢在这时候来触他的眉头,在他要册封皇后的时候让他交出自己的皇后,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你认为朕会交出自己的皇后?”收敛了笑声,夏启却是玩味地朝着使者问道。“不会!不过我还是代表吾王劝陛下三思,此乃关乎两国邦交之事,陛下不要为一区区女子乱了泰平。”那使者利落的答道,明知这夏启是不可能把自己的皇后献出去的,但却还是不忘转达揽月国国王的意思。夏启眉角轻挑,眼神之中带着一股凌厉之意,接着说道:“明知我不会交出自己的皇后,你们还来相商什么?”“如若陛下罔顾夏朝泰平于不顾,执意要维护那罪人辛娆年的话,吾王吩咐,从这一刻起向你们夏朝宣战,要整个夏朝都为此付出代价,届时吾国皇子月殿下会带着铁骑大军攻破你们的皇城!”那使者句句铿锵,说话之间却是把一道战书直接向夏启抛射而出。这使者今天真正的目的并非前来相商什么要事,而是来下战书的,之前所说的交出辛娆年也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找死!”夏启心中一震,怒目圆睁,他却没有想到那揽月国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胆敢向他夏朝宣战,这简直是找死。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反观夏启身边的太监已经惊恐的说不出话来,揽月国向夏朝宣战,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两国交战必然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何等恐怖。“杀了此人!”惊恐过后,那太监却是不忘尖叫起来,虽然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过这都是废话。如今这揽月国的使者不光藐视皇权,更是直接把战书射向夏启,无论哪一条都该凌迟处死。说话间众多宫廷侍卫已经扑杀向那使者,而那使者却也身手了得,在众人围杀之间却还想杀向夏启,简直目中无人到了极点。难怪之前敢毫无礼数,直接冲撞夏启了,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那使者虽然身手不凡,但也休想伤的了夏启,笑话,在这夏朝皇宫之内,他夏启若是被人伤到了,那岂不是天大的讽刺。任凭那侍从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众人围杀,一声闷哼的痛呼之中,就见那使者被乱刀格杀,血溅满场。谁能料到一区区揽月国也敢向夏朝宣战,这简直是自寻死路,以那揽月国的力量哪里能是夏朝的对手。殊不知那揽月国为了向夏朝宣战,已经密谋已经,如今对揽月国来说时机已经成熟,正是攻打夏朝的最佳时机。“召众臣进殿!”夏启冷喝道,两国开战可不是小事,必然要和众臣相商。顿时整个夏朝一阵风起云涌,很多人甚至还沉浸的册封皇后的喜庆之中,却没有察觉战争的阴云正在朝整个夏朝袭来。华国之中,只听一声惊叫之声响起:“你说什么?夏启那狗皇帝想迎娶年姐姐!”这惊叫之人正是华国太子卓华彦,而他口中的年姐姐自然就是辛娆年了,此刻的卓华彦宛若一头愤怒的豹子一般,那脸上的表情恨不得把夏启生吞活剥了一般。“就他那熊样,也能配得上我年姐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卓华彦顿时谩骂出声,在他眼里辛娆年是何等高贵,哪里是那夏启能配得上的,如今夏启还想迎娶辛娆年,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了。“我要带兵攻打那个狗皇帝,把他的狗头剁下来当尿壶……”谩骂之中卓华彦怒气冲冲的朝着父皇的宫殿奔去,不过他说的话却惊的身边的人一阵哆嗦,那夏启乃是堂堂一国之君,却被卓华彦骂成狗皇帝,在外人看来,若是那夏启都配不上辛娆年,天底下还有谁配得上,那可是夏朝的君王,普天之下权势至强之人。而听卓华彦的话,却是要带兵攻打夏朝,这可是两国交战的大事,哪里能儿戏。一个不好可是要亡国灭种的,这太子殿下简直太胆大包天了,他以为两国交战是过家家吗?那可是要血流成河的……“父皇,父皇……”卓华彦在父皇的寝宫之中横冲直撞,身后却跟着一群着急的宫女太监,皇宫乃是庄严之地,极其注重礼仪,一般下人若是乱了礼数,那可是要犯杀头的大罪。这太子殿下冲撞皇上的寝宫,若是怪罪下来,那蒙受罪责的可是他们这些下人,一个个宫女太监急的满头大汗,却没有人能真正把卓华彦拦下来。“陛下……”一帮宫女太监纷纷惶恐的跪伏在地,生怕惹来陛下的迁怒,君王一怒他们可都要命丧黄泉了,哪里能不惶恐。一身穿黄袍的威仪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却正是华国的君主,卓华彦的父皇,此人仪表威严,丝毫没有卓华彦那般玩世不恭,若不是二人容貌有几分相似,一般人还真无法想象他们是父子。在见到卓华彦的进入后华臂一挥。“谢陛下。”众人纷纷感恩戴德的退去,能免去责罚乃是意外之喜,本来在他们看来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的,这皇宫之中可是戒条森严之地。“皇儿有什么事就说吧,整天这么没有规矩,将来你可是要做一国之君,为天下黎民尽责的……”看到卓华彦,作为父亲还是卸去了皇帝的威严,带着一副慈父的语重心长。被父皇如此一说,那卓华彦禁不住讪讪一笑,也只有他父皇能让他这样,随后嬉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一点点小事而已……”“哼,一点小事还冲撞你父皇我的寝宫,快说吧,还吊你父皇的胃口……”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丝毫拿他这个宝贝儿子没办法,谁让他宠着这个儿子呢。“嘿,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来和父皇说一声,我想带兵攻打夏朝,把夏启那狗皇帝宰了,然后在他的地盘上插上咱们华国的旗子。”卓华彦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真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不过这话听在他父皇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只见他父皇完全没有一国之君的仪态惊叫出声:“你说什么,让你带兵攻打夏朝……”卓华彦禁不住摸了摸头,讪讪的赔笑起来。“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小事?攻打夏朝,这可是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你以为这是孩子打架那么简单吗?”禁不住气愤出声,这可是举国大事,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儿戏,若是将来让卓华彦做了皇帝,那能对天下百姓负责吗?“父皇你就别生气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揽月国已经向夏朝宣战了,夏朝虽然看起来强大,实则内忧外患,一旦战起,那夏启用不了多久就无法控制局面了。事到如今我华国若是不抓住时机和那揽月国一同进攻夏朝的话,将来不光再也没有机会,甚至还要面临被吞并的危险。”卓华彦信誓旦旦地说道,仿佛一切都了熟于胸。这番话顿时让他父皇一阵侧目,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玩世不恭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正如卓华彦所说,如今三国鼎立局势已破,若不合理攻打夏朝,一旦揽月国战败,华国灭亡也就不远了。“我华国后继有人了,哈哈!”一阵老怀欣慰的大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