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逼宫前夜郭文才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懂得釜底抽薪吗?我们花的就是他们的钱!小日本那屁大个地方有多大的财力,现在咱们给他抽干了,把他们造舰、造炮的钱提前给他花掉!让他们打仗时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钱白扔在这!”郭文才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明天就去谈。不知道谈什么项目?”我想了想说:“修北京到上海的铁路!只向他们借钱,不用他们修,我不能傻到让他们跑中国的地皮又测量又绘图的,让他们给日本军队搞调查!更不能有钱让他奶奶个孙子去挣,我就是要花他们的钱,准备揍他个奶奶的孙子!”郭文才:“借多少?”我说:“三千万两白银,最少也得两千万两!多所益善,你照量去办吧!”回到庆春园不久,曹福田就赶来了,他今年也就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气宇轩昂,操着满口的天津腔。我和他谈了一个多时辰,发现他是个极有见地,满怀爱国热情的汉子,我就把北京军校的地址留给了他,让他带人到军校去先受训,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我顺便把带来的几支长枪送给了他,并让燕儿教给他几遍拆卸和射击要领,这小子脑袋瓜挺透亮,很快就学会了,我有把带来的子弹都留给了他,告诉他:“拿这几杆枪先把你周围的斜枝旁叉修理利索了,得有个站脚的根据地!”曹福田点了点头,带着枪高兴地走了。我们又到大沽炮台,看了张之洞的一名弟子天津总兵罗荣光。我知道,这是一位爱国的抗敌英雄。1900年,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八国联军“暂借”炮台的无理要求,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还击,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130多人后因弹药库被敌人击中,没有弹药,又无援军,各炮台全被敌军攻占,大沽失陷,他也服毒自尽。我们在炮台上见的面,我看了看大炮是德国克鲁伯的,在现代应该是不错的,但关键是朝廷一味媚敌求和,放敌军在炮台周围登陆,使炮台成为孤岛,怎么能不失守?我看完后给他提了两点,一是抓好联防,把几个关键的点控制住,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我测了一下,给他圈定了几个点,让他派兵驻守,修好掩体。二是抓好弹药库的建设,我给他选了个点,告诉他怎么修。临走,他拉着我的手说:“龙校长,我听左宝贵说,他在您那里学习,能不能让我也去学几天,我总觉得要想打外国毛子,就得多掌握点外国毛子打仗的路数,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啊!”我高兴地说:“你就去吧,我保证收你!”回到北京,小福子带着个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团粉的年轻太监到我身边说:“万岁爷,他叫寇连才,是老佛爷给您新派来总管。”我看看他说:“好吧,既然到朕这里,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寇连才连忙说:“知道,一切听万岁爷的!”我问:“交接完了?”寇连才说:“都已经交接完了,齐得福也已经到那边和李莲英交接完了,户部的人也正在查李莲英的账!不过---”他说了一半把车刹住了。什么毛病,怎么都这德性,把话弄一半,折磨谁是咋的?我一瞪眼珠子:“什么臭毛病,要么就别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下回再犯这毛病,掌你的嘴!”说的小福子捂嘴笑,他开始也这毛病,让我踹了几脚才改了。“是!”他答应完,然后看看周围的燕儿和菲儿还有白雪,没有开口。我笑了:“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朕的东宫娘娘燕儿,这是朕的西宫娘娘菲儿,这是,----”介绍到白雪那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看这满脸娇羞的白雪,心一横说:“这是朕的嫔妃雪儿娘娘!”我的一句话,三个女人都愣住了,雪儿脸红到脖子,身子一扭,急忙跑了出去,燕儿和菲儿瞪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我总算把话说了出去,做出了非常难做的决定,我松了口气,但马上就说:“这三人我没想告诉皇额娘,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皇额娘那要是知道了,我拿你是问!别以为我怕谁,李莲英照样让我给治了!说,刚才那半截话!”“但凭查账的查不出李总管的毛病的,得把一件件活用到哪儿了,对照着查才行!工匠给他家干活都下的是大内的账!”我点点头说:“本来皇后和嫔妃只有在临幸时才住到这边来,朕这三人都是瞒着皇额娘的,所以她们黑天白天都得在朕这,怎么办你问问小福子,把她们安排好,照顾好,还有那个珍嫔,朕也要天天临幸,她也得住到这边,你一并照顾好吧!”寇连才连忙说:“奴才明白该怎么办!”我知道历史上的寇连才是慈禧派到光绪身边监视他的,但他又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曾经泣血死谏让慈禧支持光绪变法。今天寇连才此来,肯定也担负着监视我的任务,所以我又说:“过去你是谁的人,朕不管,打进朕这门,你就得是朕的人。愿意当,你留下,不愿意当你走人,还可以拣条活命,如果你既不愿意当朕的人,又不想走,那么你会活得很惨!”寇连才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说:“老佛爷确实让奴才随时报告万岁的行踪和言行,但奴才知道皇帝是为大清在操心,为百姓在操心,所以奴才打死也不会出卖万岁爷,请爷放心,打进这门,奴才就是万岁爷的人,生生死死都维护万岁爷!”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朕也会像对待小福子那样对待你!”我伸了个懒腰说:“好了,今天朕累了,你们跪安吧!”两个人刚走,燕儿和菲儿就回来了,看看没人,把我一下就摁在了**,两个人揪着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燕儿说:“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去,都几天了,把雪儿的身子掐的到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呐,你回来还装没事儿呐,你亏不亏心啊?”菲儿则说:“你可真敢偷腥啊,家里都有三个了,怎么还惦着外面的?我们长得丑啊?还是没让你满足啊?”我嘴里嘟囔着说:“都是燕儿,硬把我往她怀里推,我一激动就没控制住!今后再也不要了,我还有不少事儿没干呐,没时间想那些事了!”燕儿把我耳朵一扯说:“走,到那屋去,跟雪儿得有个交代了!”菲儿说:“正好,再来一组练三修的,把你的老婆都给提高一下!”我急忙说:“那么多人怎么练啊?”菲儿说:“你笨死了,不会我和燕姐一组,我们三个来一把三修,你再和珍儿,雪儿来第二把三修!”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可表面还得装成无辜的样子:“你们想累死我呀?”菲儿一拧我的屁股蛋子:“你自找的,谁让你贪色的?活该!”xing福时光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转眼正月就出去了,曹福田果然带来了八百壮士,大沽的罗荣光也来军校参加了学习,他是老婆生儿告致一个月的假跑来的,李宾还带人来了两趟,连春节都在军校过的,成了张之洞的铁杆朋友,按张之洞的军的编法,把他的布衣社的成员都编成了正式军队组织。这其间我和燕儿和菲儿、珍儿、雪儿反复研究了几次,觉得要想真正地把中国这艘航轮引向正路,单靠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必须有一支能联系千千万万民众,团结千千万万有志救国英才的队伍,才会把我们的事业推向前进!为此,我们应该成立自己的政党,靠党的力量去团结群众、组织群众、引导群众。我把想法和翁同和、张之洞说了,他们也觉得很有必要,并说应该先在军校里建党,以军校为基础向外发展。我把这件事交给了燕儿,让她先起草党的纲领、章程和组织条例,让翁同和和张之洞开始在可靠的人中间串联,为秘密建党做好准备。郭文才也来过两趟,他向日本银行借款的事已经基本办成,说款子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到位。他们要求拿户部做担保,我想反正仗打起来,我抓住他为日本侵华战争筹款的小尾巴就不放,一文钱也不会还他,谁担保不也白担保!我痛快地答应了!郭文才又说:“万岁,关东同盟银行的涩泽荣一想先给一半资金,待工程进到一半再给拨另一半款子!”妈的,想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我还真得马上准备力量开工了,我立刻想起了詹天佑,他1881年就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耶鲁大学,并于同年回国了。现在应该在黄埔水师学堂任教习。对,把他找来,让他负责修这条铁路!我看看夺权的准备已臻成熟,就决定在明天二月二龙抬头的龙日逼宫政变,夺取皇权。这天夜里,四个娇妻又缠着我来起了三修,一遍刚结束,小才子(寇连才,我图方便就这么叫了,他还挺高兴的)就跑了过来,在外面说:“万岁爷,翁大人在养心殿等您呐!”这时侯还跑来,一定有什么急事,我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果然,是那个不知道死的孙毓汶又要提出修建颐和园,据说他已经找人把颐和园的图纸都画好了,明天朝堂上就要拿出来。他们还是想动海军衙门那笔钱!虽然钱已经让我给拨走了,可他们还可以用给海军筹款的名义向下面要钱。我一听就火了,正好明天就先拿他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