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加里曼丹一

第九章 加里曼丹一加里曼丹战役开始于公元1960年5月1日，结束于公元1960年7月18日，是南华联邦共和国成立第五年于在加里曼丹岛对印尼和马来西亚军队实施的登陆战役。南华联邦共和国登陆部队主力为第1，2，3装甲旅，海军陆战队第3旅，第1舰队负责海上运输和掩护，由南华共和国参谋部副总参谋长姜永涛上将统一指挥。守岛印尼军为陆军第7军和马来西亚海军第22特别基地勤务保障队组成的联军。印尼马来联军判断南华军队将首先进攻文莱湾，因而防御重点由北岸和东岸转移到西岸的文莱、古晋地区。1960年5月1日，南华军第2装甲旅约6000人在旁边的小岛－－打拉根岛登陆。9日，守岛印尼军约2200人退守核心阵地。11日，印尼军阵地被摧毁，13日，印尼军停止有组织抵抗。6月10日，南华军第2，3装甲旅其他部队在文莱湾登陆，随后向南进入沙捞越。6月20日，南华军在沙捞越鲁东登陆，占领诗里亚和米里油田，以及文莱湾以北的韦斯顿、保佛等地。至6月底，南华军控制文莱附近1.3万平方公里土地。7月1日，南华军海军陆战队第3旅在巴厘巴班以东上陆。巴厘巴班守军为马来西亚海军第22特别基地勤务保障队等约1000人。登陆前，南华军以航空兵和舰炮进行火力准备，登陆十分顺利。在向纵深发展时，遭马来西亚军顽强抵抗，经两周反复争夺，马来西亚军撤离该地区。18日，南华军夺取桑博贾油田，随后向北推进80公里，迫使联军退守三马林达。此役，南华军夺取文莱湾和巴厘巴班两个海军基地、7个机场及丰富的油田。南华军伤亡1000余人，印尼马来联军亡近7000人。直升机的螺旋桨飞速的旋转着，带起的风压把张莉吹得摇摇摆摆，幸好她有过乘坐这种大功率军用飞机的经验，在飞机之前就戴好了帽子，不然那一头的秀发肯定已经凌乱不堪了。记者张莉等人下了飞机，才走出十几步远，身后的军用运输机便缓缓离开了地面。现在是非常时期，运力极其紧张，还有大约200名特种部队士兵在等待搭载这几架军用运输机，离开这里前往加里曼丹岛的西面，那儿还有他们的敌人需要消灭。几架直升机下来的都是身背肩扛摄影机的记者，来自乘坐军方的直升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大牌媒体。来自世界各地的15家媒体，记者们也都是老熟人，四处观望战场残迹之余还在相互打着招呼。“嗨，张！”杰斯和张莉打着招呼，他们都是各自电视台的大牌，彼此之间见过几次。像张莉这种典型的东方美女，出现在世界焦点地区为数非常之少，相当容易被人记住。“嗨，杰斯。”张莉淡淡的回应，四处张望着寻找接待的军官。这次记者们来到这个浓烟滚滚遍地残骸的地方，是受到南华联邦共和国的邀请，来了解整个战役过程面对全世界公布的。至于他们所能了解到多少，这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许多的细节必须要自己去挖掘，比如说从被俘印尼国民军士兵的话语中，或者是观察地面的战争痕迹。不要小看了这些媒体记者，会被派到这种战场来的人，无不是军事通。“各位先生们、女士们，请大家有次序的车，我会陪同你们进行采访我旅。”一个高大英俊的少校军官从帐篷里出来，挥手对大家喊道。在敞篷的后面，已经停着一列军用敞篷车队，刚刚好每一家媒体一辆，都有专门的司机驾驶。“您好，少校。”杰斯几步冲前去：“我能够先采访您一下吗？”少校微笑：“我倒是乐意接受您的采访，可惜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所以我没有任何值得您挖掘的新闻。如果想要获得最新的咨询，就请车，这里不会有什么秘密，俘虏们受到的待遇同样很人道。”“哦，谢谢。”杰斯同样回了一个笑容，新闻发布官的嘴巴通常是滴水不露，这一点他深有体会。一列长长的车队启程，沿着坑坑洼洼的公路向东面驶去，一路都能够看见被摧毁的坦克装甲车，或者是已经被烧成骨架的卡车。血迹随处可见，但是路面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看不到一具尸体。路况不是很好，每隔十来米便有炮弹坑，摄影师们努力的拍摄着眼皮底下的一切，这条路可以告诉人们，曾经停驻在这里的作战部队受到了怎样强大火力的攻击。张莉小心的握着话筒，递到南华军新闻官嘴边：“少校，能不能大略描述一下这场战役的详情？”车子开的不快，倒是并不会对采访有多大的影响，新闻官瞥了一眼张莉，这是他非常熟悉的面孔，号称才貌双全的美女主播，是不少男人的择偶标杆。南华电视台的采访限度比其他的电视台都更宽些，这还是南华军作战司令部口头下达的指令。也正是这样，南华电视台的记者才能获得和新闻官同车的机会。“当然可以，但形容起来很枯燥。”新闻官公式般的介绍着：“岛上主力为印尼第七军，下辖两师两独立团团共五万九千多人，接受的命令是反击我军，在战后缴获的印尼军方绝密文件里，我们看到了一个令人无法置信的命令，相信你们会对这份文件感兴趣的。”张莉点点头：“少校，你们用了多大的损失击败他们的？我看到一路过来被摧毁的车辆坦克都是印尼政府军的武器，不知道双方战损情况如何？”“印尼第七军全军覆没，具体的名单还没有统计好，但大概阵亡一万四千人左右，伤者两万七千多人，剩余全部被俘，包括第七军军长哈迪央托中将。”新闻官面带忧伤但自豪的说道：“我旅损失甚微，阵亡57人，失踪302人，受伤2239人。整个战役历时不超过三个小时。”时间已经快要到正午，太阳即将升到正中的天空，哈迪央托中将垂头丧气坐在帐篷里，面前的行军桌摆着一瓶矿泉水，这就是他和其他被俘士兵唯一的区别，不用晒太阳有水喝。距离清晨时地狱般的遭遇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可哈迪央托中将依旧无法平静下来，这是他经历过最恐怖的场面，也是摧毁他固有信念的一场突袭。趁着黎明时分的光线，上百架直升机在长达十五公里的营地狂轰乱炸，击毁第七军绝大多数的重型武器，不知道在那些喷出烈焰的机炮之下倒下多少士兵。直升机刚刚离去，紧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火箭炮袭击，把主要营地像耕田一样犁了一个遍，重点打击的对象是第七军军部所在位置，也就是最精锐的两个装甲团驻地。连续三轮持续三十分钟的炮火，两个装甲团便灰飞烟灭。最后，数不清的坦克和装甲车踏着金色的朝阳出现在第七军的侧翼，出现在所有印尼士兵的视线里……战役进行了三个小时么？不，真正的这场战役只进行了30分钟。摧毁第七军军部防御之后，特种兵大队使用直升机机降的方式突袭七军军部，抓获了第七军军部几乎所有的高级军官，除了那些已经变成尸体的例外。再然后，坦克和装甲车冲锋的浪潮让印尼人看见了死亡的阴影……再然后没有了，印尼第七军放下了武器投降。哈迪央托中将咬牙看着外面东倒西歪坐在地的士兵们静思着，这些华人士兵是民兵？这样的情报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和他们比起来，自己的士兵才是民兵？有这么精锐的民兵吗？有火力强大到完全压制一个正规部队军级单位的民兵吗？哈迪央托中将甚至把自己部队遭遇的华人士兵，和印尼军方最宝贝的特种部队做了全面的比较，结果很让他感到悲哀，这些华人士兵比印尼政府的特种部队还要强悍得多。他的结论是正确的，印尼政府的特种部队和强勇元帅麾下的特种士兵相比，只能是没过战场的初哥，和死亡中挣扎出来的老兵之间的区别。哈迪央托中将原本觉得自己不算多么骁勇善战，但也不至于太草包，带领拥有优势的部队打平是稳稳的事情。但是今天清晨的这一战，彻底击碎了他的想法，虽然想不通这么多善战的老兵从何而来，但只要有些人在，他便明白印尼国防军不可能取得胜利。于是，他果断的选择了投降，在看不到胜利的前提下，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同时，他还向驻扎在南加里曼丹军区的二十一旅和西加里曼丹三十三旅下达了投降的命令，这是俘获他的那位军官的命令，哈迪央托没有打一点折扣的完成了。不过那两支部队究竟会不会服从命令，放下武器投降，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外。二十一旅和三十三旅虽说在名义属于加里曼丹军区指挥，但实际他根本无法控制，他们是印尼军队总司令曼德勒将军掌握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