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故意受伤的吧?”慕雁歌试探着问,按照欧阳离镜的武功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受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自己故意受伤,而且按道理,莫潜不可能挡不住那些士兵,难道他们是商量好的?欧阳离镜但笑不语。但是慕雁歌已经懂了,看来他是真的是自己故意受伤。“你用苦肉计来博得皇上的同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皇上就太可悲了,虽然慕雁歌觉得皇上很可恨,但是就这件事情来看,他还是很可悲,被自己疼爱的孩子欺骗。欧阳离镜不否认地点点头,刚才那个场面如果不是他不这样做,皇上一定会追究慕雁歌的罪,那样的话一切都白费了,所以他只有豁出去试试看,赌一把,他赌赢了,可是他的心却变得很沉重,他的着急和担心他都看在眼中,只是他恨了那么多年,不可能就因为这么一个时刻而消去。“呃,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慕雁歌忍不住说道。刚才她回头看的那一眼,真的有一种心酸涌上来。“我可是为了救你诶,所以算在你头上。”欧阳离镜厚脸皮地说。慕雁歌汗颜,这也能算在她头上?有没有搞错?算了,她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省得招惹是非,不过刚才她想想还真是佩服自己,竟敢那么对皇上说话,这可是在古代,皇上可是掌握了生杀大权啊,她简直是不想活了,如果不是欧阳离镜罩着她,估计已经被就地正法了。刚才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着把心里憋着的气撒出来。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后怕的,毕竟已经还了清白,那样死的话太冤枉了。欧阳离镜见她不说话了,他也沉默,其实,他现在心里有点乱,这一次,他知道那个人是偏袒他,不过就算是没有偏袒,这次他也会还慕雁歌清白。“对了,你的伤怎么样?到底严不严重?”慕雁歌半信半疑地问,刚才那么夸张的表现是他装的吗?“很严重,不是流了那么多的血?”欧阳离镜皱起眉头,假装很痛苦。“可是,你不是自己撞上别人的剑,应该是找好位置的吧,应该不会伤得很重,别装了。”慕雁歌有点不信,觉得他是在骗人。“不伤得重一点怎么骗他?太医不是看了,不信你问太医去。”欧阳离镜委屈地撇撇嘴。慕雁歌仔细看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装的,他的伤口她也是看过的,确实很深,流了那么多的血,好吧,她信了,算伤得严重吧。马车停下来,慕雁歌本来想自己跳下去,但是想到欧阳离镜还有伤,只好扶着他一起下去,一路扶着他回去。“去怡荷殿。”当慕雁歌在纠结要扶着他去哪里的时候,欧阳离镜就开口了。慕雁歌默默地扶着他进了怡荷殿,让他在**躺好。“我饿了,你去弄点吃的来。”欧阳离镜刚躺下就吩咐慕雁歌。慕雁歌只好出去帮他弄吃的,她发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为什么她都已经恢复自由之身了还要听他的差遣?还要像个丫鬟一样的伺候?她只觉得郁闷,欧阳离镜一定又是借这个机会使唤她,因为是他,她才能洗脱罪名,因为他,她才能安全地回来,也是因为她,他才会受伤,所以她这个丫鬟是当定了。她让厨房给欧阳离镜弄了些补身体的东西,然后给欧阳离镜端过去,慕雁歌已经不奢望他会自己吃,所以干脆就是用喂的。“把绷带解开。”“啊?解开干什么?”太医才给他包扎上不久。“重新敷药。”欧阳离镜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递给慕雁歌。慕雁歌不解地接过,难道他这个药比较好?她没有多问,将他的绷带解开,看到很大一个伤口,真的不假,这么大的伤口他还能这么精神不容易,如果是她的话,早就躺在**不会动了,痛都要痛死了。她将药倒在他的伤口上,没有听到他喊过痛,不过想想都应该痛,她快速将绷带扎好,不忍心看那个伤口,之前他手臂上的伤好像也是因为她,不禁有点愧疚了。“帮我擦身子,没办法洗澡了。”欧阳离镜痞痞地说道。慕雁歌哑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说话:“那个,一天不洗没事。”一个大男人干嘛天天要洗澡,自己不方便就别洗了。“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算不算以怨报德?”欧阳离镜的语气凉凉的,说得漫不经心。恩人?好吧,身份升级了。得,他就是她的恩人,她就得服侍他!她就继续忍吧,做些苦力也好,省得以后说欠他人情,帮他做点事情心里也舒坦一点。“那恩人,是要我背你去浴池呢?还是你自己去?”慕雁歌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欧阳离镜斜睨了慕雁歌一眼,他发现慕雁歌其实很狗腿,要是生做男儿身,一定是个大奸臣。“我自己去。”“好的,小的先去准备。”慕雁歌福了个身就走了,她这里根本没有欧阳离镜的衣服,不过浴池那边有,她选了一套放在浴池边上,然后试了试水的温度觉得刚刚好,本想还想撒点花瓣,想想还是算了,一个大男人不需要花瓣。她扎好自己的袖子和裙摆,省得弄湿。她突然发现在浴池这边不好擦身,应该弄个盆装点热水就好了,可是欧阳离镜已经自己走到浴池了。“要不我们回去吧,浴池这边不好弄,你的伤口又不能碰水,还是躺在**,我帮你擦吧。”慕雁歌建议。“没事,我躺在椅子上就可以。”欧阳离镜径自走到椅子边躺下来。衣裳已经敞开,姿势特别的性感撩人。慕雁歌只好硬着头皮上,她将毛巾在热水里浸润之后拧干走到欧阳离镜的身边蹲下轻轻地擦拭他的胸膛和脖颈,不敢用力,怕伤口裂开。而欧阳离镜则是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被慕雁歌服侍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