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他不得不这么想,不得不跟大家商量才做出定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看到了生命在自己的面前消逝。他开始害怕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带来更多战友生命的凋谢。他现在开始明白生命只有一次,它是不带任何零件的。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这一次回见探亲他开始明白了,妈妈不尽没自己在部队取得的成绩骄傲。也为自己的安全担心着,尽管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儿子多么的能耐。但是也语重心长的跟他说过。、他没有文化,没有钱,更没有关系,祖宗八代都是贫民。他没有理由当官,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靠玩命换来的光环。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光耀门楣,但是她更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平平安安的。他似乎有了牵挂,这种牵挂开始提醒他他不是光为展开而活着。若不是自己身上的这一身军装,若不是帽子上的军徽一直在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军人他真想永远的陪在自己的父母的身边,做一个孝顺的儿子。享受着天伦之乐。但是看着自己身上的军装,想着因为自己的付出可以给更多的人有享受天伦的机会。想着自己的使命是多么神圣。想着这身军装给他带来的自豪感。我不想把军人描述的多么伟大,但是有时候军装就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从第一天穿上军装开始。从我授衔的那一天开始,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至少我自己有这种自豪感。有一种责任感。即使那时候我只是一个新兵蛋子。只是一个刚学会三大步伐,还不知道军人真正存在的价值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一直到现在我还因为我曾经是一个军人而骄傲。袁帅慢慢的退了出来,爬下了梯子。他们几个人看见袁帅回来。马上跟着他往回走,金锋想刚想开口问些什么。袁帅抢在他只前说:“回去在说”。回到公安局以后,袁帅把看到的情况跟大家说了。问大家的意见。大家的意见基本统一。那就是晚上带上武器,去摸清情况,就算那不是“东突”的大本营,至少也可以抓个舌头回来。那也可以基本对他们的情况有个大致的了解。他们提前的吃完晚饭,而后就开始休息。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他们已经养成了昼伏夜出的习惯。两点钟的时候,闹钟响了。其实不需要闹钟他们也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不管多困,他们总会在自己想要醒的时间醒过来。凌晨两点在生理上讲,是一个人的警惕性最弱的时候。而这也是他们行动的最佳时机。他们穿上了美式服装,带上了美式装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悄悄的进发了。熟练的穿过了那几条街后,他们来到了那条小弄堂。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白天还没有任何警戒,晚上却多了两个岗哨。一个在大街跟弄堂的转弯口,一个在梯子上面的平台上。他们是在离岗哨一百多米的地方发现的,幸好他们带着夜视仪,他们可以发现对方,而对方发现不了他们。两个岗哨的位置选择的非常巧妙,相互呼应。只要下面的岗哨有一点点的动静梯子上面的岗哨就可以清楚的听到,看到。如果月亮在大一点的话,此时他们可能已经暴露了。幸亏还好,可以说他们侥幸的躲过了他们这一关。他们靠着墙轻声的商量着。这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因为他们的岗哨实在是安排的太巧妙了。他们不得不佩服这些家伙的战术眼光。从这可以看出他们绝对是一伙训练有素的组织。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大的困难或者说是危险等着他们。一时间谁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大家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袁帅。而袁帅紧皱的眉头似乎没有一点点放松的迹象。就在大家都焦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金锋看着两边临街的建筑都有一个特点。所有的建筑都只有三层,一楼是店面,二楼和三楼是住宅。三楼上面是平台,平台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射击地点。只要可以悄悄的从二楼的窗沿上慢慢的靠近下面的岗哨。在干掉下面岗哨的同时,在楼上的岗哨反应之前开枪干掉楼上的岗哨,就一定没有问题了。金锋的方案应该说有一定的可行性,至少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是最好的办法了。时间不等人,在过一会儿,过这个生理期他们的警惕性相对就会强一点。袁帅马上开始安排。李南和袁帅负责下面的岗哨。王远见和杨忠良负责狙击上面的岗哨。金锋和张启鹏在街口负责警戒。虽然没有任何工具但是三楼对他们来说几分钟就可以上去了。倒是袁帅他们两在只有大约不到十公分的窗沿上行进的有点困难。王远见和杨忠良很快就装上了消音器,找到了狙击位置等待袁帅他们的行动一开始就狙杀。大约过了五分钟后,袁帅他们已经爬到了岗哨的上面。只要跳下去一人抓住一个,然后扭断他们脖子就好了。他们深吸了一口气,袁帅轻轻的通过无线麦克风的说了声行动。他们两几乎同时向自己的目标跳了下去,两个哨兵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听到轻微的“噶噶”声,脖子已经被扭断了。上面的岗哨听了他们跳下去时的声音,立即警惕起来,但是“扑扑”两声,子弹穿过消音器,准确无误的射进了他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