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真是笨蛋啊,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忠叔说话呢!忠叔是老爷的人,他自然是不能对我把事情都说明白来着。他之说以那么说,定是在提醒我,要我小心!可我……呜呜呜。为什么我总是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我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笨蛋啊!然而,即便她心里翻腾似海,但翘楚的羽睫之下那对灵闪的黑色眸子却仍旧淡定的在直视前方。其实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两面派”演技能高超到演员的地步。“咚咚咚……”轻而有序地扣着门。片刻之后,一句沙哑沧桑的“进来”跟着传出。继而盈紫晶小心翼翼地开着房门,尽量不让木门发出难听的噪音,使自己显得淑女些。可木门却依旧不解风情地发出阵阵“嘎嘎”的嘶叫声。刚进房内,红木家具发出的特有木质香味立马就让人将视线引到了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抱着个兔宝宝的鬓白老者的身上。先不说那粉红色的兔宝宝玩偶有多么的雷人,光看在昏黄灯火下,老者那对笑得眯缝起来的眼睛,盈紫晶那颗心瞬时便紧紧的一缩,进入了待战状态。他,就是暮家老爷,这个家的一家之主,现任暮氏集团的总裁,暮黑爵。凝望着暮黑爵那张万分明媚的笑脸,不知为何盈紫晶的身子却越加觉着寒冷,完全“暖和”不起来,好似觉得有片不祥的阴云已然盯上了她,并预备随时给她来个“闪电雷鸣”攻击。于是她条件反射地一耸肩,心情愈加为之忐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谁让她凭过往的经验深刻地明白……凡是这爷爷心情特好的时候,那定是某人要倒霉或是已经倒霉了的时候!是的,在她看来暮黑爵的乐趣就是令别人为难,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以恶作剧为喜好的“怪”爷爷。“爷爷,您有什么事吗?”她微微低下了脑袋,故意不让暮黑爵看到自己的表情。虽然盈紫晶是暮黑爵的养女,但因为两者年龄相差太大,叫“爸爸”实在有点不合适,故在忠叔的提议下,盈紫晶将暮黑爵称之为“爷爷”。不过,看着她压低的小脸,又瞅瞅她娇小,好像随时要撤离战场般的身躯,怪爷爷的嘴角又不住地向上扬了一个弧度,“紫晶啊,爷爷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哦!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什么?结婚?爷爷,紫晶没有听错吧。”这话那个叫“震耳欲聋”的响啊……颇感莫名的盈紫晶,在心里不由地直嘀咕……啊?我要结婚了?这事儿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我什么时候要结婚了?想到这里,她猛地抬起了头,那张原本平静的小脸立刻有了一丝红晕的颜色。但怪爷爷却依旧笑得非常灿烂,说:“是啊!你马上就要跟我结婚了!”“诶……”怎么会呢?爷爷不是在我小时候明明白白地告诉过我,养我是为了嫁给他孙子暮黑曜的吗?怎么我一成年,对象就变成他了呢?这……好歹他在名义上也算是我的“父亲”啊!人家是养儿防老,他这是养女备胎做妻子啊!天啊……谈话间,忠叔在书房门口提及的“报恩”二字随即在她的脑海里回旋出现。天啊!不是吧……莫非忠叔刚才的提醒就是要我做少妇的意思吗?如果真是这样,我还真够“少”妇的啊!爷爷贵庚72,我嘛芳龄22,即便把虚岁和娘胎里的时间加进去,我也挺多24岁……更何况我先前说的“卖身”也完全只是句玩笑罢了。呃……不行,我头晕,头晕……揣着无比的心惊肉跳,她暗暗咬了咬嘴角,强忍呼之欲出的反抗词句。其薄唇继而斜斜地一抽,问说:“爷爷,您确定要娶我吗?”无良地摸着兔宝宝的可人耳朵,怪爷爷笑嘻嘻地回道:“自然是真的咯!你瞧,爷爷的honey酱也这么说哩。”说着,他便把兔宝宝放到她的眼前,乐颠乐颠地来回摆弄。“你……”闻听此话,她呕得都快吐血了。但是……本书源自看书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