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对楚湘君道:“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你最近还是少出门为好,一切我安排,正直过年之际,太子是不会大开杀戒的。”楚湘君想了想,说:“好吧!今日将要下雨,天不好,叫丫鬟们去休息了,园中没有太多的人,我待会去园中给花草释肥也好让来年春季欣赏花儿。”“那好吧。妙儿,去将窦家的四个人带到大殿上来。”妙儿依命去传人,不多时,就见两个人被绑了上来。除了妙儿,剩下的那些人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一个二十四五,一个二十七八岁。窦家的两个人见了皇甫烨,尤其是两个人,挣扎的越加的厉害。二十四五岁的那个年龄稍小见了皇甫烨跪倒在地,又被堵上了嘴,再看到妙儿和楚湘君站在堂前,骂道:“你们这群人杀了在我家门前销账,还将我叔叔杀了,还我叔叔的命来,我不管你是皇帝老子,一样要杀了你。”楚湘君听了几乎没厥过去,这真真是不要命的一家人,也没有料到,销账就在他们家的门前,这次楚湘君完全能够想象得到为什么皇甫烨如此生气的要怪罪自己了。想到这些,楚湘君有些惊喜,能在皇甫烨面前求个情,也就饶了他们,现如今皇甫烨的脾气又上来了怎么办,脸色一沉,对皇甫烨说道:“夫君,湘君再不管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二人听了楚湘君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皇甫烨,二人知道这是王府,这回想要条活路怕也是没了。自己又被绑着,便拼命的磕头,不大一会儿就满脸的鲜血。皇甫烨明白了楚湘君的意思,大怒:“来人,将他们给我拖下去,这陵安王府是什么地方,在这里放肆,也敢行刺王爷,打入死牢。”妙儿带着楚湘君先回避到一侧的内室。几个小厮上来就将窦家的人给绑了出去。等楚湘君重新做回位子上,地上的血迹早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王府的几位丫鬟的脸色却都不大好。皇甫烨对众人说:“窦家的人什么样子,想必大家也都看见了,湘君虽然有心想要饶了他们,但奈何他们冥顽不灵,我们也是无奈,竟然还敢行刺于我,想必这是大家亲眼所见,稍后衙门派人来,想必大家知道该怎么说了吧!”楚湘君一叫皇甫烨,皇甫烨立刻起身:“怎么了,你没事吧!”“这次~!”楚湘君笑道。下人们等人忙说不敢。就见皇甫烨从袖中掏出一份契书来,交给楚湘君,“这是伪造的一封书信,到时候你出什么事情可以拿出来,近日、我要去皇兄那。”楚湘君推辞的不肯要,但到底抵不过皇甫烨的心意,只好收了。皇甫又道:“这是你保命的东西,足够支持到我回来,不然我难免你也有牢狱之灾,当初、就不应该收太子的钱,看似笑面虎却……”楚湘君当然明白皇甫烨的意思。这么长时间也没给妙儿找个事儿干,怕是她们早就有了想法,但是最近风声鹤立,难免再出什么差错,便安排众人随自己在花园打理。这一安置,竟是人人都满意。众人离去后,大殿内只剩下了皇甫烨及管家皇甫炎。皇甫炎年纪轻轻,就做了管事,负责皇甫烨的出行事宜,可见心思之缜密。皇甫烨背手站在堂前,外面的雨还未断,别有一番清冷之感。“皇甫炎,你去好好处理窦家二人这件事,别叫王妃知道了。”皇甫烨也不出声,躬身一行礼,便转身出去了。只留下皇甫烨一个人在此冥想。窦家人的命运到底如何,怕是只有皇甫炎最清楚了。再说皇甫允回到家后,只剩下个煮饭的丫头,皇甫允的很是气愤,大怒的对着管家道:“其他人都去哪里了,偌大的皇宫,连一个丫鬟端茶倒水都没有。”一大早皇上将太子妃的丫头们给叫了去,此刻一见太子回来,太子府的光机马上问道:“太子,皇上将太子府的丫鬟们都叫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在旁边守候的太子的煮饭丫鬟,早就端了香茶给皇甫允。“皇上听说太子的日夜为国事操劳,恐有虚假便命人将丫鬟们全部叫了去。”煮饭丫鬟怀神情恹恹,也打不起精神,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皇甫允哪里注意这些,一听到是这么回事,笑道:“这可是好事,搞不好就不要拉拢皇甫烨那个老顽固了。”皇甫朱允面无喜色,没好气的扫了眼自己的唯一的丫鬟,说道:“你先下去做饭,今日、我要好好的吃一顿,真是痛快,这楚湘君也即将遭受牢狱之灾。”煮饭丫头见太子如此高兴,忙上前给太子按腰捶背,道:“太子如此高兴,可否让奴婢回家数日。”“你怎么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家中前日遭王府之人给杀了父亲,兄长今日去王府下落至今不明。”皇甫允的听见这句话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会?你家可是上次皇甫烨家在那销账之处。”“正是。”皇甫允心生一计,眼珠乱转,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忙问道:“此事莫要张扬,稍后我给你主持公道。”“是,多谢太子,”皇甫允一阵干笑,立马转移话题,“管家,我叫你做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去做了。”皇甫烨还不知,窦家二人的妹妹正在太子妃做煮饭丫鬟,而皇甫允却不知道这是皇甫烨在他身边放的一颗棋子。他明白自己的要当皇帝的时候到来了,前往尤府。尤元白道:“这件事再说吧,王爷的人是有定数的,哪里能空出来名额。你也不想想,那些跟着的都是从小就忠于王爷,现在叫咱们把去找他的麻烦,谁会信服?再说再说,如果现在去只会弄巧成拙?”还未等尤元白说话,就听皇甫允急切的说道:“这次我感觉一定会成功,这也许是咱们万无一失的步骤,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那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了。”尤元白也见势说道:“你看,王爷此刻的兵力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虽然他和宰相大人有点过节,但宰相的为人你应该比我清楚,不可鲁莽行事,否则到头来一切都成空了。这么说了,你就应了吧。”皇甫允完全是出于私心,他来了尤府,就准备说服尤元白给他安排事情做,一起兵发陵安王府,和一些地痞无赖也打上了交道。让他们整日去打扰陵安王府原本还不屑皇甫烨,但是一听尤元白,就知道自己未免有些坐井观天,小瞧了皇甫烨。皇甫烨有功名在身,又有兵力,又有一个楚湘君的父亲在后,实在是难得动手。若是他们真的动手,也是吃力不讨好。再说了,自己若是当了皇帝,下面的那些人也有些不服。尤元白见太子如此,其实他心中也未必没有这样的打算,想了想,只好说道:“罢了罢了,以后我听命便是,只是现在千万不可动手,我找个机会先和各部门说一下,让各部门将领随时待命,等有了机会,就一举动冲向陵安王府”皇甫允听了尤元白的话,虽心中不大乐意,但是他也知道,如今尤元白支持着自己不大管事,能力大也比以前更加强盛,皇甫允虽然心中爱慕林家少爷想说,但尤元白毕竟是从大局在考虑事情,但到底不愿意叫自己给小瞧了。尤元白对皇甫允好,尤府的人都知道,见到太子的机会必然会很多,手下的人也跃跃欲试。次日清早,吃过了早饭,皇甫烨便打发皇甫炎准备车马出发。家中留下了楚湘君和秋晚、妙儿等人,又请自己的兄弟王爷等诸多长辈多去陵安王府照应着,皇甫烨才安心出发。皇甫烨和皇甫炎坐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楚湘君、秋晚、妙儿坐在后面的青绒竹帘三驾车。后边有十几个家丁骑马守卫,小厮们打马在前。街边人群中不时有人观望,又不知谁人说,是皇甫烨和楚湘君去寒山寺皇宫面见皇上,众人又口上称赞这陵安王又有麻烦。只是人群中尚有一少年,名叫张庭之,因听说王府中楚湘君、皇甫烨被送入皇宫,很多王府中人已去,张庭之今日得了空闲,请了假就往王府赶,却没想到陵安王一家竟是要去皇宫。张庭之有心想要上前打招呼,但是看到周围的刀剑相随,便只能守在一边,以期待以后再会。在皇宫西阊门外五公里外的宣武门,从凌安王府到皇宫不到一个时辰,皇甫烨和楚湘君一商量,便准备分离。皇甫烨携了楚湘君的双手看着楚湘君道:“万事要小心,千万要等我回来,你先回去,记住别坐王府的车辆,小心。”楚湘君也是唯唯诺诺,看着皇甫烨关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