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怪的病人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就在我准备再凑近一点儿去看看哪堆东西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小妖又在叫我了。“医生哥哥，能不能去衣柜里帮我拿一套内衣啊？我内衣忘了拿。”日他娘的！这小娘皮绝对是勾引老子！内衣？就去看看她都有些什么样式的吧。以前和前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也总玩情趣内衣。我四处看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大衣柜。打开一看，里面花花绿绿的，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挂满了衣柜。我顺手拿了一件最火辣的，就往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门口，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和弥漫的水汽，看到里面小妖隐隐约约前凸后翘的身材，我觉得喉咙里头都要冒出火来。“医生哥哥，别偷看，快把内衣给我。”说着我看到一条白皙的胳膊举了举，往里面勾了勾手。因为这个浴室的门是那种上面留有空隙的，所以她可以直接让我把内衣给她。本来我是打算直接进去把她办了，在浴室里玩玩，肯定爽！但是她不开门，我也不方便硬闯。就只能在门口等着。没多久，小妖出来了，身上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妩媚又性感！“医生哥哥，来呀～”小妖的声音极具**力。然后她缓缓地解开了浴袍的带子…浴袍滑落而已，一具在情趣内衣下凹凸有致，性感逼人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再也忍不住了，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就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然后，疯狂地撕扯开了她的内衣，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夜缠绵……早上，我醒了过来。心想我靠，昨晚也太疯狂了一点儿。跟那小****纠缠了一晚上上，让她欲仙欲死，哭着求饶。不对！等等！我怎么在自己家里啊！？正躺在自己得**！！我看清楚周围的样子，不是在奢华的豪宅，而是我自己租住的普通公寓！我只感觉头皮一炸，整个人都蒙了。难道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我自己的幻觉？或者是我做的一个春梦？不可能，我记得太清楚了，绝对不是幻觉或者做梦。我昨晚肯定是出去约炮了，但为什么我醒来之后会躺在家里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起床再说，反正今天是星期六。可是我刚一起床，看到旁边桌子上有张纸，上面写着：“医生哥哥，昨晚小妹和你一通缠绵之后。我接到老头子打过来的电话说他一早就要过来接我。我没有办法，只好在你衣服里面找了找，发现了你刚办的上海居住证上面有你的住家地址。就直接把你送回家了。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见哦。”落款是你的小妖妹妹。看到这个留言，我就是哭笑不得。没想到约炮居然搞出这样的事情来，被炮友发现了家里住址，真实姓名等等各种私人信息。真的有点儿无语。而且我的钥匙也是在衣服口袋里面，天知道她会不会趁机去偷偷配了一把我家里的钥匙？不过马上我就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多了。人家是一个长得漂亮，显然又是富豪保养的金丝雀一样的，钱肯定不会少，偷配我家里的钥匙图我什么啊？我真的是有点儿自恋想太多了。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没想到我一觉睡了这么久啊。不过反正今天才星期六，时间还多，所以我慢悠悠的洗漱了一下，挂好了胡子，就准备出去玩玩儿。我很喜欢一个人在天气比较好的时候到处闲逛，看看美女，吹吹口哨。这个习惯从我读大学的时候就一直保持了下来。结果运气真他妈的倒霉啊！刚穿的人模狗样的准备出门，结果包里电话一阵震动，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医院打过来的电话。我心里头咯噔一下，心想妈蛋肯定又是龟儿子的加班电话。不过虽然心头很不爽，但是却不能不接，毕竟工作上面的事情也绝对不能含糊。我平时虽然有点儿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但是工作上面不是我自吹，绝对是兢兢业业的。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做到沪上知名医院的主治医生了。电话接起来，里面是科室主任焦急的声音：“小赵啊，你快点儿来医院吧。刚才来了个挂急诊的病人，马上需要开刀，你快点儿来医院当主刀医师！快点儿啊！”说完哐当一声就挂了电话。我拿着电话站在门口一阵凌乱，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但是没有办法，主任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我又不能不去啊。所以马上换了一件休闲的衣服，下楼打了个车，然后直接去了医院。一到医院马上直奔主任办公室，问主任是怎么回事。我也知道，能够惊动主任的病人，要么是家里非富即贵，要么就是病情真的非常严重，不能砸了医院的招牌。我想知道是属于那一种。主任一看到我，立刻蹦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快点儿去消毒换衣服，病人已经在手术台上了！一切从紧。病人的背景非同小可，绝对不能出问题。要是这次手术成功，这个月奖金给你翻倍！”虽然事情有点儿不按流程，但是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赶紧按照主任说的，消毒换衣服，感觉去了手术室。进去之后发现病人已经在手术台上了，我的两个助手小利和大米已经站在那儿等着我了。麻醉师刚往外走，和我擦肩而过。我走过去，冲他俩点点头，他俩也都回应我，表示一切就绪，可以开始手术了。这时候，拿起手术刀，我才有时间好好看看眼前这个躺在手术**的病人。这个莫名其妙让我来主刀的病人，全身都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红色，好像是一只被煮熟了龙虾或者螃蟹，让人感觉好像是得了一种古怪的皮肤病一样。这样的病人，居然不送去传染科之类的地方看看，直接给我搞手术室来了。我继续观察，他的五官还算是俊朗，不过有些苍白，就是眼睛有点儿往外凸出，闭上眼睛都还能够挺明显地看出来。比较诡异的地方是肚子，他的肚子凸起来很大一坨，好像是一个怀了孩子的孕妇一样，而且还是那种怀了六七个月的那种了。但是绝对不是怀孕那种感觉。因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这肚子，好像是一种病变了的肿瘤。但是，这么大的肿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好像刚才不知道是我眼睛花了还是怎么回事，似乎看到他肚子轻微地突起来一小块儿，然后又缩了回去。妈的这么古怪的病人，没有任何的了解，就直接让我来开刀？而且背景还很深厚？主任你龟儿子是故意想整老子哦。我心里一阵抱怨。不过也没办法，都这个时候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是凭借我丰富的经验来开刀手术了。右手握紧了手术刀，稳稳的，一点儿抖动都没有。我轻轻地划开了这病人鼓起来的肚子。当划开他肚子的一瞬间，映入眼前的景象立刻就让我头皮一麻，浑身鸡皮疙瘩立刻就爬满了全身，手中的手术刀都差点儿没拿稳掉了下去。旁边的小利更是吓得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要知道，动手术的医生，血腥的场景见得多了，平时小利可不会情绪如此失控。可以想见眼前的场景确实非常渗人。只见这个男人的肚子里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肉瘤子！当然，一个普通的肉瘤子不会让我们这么恐惧。因为他这个肚子里面的大肉瘤上面，居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一个个大小就跟莲蓬一样！这些孔洞还血糊糊的，边缘处好像还有一些黏糊糊的恶心**，时不时的，居然还有一条条好像蛆虫一样的东西，从那些孔洞中冒出头来，露出半截身子，往外面顶几下！当看到那白乎乎的虫子从那大肉瘤子的孔洞里面钻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儿没有呕吐出来，忍住了剧烈的呕吐的冲动。我感觉到旁边的小利都在发抖，另一侧的大米估计也吓得够呛。他奶奶的！这尼玛哪里是看病开刀啊，这明明就是看恐怖片啊！我自认为也算是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病历的，大学的时候更是有机会去一些病毒研究所参观过，各种恶心的病变肌体也见过，但是这么恶心的，我真还是第一次看到。草！这手术还要怎么做？刀还怎么开？我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很想直接就扔下手术刀走人了。但是这也仅仅是想想，我知道绝对不能就这么走了。不仅仅是如果我直接走了的话，肯定会算是我的医疗事故，而且我作为一个医生的骄傲也不允许我直接就这么走了。所以，忍着心里的恶心，我开始凑近了一些仔细观察起来这个长在病人肚子里面的恶心大肉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