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的开始

第二章 新的开始雷鸣两人跟着老铁匠一路歇歇走走，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走近村子。也许是山村里的人纯朴，又或是苦惯的孩子都是这样，老铁匠没有对两人光着脚走路走这么长时间山路都不伤脚，不掉队感觉奇怪。村子里的房屋聚集在山坳的向阳处，在村头离聚集处上百米处有一家独户的房子，那是老铁匠怕敲打的时候吵到村子的人搬出来的房子。村子里的人姓杨，从祖宗迁到这里算起怕有三百年了，相互间都或多或少的有些亲戚关系。走近前去，看到两套房子座落在小院子的两对面，一间有个小烟囱，一间有个大烟囱，一米多土墙围成小院子，院子里摆着几件新打好的农具，有锄头、鎌刀、犁等。老铁匠踢开院子的木门，走进有些冷清的院子，把肩上的包放在大烟囱房子门口，坐在门前的矮凳子上嘿嘿喘了几口粗气，抬头对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两个小男孩说：“你们两个随便找个地方坐着歇息一下。”说完站起来走进对面的屋里，一会儿，老铁匠杨甫在家里翻出了一些吃的东西给雷鸣两人吃，随后又在一个小房间里铺了张床。雷鸣两人也更仔细地观察了老铁匠的家，虽然两幢房子不小，东西也不少，家里比较殷实，老杨甫也比较勤快，但是由于缺一个打理家务的女人，屋子里面还是比较凌乱，很多家具都蒙上了一层白白灰尘。雷鸣两人太小，而且以前也没有动过手干这些，都由机器代劳，所以一切都很新鲜，很有兴致地看着老杨甫忙前忙后。擦洗整理一番后，老杨甫到村子里头买回了一只鸡，带回了两套灰色的衣服和布鞋，杀了鸡做好饭之后已是掌灯时分。老杨甫在四方木桌中央点上一盏油灯，摆上饭菜，便笑呵呵地对两个小孩子说道：“吃吧，我这里都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雷鸣两人听不明白是什么，只大概猜到是叫吃，微微一笑，端起饭便吃起了那香喷喷诱人垂涎的鸡来，毕竟以前吃到的鸡大都是饲料喂养的。经历了那空间转移的周折之后，虽然两人全身经脉打通，外表也看不出多劳累，但实际是疲惫之极，饱吃了一顿之后，两人便打着吹欠上床睡觉了。第二天清早，太阳刚刚照亮天空，还远未露出山头，万物还是将醒未醒之时，雷鸣两人便被村里悠扬的鸡鸣声，间杂的犬吠声吵醒。出得门外，看见这个荒野清新而又热闹的小山村，恍觉那之前生活的二十多年是昨日之梦，真是如周庄梦蝶一样，不知是人梦蝶还是蝶梦人。老杨甫早早地弄起了炊烟，煮好了粥，只等两个小家伙起来吃。雷鸣两人找了块空地，习惯地运了下功，稍微摆开架式，有板有眼地打了两手，刚来了点气贯全身的感觉，忽然惊觉老头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才回想起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这里的一切和地球的相差很少，几乎和地球的两千多年相似，但这里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功夫。于是两人收功站在那里挠头上的短发傻笑，身上穿着灰色的衣服。老杨甫听到笑声回过神来，想：还是两个学过武术的小孩子，看来有点来头，也罢，能够住多久住多久。他笑眯眯地说：“好，打得好！你们继续练。”说完转身走进了屋内。雷鸣两人不明所以，相视耸耸肩，找了碗清水漱口，也进屋吃早餐去了。老杨甫吃完早饭就跑到他对面的锻造房里叮叮当当地锤打起他的农具来。雷鸣两人对此兴趣不大，就跑到村子里去兜风。村里的大人和小伙子都早早地出去干活了，只剩下老人和小孩。两人遇到人只是微微地笑笑，村里的老人也只是纯朴地报以一笑，偶尔有老人带着孩子的热情地招呼两人过去玩，只是两人并非真的是小孩，且又语言不通，只是笑笑而过罢了。随着两人到处转，听到的话语也多了起来，他们惊讶地发现他们两人的记忆力超强，凡是听过的话语都记起来了，而且逐渐知道了其中的含义，试着说了两句，居然能够生涩地说出来。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次，村里的老小对此也都熟悉之后，两人凭着过人的听力和记忆力，以超常的推理学习能力，基本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只是说出来有些生涩。此时日正当午，两人钻到村外头的一个小树林，听着周围各种鸟儿的尽情畅鸣，杨天揉揉装微笑装得有点发僵的脸，沮丧地说：“雷鸣，我们是不是永远也回不去了，这里的一切似乎就是中国的古时候嘛。”“是啊，这里刚刚出现铁，而很多用的还是青铜，只是现在还统称叫铁罢了，科技发展水平可以想象是多低。看来我们只能终老在这个世界了。”雷鸣也叹了口气道。两人静默了一会，杨天的大眼睛一转，说：“不如我们在这里好好闯荡一翻，以我们的气功水平，和你那未教完我的武术，还有我们的知识，我们在这里还是很有优势的。”说完诚挚地看着雷鸣。雷鸣讶异地看着杨天，随后闭目沉思了一会，猛睁开双眼，豪气冲天地说道：“好，地球那里我们混得不怎么样，在这里我们鸣天两人就轰轰烈烈地干一番！”真气一荡，衣衫鼓起，一阵气往外一喷，带得周围的杂草和树叶哗哗作响。随手往前一劈，把劲风分开两边，杨天不满地哼道：“又臭屁了！回去跟那老头告个别，他似乎想将我们当孙子养。”两人闲逛的一个早上理出了些事，知道老杨甫一直想要个孩子都没有要到，就想着能不能收养一个，只是这里太过偏僻，要想收养一个也不太容易罢了。雷鸣收功裂着嘴角一笑，说：“这里可不太平，跑出去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宰掉，不要说人，说是遇到猛兽也是很正常的事。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弄点武器再说，顺便再教你几手。”“还好这附近没有什么凶兽，不然以我们刚过来不死也要脱层皮。”杨天摸摸那没有汗的额头说。“况且我们的经脉全部打通，要通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和积聚力量。好了，我们回去吧。”雷鸣转身钻出了林子。回到杨甫的家里，杨天进门就喊：“老爷爷，饭有没有做好啊？”声音稚嫩，语音生涩，杨甫听到就走了出来，一看是昨天的那两个小孩，惊讶道：“咦，你们不是哑巴？”雷鸣有点腼腆地说：“昨天是骗你的，我们被人抓了丢在那里，肚子饿，又不知道从哪里出去，要不是遇到您我们就饿死了。”说了个不大不小的谎话，不然真追究起来还真没法说明来历。“那你们现在不用担心了，这里有的是吃的。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等到你们的家人找到这里来。”杨甫同情心大起，同时又有点失望地说。“好啊，老爷爷，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有什么活能让我们干的你就告诉我们。”杨天欣喜地道。“呵呵，你们两个小不点能干到什么活，好好玩就好了。在这里你们喜欢住多久就住多久，有空陪陪我老人家就好了。”老杨甫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宽慰地说。雷鸣接着说道：“老爷爷你一点都不老啊，脸上都没有皱纹。”“呵呵，你们两个小孩真会说话。走，进去吃，你们都饿了吧。对了，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我叫杨天，他叫雷鸣。”……眨眼两个月过去了，雷鸣两人深居简出，不是在屋内打坐练气功就是在小院子里练习武术。不知道练的气功名字叫什么，只是雷鸣在翻图书馆的时候找出来的一份练全身经脉骨胳的，尝试一下觉得比较好就带着杨天一直练到现在。经脉打通以后，只知道力气很大，还没有测出是多大的力气，功聚双眼，则眼睛明亮，视物清晰且视力远超常人几倍；功聚双耳，则听力入微，都快要赶上狗耳朵了；动作也快了很多，经常能够练出满院子的身影来，只是鞋子和地板遭了殃，经常破损。武术练的是太极、擒拿、截拳，还有特种部队拼杀的招式。不知道是经脉打通的原因还是记忆力超强的原因，两人练武是一学就会，一练就精，还真有点像张无忌上身了。一天上午，吃着早饭，雷鸣放下碗筷，诚挚地对杨甫说：“老爷爷，我和杨天想练练刀剑，好以后出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你能不能打造一把刀和一把剑给我们。”杨甫以为两个小孩子弄来玩的，毕竟小孩子说的话不靠谱，这两个月来有两个小孩在身边也热闹了很多，笑呵呵地说：“你们要怎么样的，待会吃完饭跟我去打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