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两兄弟争斗不休,好不容易两人准备合作一把,中途却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薛冷剑从小对娘亲这个词便没什么概念,虽然在近三年在薛府与娘亲有些接触,不过,抵触的情绪多少有之,甚少过去相见,要说感情,就连薛冷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得低头不语。薛冷箫自有记事起,娘亲便多数在尼姑庵静修,为这个以为幼年早夭的弟弟祈福颂经,要说自己没怨气,那是骗人的,可是此时也只能讪讪的点头,含糊的道:“挺好的,挺好的——”“哦——,只要过的好,那就比什么都强。”“你们俩跟姨姨说说,你们跟烟儿那个小丫头,究竟是什么关系?”“这——”“这个——”说到这个,两人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说哥哥娶了弟弟的亲梅竹马,弟弟回来抢,这些话让两人怎么说得出口。铃铛自是看出了三人之间关系的不寻常,问道:“怎么,这事儿连姨姨也不能说吗?”二人连忙否认道:“不是,只是——”“这事儿——”“怎么,很难说?”薛冷箫叹了一声,道:“其实这事儿也就一句话,我与烟儿是夫妻,不过,我这所谓的弟弟却喜欢上了她嫂子。”薛冷箫说的话自然偏向自己一些。薛冷剑冷哼一声,“那你怎么不告诉姨姨,烟儿究竟喜欢的是谁,还有,当初,烟儿又是为什么嫁予你的。”“你……”“铃铛姑姑、箫哥哥、剑哥哥,药我已经煎好了,现在我可以进来吗?”柳烟贴着木门小心翼翼的问道。铃铛道:“进来吧!”一边暗叹这小丫头到的及时,要不然,瞧这俩小子眼睛红红的样子,差一点就要动上手了。柳烟贼眉兮兮的小心打开门,瞧瞧这个,瞅瞅那个,一手一个小碗蹦跶了进来,笑嘻嘻的道:“铃铛姑姑,你们在谈什么呀,烟儿能听听吗?”铃铛食指点了点柳烟贼眉兮兮的小脑袋,宠溺的道:“我们能谈什么呀,就是随便说点家常。”说实话,铃铛还真是挺喜欢这丫头的,偶尔的古灵精怪总是能让自己开怀,接过柳烟手中的俩个药碗,略一嗅了嗅,各自递到身后的二人手中,低声道:“今夜午时,我那,有东西给你们。”“嗯——,既然药好了,那就趁热喝了。”“烟儿,你来伺候这哥俩!”柳烟嘟囔了一句,还是乖乖地上前去,立在了俩兄弟身前,“伺候什么呀?”铃铛笑了笑,“他们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呗。”“那我就先走了!”“嗯——,铃铛姑姑慢走!”——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薛冷箫与薛冷剑瞧着桌上的那张纸,均露出了惆怅之色,别看只是这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的东西可都是让整个江湖都能抢破头的珍贵之物。薛冷箫道:“铃铛姨姨,这上面的药材——”铃铛微一点头道:“这副药方是我仔细思虑以后的结果。”“那丫头的情形非同一般,是出在脑部,应该是有血块压在哪个部位,目前看起来可能无事,可是,就怕那天会突然——”薛冷剑道:“铃铛姨姨所言,我也略知一二,只是即使是在外,这药亦是难以寻全,何况是在这山谷之中,唉——,依我看,能否凑齐一两味都是难事。”“嗯,既然此处难寻,那便在外寻就是了!”薛冷箫与薛冷剑的眼神同时一亮,同声道:“难道此处有可以出去之径。”“可是上次不是言无路可出吗?”铃铛低叹一声,苦笑道:“何谓无路,只有心中无路,才是真正的无路啊!”薛冷箫与薛冷剑对视一眼,对其所言均是似懂非懂,难以领会。本書源自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