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柳烟却冲入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之中,柳烟抬头一看来人,意识到什么一般惊叫出声,“呀——,箫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柳烟急忙是抱头捂脸,不过,那双小手显然不甚够用,只能是顾得了头,顾不了尾。薛冷箫在看到柳烟那不整的衣冠以及明显被狠狠疼爱过的红唇时,黑色的眸子迅速泛起明显的杀气。大手迅捷的掐起柳烟的下颚左右看了看,作为一个有着深刻“临床经验”的男人,那再明显不过的标记让薛冷箫的火气是蹭蹭的直往上涨,阴沉着声音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柳烟小手连连拍打着薛冷箫掐着自己下颚的大手,略带哭音的怯懦道:“箫哥哥,快放开,你弄疼我了!”明显被怒气侵染的薛冷箫根本听不到柳烟的哭诉,危险的眸子盯向**半裸的薛冷剑。那一脸淡漠的似乎毫不关己的样子,在此时的薛冷箫眼里,那边是赤、裸、裸的挑衅。“箫哥哥,烟儿疼!”薛冷箫倾身上前,逼近兀自挣扎着的小脸,粗粒的手指摩挲着那两片微微红肿的唇瓣,冷声道:“丫头,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是怎么来的?”“嗯?”最后的那个鼻音,**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怒气。薛冷箫不问还好,一问,柳烟的头脑中立马浮现出刚才那火辣辣的一幕,本来因为疼痛有些苍白的小脸,立马浮上了惑人的红晕,显得俏皮中透着那么一股子的**,柳烟吱吱呜呜了半天,最后才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道了句,“没什么,就是昨个儿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被蚊子咬了一口。”薛冷箫眼角斜见着薛冷剑那明显沉下来的脸色,满心的怒气顿时散了不少,眉梢微挑道:“哦,这么说来,那这个蚊-子实在可恶,既然如此,那就让箫哥哥来给你消消毒如何?”薛冷箫在说到“蚊子”二字时,特意加重了声调,明显的是对某人的挑衅。柳烟迷茫的抬起小脸,歪了歪脑袋,傻傻的问道:“消毒,消什么毒呀?薛冷箫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意,“就是这样。”说罢,本便挨着不远的两张唇碰在了一起,酥酥麻麻的感觉立马传遍了全身,然后——,在柳烟的诧异惊骇中,一条热龙迅捷的闯进了自己的檀口,一番轻车熟路的横冲直撞。他是那么的强壮有力,明知道哪里不对,可是,柳烟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自己。正当柳烟脑子迷迷糊糊的找不着北的时候,抱着自己的那方手臂突然被外力拉扯开,腿软脚软的柳烟措不及防之下后退几步,堪堪靠着门框才稳住了软塌塌的身形。当柳烟迷蒙的双眼恢复清明的时候,只见薛冷剑赤着双脚立于地上,一双手恶狠狠地揪着薛冷箫的衣襟,双目泛着骇人的红,只听他怒吼道:“薛冷箫,你这个混蛋!”薛冷箫毫不在意的将自己领口蹦着青筋的双手拿开,不咸不淡道:“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