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箫毫不在意的将自己领口蹦着青筋的双手慢慢拿开,不咸不淡道:“彼此彼此!”“你——”薛冷箫毫不理会薛冷剑那几欲杀人的气势,几个箭步跨到满脸无措的柳烟面前,挑眉对薛冷剑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我们可是各凭本事儿。”薛冷箫暧昧的摩挲着柳烟那因为一而再再而三惨招**而更加红肿的薄唇,接着挑衅道:“更何况,我只是在为烟儿消蚊-子毒而已,这也是烟儿同意的。”“丫头,你说箫哥哥说的对不对?”柳烟被那一瞬间暧昧的气息再次迷惑,听到薛冷剑的问话,下意识的微一点头。不过,柳烟很快便意识到了薛冷箫话中的不对劲儿,她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从薛冷箫的怀中挣脱了出来,满脸通红的指了指薛冷箫,又指着薛冷剑,“你你你——你们——”的说了半天,就是没有下句。那通红的俏脸,微染湿气的通红眸子,活脱脱就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怎么了丫头,这小脸红的,难道是病了?”薛冷箫虽说的是关心的话,可是那神态中充满笑意的眸子,就是傻瓜也能看得出来。而薛冷剑那原本淡漠的冰块脸在此时的柳烟看来,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笑。最后柳烟气急,小脚一跺,正好踩在了薛冷箫的一只脚上,道:“你们两个都是坏人!”扭头便跑了出去。远远地,还能听到福晋元和凯同麟的调笑声,以及柳烟气咻咻的怒吼声。——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接下来的几日,柳烟就如同一只夜猫子,是天天早起晚睡,与俩老头子黏糊在一起学习谷口的阵法,刻意躲避着与薛冷箫、薛冷剑见面,而薛冷箫与薛冷剑俩人也在似乎忙着什么,总之,这是安静而透着紧张夹杂着几丝暧昧气息的几天。当柳烟费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顺利的从阵法中走出来的时候,福晋元和凯同麟俩平时没个正行的老头也难得的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柳烟得瑟的扬了扬发丝微乱的小脑袋,道:“怎么样?本小姐厉害吧!!”俩老头同时竖起了大拇指,这反倒让柳烟不好意思起来,狐疑的道:“你们俩真的是福老头和凯老头,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还是吃错药了!”竟然会这么乖乖的夸人,还这么齐心?!俩老头同时翻了个白眼。柳烟右拳一击左掌,兴奋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样,这才是我认识的老头啊!”俩老头,无语啊……福晋元摸了摸柳烟因为一上午的奔波弄得有些蓬乱的秀发,叹气道:“唉,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整天没个正行可不行!不过,以后没你这丫头给我们捣乱,感觉这谷底的生活,无聊啊!”柳烟身形一震,也想到了什么,道:“想什么呢,你们不是把阵法教给我了吗,以后我还可以回来看你们和铃铛姑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