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柳烟的反抗,薛冷箫甚为无耻的将柳烟强行进一步抱入怀中,挑衅道:“小丫头今晚心情不好,我是在陪她。”随即亲昵的贴在柳烟的脸蛋上摩擦了几下,宠溺的问道:“对吧,丫头?”柳烟真想当场给丫的一脚丫子,谁要你陪呀,你陪才更睡不着好不好。可是,那抱在自己腰间越来越紧的手臂可是不容忽视的,柳烟只能涨着一张因为被越勒越紧而愈加红扑扑的脸蛋,给了俩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薛冷剑脸色一暗,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淡声道:“是吗?”边解腰间的盘带边步到床边,无比纯熟的躺在了那紧余一溜儿的床沿边。柳烟看着那被挤压的越发狭窄的空间,欲哭无泪的小心求证道:“剑哥哥,你,你这是要——睡在这?”薛冷剑一点下巴,给出了自己肯定的回答。柳烟纠结了、凌乱了,几乎带着哭音道:“可是,这儿很挤的!”“无碍,我会把好床边,不会让烟儿掉下去的。”根本就不是掉不掉下去的问题好不好,这是很挤、很热、很难受的问题好不好,是很莫名其妙的问题好不好,是超纠结、超无语的问题好不好,是很那啥啥啥的问题好不好……薛冷剑将柳烟半带入怀中,很及时的阻止了柳烟往下薅头发的自虐行进,“烟儿若不想去发为尼,就乖乖的睡吧,明日我们还要启程呢!”柳烟赶紧闭上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不过,真的好挤呀。不过,柳烟可清楚地知道薛冷剑半个身子可是还在床外边呢,自己要是不小心动一下,没准某人就直接滚床底下去了。还兀自在纠结中的柳烟忽然只觉后颈凹陷部一麻,很快的便没了意识。黑暗中的两双眸子在黑暗中只是那么一刹那的碰撞后,二人很快调转视线,闭眼睡觉。可是,那环在柳烟腰间的两双手臂却是谁也不退让一分。门外,两个鬼头鬼脑的白色身影晃来晃去,在月光的映衬下惨白惨白的,还真有那么些恐怖的感觉。不过,听那俩白影说出的话可就不是那样儿的了……“啧啧啧……,真不愧是年轻人啊,够牛、够狠、够绝啊!”间或,还有吞口水的声音。另一人板了板脸,沉声道:“凯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要懂得分寸,真是为老不尊!”不过,那话中急切的起伏可显示了他内心也同样不如表现出来的般平静。只听那人鄙视的一哼,不屑道:“福老头。少在我面前装大葱,咱俩相处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年,就你那点心思,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福晋元脸色一红,不过,今晚他的心思显然并不在与凯同麟的斗嘴上面。两人突然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迅速闪过的那丝亮色。随即迅速地同时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那方向,正是这断魂崖通向内谷的谷口,谷内,正是铃铛的居住地。少许,只听谷内某个方向砰、砰两声接连的闷响,接着便是两老头杀猪般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