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压寨夫人得知莱雅的消息之后,雷恩迫不及待的冲出房间,刚到门口就被埃米莉挡在门外。“埃米莉?你这是什么意思?”雷恩疑惑不解,有些愤怒的说道。“呵呵,雷恩,你知道莱雅住在哪里吗?我可不希望在落霞村出现一个疯子,呵呵!”埃米莉笑道,然后带领着他快向外走去。雷恩神色有些尴尬,没想到他误会了埃米莉的好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紧随而至。当神色慌张的雷恩在埃米莉的带领下来到莱雅的住处,并没有现莱雅的踪影,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可是床头枕前留有一只没有完工的红色小鞋。“雷恩,莱雅她刚刚离开,你还愣着做什么呀,快点去追呀!”埃米莉望着还在呆的雷恩,有些着急的说道。“哦!”雷恩这时才缓过神来,把那只没有完工的童鞋放到怀里,急匆匆的向外奔去。“莱雅,莱雅……”落霞村到处都能听到雷恩那急切的呼唤声,可是……半天之后,雷恩再次返回了埃米莉的住所,他垂头丧气,无功而返。“唉……”雷恩从怀里掏出红色的童鞋,出神的望着,还在不时的长叹着。“雷恩,你不要担心了,莱雅她走不远,她应该就在附近,如果她想见你,也不会一直躲着你了,你就……”埃米莉安慰道。“嗯,我知道了,我伤害了她,当时我可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索玛特害的,我……唉,索玛特他已经死了,多说无益,唉……”雷恩不时的长叹着,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雷恩,你现在是不是就居住在罗峰山的断崖峰?”突然埃米莉如此的问道。“嗯!”雷恩点点头,也没有做任何解释,果然不出他所料,埃米莉对于他的行踪了如指掌。“你?唉……”埃米莉站了起来,愤怒的眼神望着雷恩,气的说不出话来,然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低着头,做回椅子上不再言语。“告辞!”雷恩重新把单只的童鞋放回怀里,打过招呼,便扬长而去。“雷恩,等等!”埃米莉大声喊道,然后……自从落霞村回来之后,雷恩整天魂不守舍,时不时的从怀里拿出红色的童鞋,呆着,现在的他好似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不感兴趣,望着手中的童鞋还会时不时的笑着,然后又开始保持沉默。罗峰山的势力还在快的展中,短短两个月的时候,他们队伍已经展到了五千余人,势力范围几乎包括了整个罗峰山地带,已经开始严重威胁了斯特家族在边关的地位。卡斯特帝国的混战局面还在持续着,其他国家在边境一带还是大量屯兵,但是并没有进攻的迹象,他们好似还在等待着什么。春去夏至,四季如春的罗峰山一带并没有感觉到季节变化,雷恩还是一身蓝色士兵装束,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背后多了一条披风,红色的披风,这是临离开落霞村时,埃米莉亲手交给他的,并且还告之她即将结婚的消息。今天是埃米莉举行婚礼的日子,整个落霞村喜气洋洋,锣鼓震天,欢笑声一片,热闹非凡,而此时的雷恩站在断崖峰半山腰处**的岩石上,出神的望着落霞村的方向,茫然若失,思绪万千。雷恩身为卡斯特帝国终身制小兵,现在却成了罗峰山的强盗头目,最终他还没有摆脱造反的命运;同尤莉亚结婚当日,整个莱恩家族遭到了灭顶之灾;在这个世界好不容易遇到一见钟情的女人,可是今天她要嫁人了,新郎另有其人;莱雅她竟然还怀了自己的孩子,他……如此戏剧性的变化,使得雷恩哭笑不得,感慨万千。“唉……”雷恩一阵长叹,转身正准备返回。“雷恩团长,雷恩团长!”正在这时,远远的传来拉德斯熟悉的声音,他正在快的向此处奔来。“呵呵,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就能碰到他。”雷恩苦笑不已,无奈的摇着头,快的迎了过去。“拉德斯,又出现了什么大事了?”雷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雷恩团长,洛斯他给你抓了一个压寨夫人,你快些过去吧。”拉德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什么?洛斯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无视我们的新寨规,气死我了……”雷恩大怒,气急败坏的说道。“拉德斯,鲁斯和达科特他们两人在什么地方?”紧接着雷恩快的问道。“他们都在观看压寨夫人,我可是偷偷跑来的,团长,你可千万不要把我出卖了,我可是……”拉德斯缓过神来,哭丧着脸解释道。“知道啦!”雷恩不耐烦的说道,紧接着快向断崖峰基地疾奔而去。“嘿嘿……”望着雷恩远去的背影,拉德斯脸上落出了诡异的笑容,然后快来到刚才雷恩所在的岩石上,眺望着远处落霞村的方向,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返回途中,雷恩心急如焚,一路狂奔,特别担心洛斯等人再次破坏了他们罗峰山一带好不容易树立的好名声。此时的雷恩心中也是非常的自责不已,自从落霞村归来之后,一连数日,闷闷不乐,借酒消愁,鲁斯、达科特、洛斯等人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洛斯为了自己而强抢民女,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啊?他们不会是把落霞村的埃米莉抢过来了吧?”突然雷恩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因为前面不远处摆放着锣鼓,鲁斯等人都穿着喜庆的服饰,还有一个花轿,还有鼓乐队,还有……“鲁斯大哥,达科特大哥,你们两个怎么也……”雷恩心痛不已,气的差点吐血,如果仅仅是洛斯犯了错,那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他是盗匪出身,可是鲁斯和达科特他们也参与其中,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团长回来了,鼓乐队开始准备!”远远的看到雷恩的身影,鲁斯大声的宣布着。敲锣打鼓声,优美的音乐声听在雷恩耳边犹如五雷轰顶,刺耳之极,他气愤难当,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