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笑看风云 第十章 夜的庞儿白天不懂夜得黑,如果可以选择,张愚宁愿永远生存在黑夜之下,毕竟暗夜君王就是黑夜下的庞儿,在黑夜中他可以主宰一切;而此刻被他主宰的‘战场’就是位于香水别墅群的第10号楼;当化身成为暗夜君王的张愚第五次攻破那如水的战场,将名为陈可儿的女人送入云端之后,终于将那久别的雨露疯狂注入那孱弱的灵洞……“呜”……一声高昂入云的美丽音符自可儿那布满水痕的婵口深处响起,这一声将所有思念都蓬勃而发……轻轻将薄被掩住那充满**的娇躯,在陈可儿的额头处轻轻一吻,缓缓地来到窗边,拉开窗户,点燃一根特供,深深地吸了一口;张愚抬头望向无尽的夜空,星空散发出璀璨的星光,皓月当空,淡淡的银辉铺洒大地,将郁郁葱葱的生态原林映照得如同幻影;张愚回想起这次因冰蛟褪掉的鳞甲而发生的战斗,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人生如同一场梦,可悲的是你却不知道梦的尽头在何方,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想,但是为了这个梦想却付出了生命,这是否值得……”;当青年一代的天才撒旦之子米修斯握着那半截剑尖发誓永不与华夏为敌之时,张愚心中豁然明朗;无论多么美好的梦想,但永远都比不上现实的生活;或者这一次米修斯败在他那自以为掌握全盘的自信之上,但同样让张愚意识到了危机;米修斯可以败,但张愚却不能败,因为时间不会给张愚再来一次的机会;“可是要建立一个无论各方面都要足矣颠覆任何一个盟国的势力,那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而且这个国度还必须完全统一在自己的管理之下,这就相当于是建立一个封建王朝,而张愚自己就是这个王朝的君王……”一想到这些,张愚那俊美而英挺的面孔之上,就会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毕竟张愚到现在为止,不要说是掌控世界暗世,就连华夏暗世这一亩三分地,张愚还是以投机取巧的方式得到的;但这一点张愚倒不是很担心,他有信心在今年的后半年能够全面掌握整个华夏暗世,而后得到亚特兰蒂斯真正的承认,成为真正的皇,而后发动对整个世界暗世的浸袭,这样才有些许希望,建立一个真正的暗夜皇朝,迎接那可怕的预言;如果说掌握暗世张愚还存有一丝把握的话,那么掌控足矣颠覆任何一个盟国的经融实力却让张愚连一点希望都没有;师傅留下的天地集团有着雄厚的经济实力,但对于任何一个盟国来说都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亚特兰蒂斯财力更雄厚,但却想颠覆一个盟国的话,那无疑也是蜉蝣撼大树,最多也就是给别人挠痒痒罢了;越想越窝火的张愚,蹭地就从窗边跃了出去,来到位于别墅中央的天然湿湖;湿湖有一个优雅的名字,叫做――天心湖;湖不大,仅有一平方公里,呈扇开状,湖水很清澈,在淡金色月光的照射下,升起朦胧的薄雾,湖边有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古月亭,四周是密林,偶有些许灯光划过,是流动暗哨正在进行全方位的巡逻,毕竟这里住扎的都是华夏顶尖的人物;张愚来到一处临湖最近的小亭内坐定,看到微微泛起轻波的天心湖,张愚的心不仅没有平静,反而更加燥动;“啊,这狗日的预言”……张愚拾起一颗小石,用力地抛入湖心中;“扑通”一声轻响,一圈圈水波急速扩散;另外一座湖边小亭射出一道电光,瞬间照向张愚;张愚眉头一皱,一个身形急蹿而至;一个身穿紧身黑色紧色服的寸头中年人出现在张愚的面前,对着张愚微微躬身道:“先生,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叙……”张愚轻轻点头,跟随中年男人来到那座小亭;小亭的石座上坐着一个身着宽大衣袍、头发半白的老者;老者一手握着鱼杆,一手端着一杯清茶,直直地注视着湖面,待张愚走进小亭时,将鱼杆递给身旁边一个穿着金色睡裙的女人;借着月光看去,女人五官精致、未施粉黛,但眉宇之间却有一丝妩媚,从那丰盈的身姿来看,绝对属于那种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女人并未因来人而起身,只是接过老者的鱼杆坐定,仿佛那根被抚摸的有些光润的鱼杆就是她的一切……“呵呵,冒昧请小哥移步,还望赎罪”老者呵呵一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惊扰长者迎月挂勾,是小子唐突了”……张愚也很客气;“是挺唐突的,你可是把我的鱼儿吓跑了哦,来请坐”……老者和张愚一同坐在石桌旁,拿起一壶温茶给张愚倒了一杯;张愚双手接过,闻了一下杯中碧绿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好茶,极品红颜素雪”……老者神情一动,这才借着月光细看这个年青人,暗道:“好一个人中之龙”……“哦,看来小哥也是茶道中人”?老者道;“呵呵,只是给人当过几年茶童罢了”张愚道;这话倒也不假,算一算张愚还真是个当茶童的命,小时候给爷爷和外公当茶童,后来又给那个无良的师傅和义父当茶童,也给自己的舅公当过几天的茶童……“刚刚小哥以石力投于湖心,似乎有些许不顺之心事,不妨说于我这个老头子听听”……老者又给张愚倒上一杯清茶;张愚神色一凛冽,这老头似乎不简单,单单从投石的力度就判断自己有心事,看来这个老头是一个善从观察人心的大者;不过能够入住这香山别墅之人,那一个又是简单之辈,如若自己那栋别墅不是鬼医所赠,张愚也没有资格来到这天心湖;“让长者见笑了,小子心中是有些许心事,只是不忍让长者徒增烦恼……”张愚道;这一句话既对老人表示尊重,也同样阐明了一个问题……“哈哈,是老头子过虑了,来,尝尝这第三道素茶”,老者举起手中的茶杯;“第一道苦中带涩,第二道涩中带甜,第三道甜中带却又带苦,不知是何人能有如此茶艺,能够将红颜素雪演绎的如此完美”,张愚道;握着鱼杆的女人纤手微微一颤,很快却又恢复平静……“好、好、好”老者轻拍两下巴掌,连道三个好字;“来,金华,过来见见这个懂你的年青人”老者回头朝那个握着鱼杆的女人说道;女人将鱼杆放好,迈着无比优雅的碎步来到老者的身旁,朝张愚微微一福,标准的清宫礼仪;张愚微微一笑,并未起身,右手轻抬……但就这么一个动作,却让站在湖边的黑衣中年男人眼角一跳,“不识抬举的小子”;老者和那个美艳的女人也同时有些诧异,但很快恢复正常,只是这些眼神都没有逃过张愚的眼神;张愚嘴角划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已然对两人的身份猜测了七七八八;“先生再试试这第四道茶”被称为金华的女人,拿起茶壶亲自给张愚又倒了一杯;这一杯张愚倒是没有立即喝下,微微一笑道:“这第四道本应该是最醇美的,但却被同一人连饮数道之后已然无味,所以请老先生和金华小姐见谅……”老者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注定我头子今晚不会钓到鱼了”……“池中本来就是一些锦鲤用于世人观赏,老人家这样做有些不地道哦”,张愚淡淡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微变的女人道;“哦,可是我就喜欢把用来观赏的锦鲤钓回家养起来”,老道神情一震,一股欲把天弓收入囊中的气势骤然崩发;张愚微微摇头,“长者最好是守住自己的鱼杆,不然小心被鱼儿把鱼杆给拖走了哦”……“呵呵,这点小哥倒请放心,这天心湖的鱼有多大,我清楚得很,我在这湖里钓了整整十载,从未有鱼儿将我的鱼杆拉入湖中”……“扑通”老者的话刚刚说完,听到扑通一声,被女人架得很好的鱼杆突然掉入湖中;女人大急,连忙跑到钓台处,只见鱼杆被缓缓朝湖心中间拉去……“呃,哈哈,哈哈,没想倒果真被小哥给说中了,也罢罢,看来真该换一根份量实足的鱼杆了,不然已然上勾的鱼儿怎么会连鱼杆都拖走了”……老者失神片刻之后,哈哈一笑;张愚摸了摸鼻子道:“如果老者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送你一根份量实足的鱼杆,不过嘛这鱼饵还是你来出”……此言一出,老者闭口不答,良久之后,端起石台上的茶一饮而尽:“好,只要是你的鱼杆份量够足,我愿意将最好的鱼饵拿出来”……张愚也将他面前的第四杯茶一饮而尽,目光看向那个在钓台边丰姿卓越的女人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第四道茶还是有些味道的,至少‘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红颜素雪’”……金华浑身一颤,一抹红晕爬上脸庞,借着月光女人似乎更加妩媚**;老者微微一笑,眼神之中露出一道阴冷的目光,但这道目光却马上被张愚接下来的动作彻底打散了,取而代知是夹杂着欣慰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