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泽和陈寅老人都知道,他们既然选择深夜而来,肯定是心怀大仇深怨,所以他们听到这个人的话后并没有觉得惊讶,。唐晓诗心里总感觉这些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小嘴一撇,不屑的说道:“要命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实力,大言不惭谁都会,吹牛你没我厉害。”她的话搞定额坐在一旁的白残血“扑哧”大笑几声,这个小妮子嘴上就是不留情面,自己被她起了个“脑残血”的称号到现在还有些郁闷,这些人刚来,她就耐不住性子开始讽刺了,果然是极品中的顶级女人呀。“哈哈,说得好,说的太好了!”白残血嚣张跋扈的笑道,事不关己但是他就想表扬一下这位极品的美女,他对这些人也没好感,自己杀人也没有蒙面过,就算暗杀还搞这老一套,也太老古了吧,一点新鲜玩意都没有,就算他们再厉害,徐家人人手一个手雷,还不损失将他们炸的飞上天,真是顽固不化。“你是什么人!”带头的家主被唐晓诗的话气得半死,还没有恢复过来就看到这位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副平静脸色的年轻人,其实在他进入水景别墅的那一刻一双眸子都不知道在他的身上瞄了多少回,这个年轻人是个关键点,本来他进来的时候和陈寅老人对峙的时候,看到他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正在高兴自己这方可以少一个实力不俗的对手,可是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帮着唐晓诗讽刺自己,他对这个年轻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要不是她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周围的气息有些不平常,那种若隐若现的气流波动让他感觉到了危险,要不然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他就会毫不顾忌陈寅老人冲上去将他斩杀在自己的手掌之下了。他之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一是忌惮他的左前方有陈寅老人三人阻拦,二是因为他不能探测清晰这个年轻人的底细,不想在没有将徐阳泽三人收拾之前为己方惹上一个强敌,那样的话,自己这放任今晚上想要得手,的确有些麻烦。白残血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这位领头的低个人,从他的声音判断的出来,这个人应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他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让他这么生气,不过他平常嚣张惯了,很少将一个人放在眼里,就算“阴山三怪“告诉这些人的实力都不比他低的情况下,他还是翘起二郎腿,有些茫然的说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就当我是个寂寞的男人呗。”他的语气和神态校长到了一种极限,连站在旁边的徐阳泽都有点自视不如,可就是这么一位看似嚣张跋扈的年轻富二代贵公子白大少在自己和唐晓诗都不在的情况下将徐氏集团压的喘不过来气,他对这个也许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对手的白残血第一次有了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小子,你在找死!”站在领头人背后的那位老三怒发冲冠的骂道,他的怒气中有一丝阴蛰,和白残血暴走的那种味道非常相像。也许白残血天生喜欢嗜血爆性子的人,他轻轻瞄了一眼这位比带头的人高不了多少的听声音同样是为老头的人,说道:“我什么也没做呀,为什么你要说我找死?”他说完后郁闷的摸了摸下巴,唯恐天下不乱,看到那位老头差点就要气死了,又急忙说道:“好吧,你说我找死?那我退一步,退两步?”,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屁股往沙发院里他们的另一端移去,待移到沙发的尽头,他看到他们的眼神更加歹毒,终于忍不住有些生气的说道:“喂,再移下去我的屁股就要着地了,到时候就是你找死了哦。”他的表情看起来多么的天真无邪,多么的无辜委屈,可是他这几句话已经让来人忍不住提前准备动手了,幸好是带头人没有说话,他们才没有轻举妄动,但是他们看着白残血的眼神都非常的不友善,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额话,白残血的身体已经被肢解得七零八落了。“我们是来报仇的,如果朋友你不是徐家人,还是少管闲事。”带头的额家主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是提醒他,也是威胁他。白残血好像看清了他们的面目似的,耻笑一番,摇着手指说道:“我不是徐家的人,我是他们的对手,徐阳泽抢了我的宝贝,我也想杀了他呢。”他的话声一落,带头的家主的眸子就有些惊疑不定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什么东西?”“你面前的那个女人呗。”白残血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唐晓诗,可怜兮兮的说道,眼神里好像还真有一丝真情。他的答案差点让带头的老头暴走,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分明在玩自己,抢女人?这个贱人不是一直是徐阳泽的情妇么,怎么,又勾搭上了一位青年才俊,现在牛气冲天了?想到这里,他对唐晓诗的怨气顿时盛了很多,看着唐晓诗的一双眸子也充满了血丝,好像唐晓诗勾引过他的小白脸似的,他冷很一声,没有再问白残血,而是有些讽刺的说道:“徐阳泽,看来你眼光不行,昔日为了这个贱女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沦落成为丧家犬,如今她又勾搭上了一位男人,哈哈,这就是贱骨头啊。”唐晓诗是徐阳泽的逆鳞,忍不得任何人的侵犯,莫说嘴贱的讽刺,连一个眼神都不行,如今这个带头的人竟然敢如此讽刺自己的女人,他不暴怒才怪。“今晚的人,都留下来吧!”徐阳泽一张老脸已经阴冷到了豺狼般,要不是唐晓诗一把拉住了他弓起来的身子,他早就一下子俯冲到了那个辱骂唐晓诗的带头人面前和他对干起来。为了自己的女人,今晚上就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吧!徐阳泽在心里有点大言不惭的对自己说道,但是眸子里闪烁着的阵阵冷光已经让所有人知道这个沉寂已久的男人今晚上肯定是要大杀一场了。唐晓诗已经被白残血这种戏耍的脑残方式搞的有些不耐烦了,她早就浑身不舒服了,好久没有杀过人了,今晚上本来想拿这些人开开刀,可没想到全部脑残血一个人搞混了水。“喂,老家伙们,我们都不认识他,一会儿对战起来肯定会分心,谁知道他那张血盆大口会咬谁,要不我们一起联手秒杀他,然后我们两方人血拼?”唐晓诗抬了抬下巴,挑衅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白残血,然后转过头,说了一句让白残血记了一辈子的话。她最厌恶脑残血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自己的老公已经充满了她的整颗心,就算他是什么西方的主,东方的神,管自己屁事,老公那杆枪在她第一次的时候就用的很习惯,如今加上自己的**,已经堪为“枪王”了,如今已经没有兴趣换枪了,他还要横插一脚,晚上还来家里得瑟,这不是不给自己老公面子啊!不给老公的面子,就是不给姑奶奶的面子,能让他好受!“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对方带头的人刚想说话的时候,白残血的身子就弹了起来,像个恶魔一样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张开了口,话到了嘴边的带头人,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唐晓诗,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幽怨。唐晓诗对于他的话嗤之以鼻,这个男在她眼里一文不值,管不管他有什么北陵还是靠山,他表现的越迷恋自己指挥让她感觉他越贱,可是自己的男人徐阳泽要是每次说这样的话,自己只会觉得幸福。原来贱也是需要选择对象的!带头的人看到这个男人的表现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人确实太过随性了,他对于白残血没有任何好感,如今的额局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面色一冷,大手一挥,他和自家兄弟,三个人向徐阳泽和唐晓诗奔去,将陈寅老人留给了一直隐藏在人群之中的被他称作“长老”的那个人。陈寅老人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小心,然后自己和那位深藏不露的“长老”战起来,而徐阳泽和唐晓诗早就是整装待发,他们都像猛虎下山一样背靠背和家主三位老人战了起来,只不过唐晓诗实力强横一些,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独挑老三和老四,而徐阳泽一个人独战他们之中的家主老二。来犯的这些人还有七八个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边看着场上的青石,一边关注着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战争比赛的白残血,他们知道在场的这个人的威胁对他们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在家主行动之前就告诉他们一定要小心这个男人,他的身边有强敌!谁都知道阴蛰着的狐狸会如毒蛇般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咬你一口,而且这一口极有可能将你活下去的希望彻底毁灭,所以不得不谨慎!白残血看到场上战的昏天暗地,嘴角彻够一抹笑容,事不关己的独自看着好戏,看到他们带来的人还有七八位站在场地上不动弹,心里有一丝好笑。“白少,这是杀掉徐阳泽最好的机会了。”隐藏在徐阳泽身边的“阴山三怪”的老大开口提醒道,要不是他们来的时候白家老爷子吩咐他们一切行动都要青葱白残血的吩咐的话,他们早就动手了,他们已经看到了徐阳泽在对阵那位老头时候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就知道他们杀掉白残血的把握大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