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佣人听到了动静,小心的站在门外问,“凌先生,要不要准备早餐?”“进来!”凌少堂沉声说。外面的佣人略微有些停顿,但还是乖乖的开门走了进来!“说!昨晚,怎么回事?”凌少堂一边问,一边穿睡袍,样子明显是阴沉可怕的。佣人扫了一眼乱糟糟的大床,还有那一点血迹,纵然是害怕被责怪,但是也不敢隐瞒,急忙说,“凌先生,昨晚您喝醉了……”“这我知道!继续说!”凌少堂不耐烦的吼着。佣人吓得身体一抖,颤颤的声音继续说,“昨晚洛依小姐来的时候就喝的酩酊大醉,我们怕洛依小姐不能伺候先生您,也怕洛依小姐不舒服,所以帮她熬了醒酒汤,她喝的太醉了,打翻了醒酒汤,手烫坏了,擦了药膏,您一直喊着要见她,所以就……就送来先生你的房间了。”“该死的!”凌少堂紧紧的攥着手机,碰,狠狠的扔在墙壁上,顿时,摔得粉身碎骨!佣人吓了一跳,急忙的退了出去。凌少堂望着眼前床头上和雪白枕套上的血渍,他似乎想起来了,那个女人昨夜一直在他身下叫,疼,很疼……可是太黑了,他怎么能看见她在说哪里疼?他以为她在拒绝他的碰触,触怒的抓着她的双手,她的手烫伤了?该有多疼!在乔若宁终于看见洛依安安全全的站在她面前时,心情不知从高纵跃还是怎么?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面容憔悴的洛依。“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你昨晚喝的那么醉!怎么不接电话不开机,你想吓死人吗?!”乔若宁一副责怪的语气,确是透着无比的关心。洛依苦涩的一笑,此刻,除了苦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没事!他还不至于会弄死我!我又不是没有喝醉的权利!”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呸呸呸!!!”乔若宁狠狠的呸着,“洛依,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吓不吓人啊!他凌少堂即便是再猖狂,也是人不是,最多也就是为难为难你罢了!他敢对你怎么样我宰了他!”两个人正想走进夜总会,突然!!!“嘎吱————”刹车声响彻耳膜,一辆银灰色布加迪轿跑,就那么横在了叶总会的正门口,不当不正,嚣张至极!乔若宁若有所思的盯着下来的人,只听门口保安嬉笑着,“这哥车停的真霸道啊!”凌少堂一身休闲装,显得他那么玩世不恭,脸上就写着二世祖的三个字,但是他却没有二世祖的那种桀骜不驯,因为他的性格是那么喜怒无常,阴沉却沉稳,他比那些二世祖有手段,有头脑,这就是他自身的优点,攻克别人的必备优点。他每上前一步,洛依都觉得好像一根刺,扎在她的神经上,还有每一寸肌肤上,痛不欲生!“洛依……”他靠近,轻喃着她的名字,乔若宁已经识趣的退开到很远的地方。“有事吗?马上要到上班的时间了!”洛依不想跟他多废话,因为跟这种人交谈,你是没有人权的,说了什么也是无益,会被他残酷的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