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这么**裸地勾引他么?嫌他的定力太强么?!聂梓涵呻/吟一声,发热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思考,唉,就让那些要不要她、该不该要她的狗屁烦恼问题都一边去吧!隐忍已久的理智和控制力犹如洪水溃坝,浴缸里温热的水几乎被他滚烫的体温所沸腾,他急促而猛烈的原始**来势汹汹,叫嚣狂嘶,犹如巨浪拍岸而来,挡也挡不住。()无法压抑住炽热**的聂梓涵从浴缸中起身,然后随手拽过浴巾包裹住下身,然后随意擦擦湿漉漉的头发,迈着两条长腿出了浴室,朝着那欢乐椅上的范晓鸥走去。范晓鸥依旧在那玩着那个“欢乐椅”,看来她很欢乐,连聂梓涵无声而危险地向她逼近她也浑然不觉。直到她的面前被一块庞大的阴影所笼罩住,范晓鸥才停下了对“欢乐椅”的折腾,睁着懵懂的眼眸看着聂梓涵。这种半睁半闭眼眸的姿态更增加了她的性感指数,看得聂梓涵觉得血液在全身沸腾奔流,直想找一个突破口倾泻。范晓鸥仰着头看着聂梓涵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他低着头,头发遮住了眼睛,但发下那双暗黑的眼眸却紧攫住她的视线。他的眼神好像是有魔力的漩涡,带着能融化钢铁的热量,摄取了她的魂魄,让她不由自主地腿软。他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中间,朝她弯下身来,古铜色健壮胸膛上的水珠滚落,滴在范晓鸥的胸前和脖颈上,好像下了热雨,滴滴都散发出烫人的温度。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好像是只黑豹,在缓慢地俯瞰他的猎物。她的神智还不是很明晰,依旧有着醉酒后的热烈与大胆,可是聂梓涵火热的视线还是让她有些发慌,她想逃开他专注的凝视,可他像是一个发光体,让她无法不去正视他。越看越觉得他就像块磁石一般,当看到他**的结实胸肌时,她顿时呼吸急促、满身发烫,身不由己地开始颤栗起来,腿也软得挂不住“欢乐椅”的两只扶手,不住往下滑。范晓鸥连忙要坐直起身子,想把不安分的腿从扶手的两侧放下,到现在她才有些回神自己摆的姿势有些过于**,可是所有的裙底春光早就暴露在聂梓涵的视野之中,还未等她收回双腿,聂梓涵上前一步,更紧地贴近了她的大腿内侧,将她放下双腿的企图给打消。他现在的姿势等于是将她堵在了这危机四伏的“欢乐椅”上。范晓鸥即使是酒醉了也掩饰不了脸上的红晕,聂梓涵身体的热度透过浴巾传递到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身侧挂在椅子的扶手上,虽然他什么也没做,可是她觉得自己无比的脆弱,他是那般强悍,而她却软得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他离得她很近,近得让她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紧张的呼吸和心跳,她听见他轻轻叹息一声,然后朝着她压了过来,她一动都不敢动,他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脸侧,她甚至以为他要吻她了,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红唇,等待他的倾覆。但他倒也不鲁莽,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发狂一样将她摁在椅子上,只是用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在她滑嫩如凝脂般的手臂上游走,他的手指仿佛带了电一般,电得她心慌意乱。她受不了这种让她**得鸡皮疙瘩顿起的爱抚,想起身,冷不防他的一只大掌移贴在她光滑修长的大腿肌肤上,顿时她像触到电般满身颤悸。他的手掌顺着她双腿两侧的肌肤向下滑动,直到他抓住她的脚脖子处才停下。他握住她脚踝的力道拿捏得恰如其分,似温柔,又似储藏了惊人的魔力,然后缓缓地将她拉近,一步一步紧逼近她,无形的压迫感让她口干舌燥。“你……”她无力地被他拉近,然后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和他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热度和强悍让她脸红。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她在这种暧昧而亲密的姿势下几乎不能呼吸,她有些后悔来到这情趣酒店了。她实在太稚嫩,亲密的游戏还没开始,她就已经被他的气场所压倒,失去了自主权,此刻她精致的脚踝在他的大手中不停颤抖着,抖得几乎连椅子也跟着震动了。范晓鸥的惊慌和颤栗让聂梓涵突然觉得有些失笑,薄唇反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他贴着她的红唇低哑地说:“你不会是怕羞吧?不是你要我来这里的吗?”“谁……谁说我害羞了?我,我才不怕呢……”范晓鸥依旧在嘴硬,太过慌张了,以至于没发觉到她全身都正在颤栗。两人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从四面八方的角度看,都好像春宫图里最完美的结合,将“欢乐椅”的所有妙用都阐释得淋漓尽致,酒店的“精彩指南”甚至可以请他们两人当示范代言人。可其实,两人身上最关键的衣服都没有褪掉,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已经足够**了。聂梓涵满身开始是忍耐的汗水,不知道是自己的定力不够还是范晓鸥太像妖精了,他几乎完全失控了。为了男性的自尊,他尽量不动声色,但涨红了的俊颜还有紧绷的身体都泄露了他急不可耐的**。他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渴望一个女人的身体,几乎就像沙漠里远途的旅人看到了清泉碧水,不管是不是海市蜃楼也必须要一头扎进去一样,他缓缓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范晓鸥的身上,坚定而缓慢地将她压躺倒在欢乐椅上,他的动作犹如内敛而凶猛的猎豹压倒了一只美丽而任性的麋鹿,接下来便是吞噬美味可口的猎物了。范晓鸥的身体太过柔软,软得他犹如匍匐在一堆上,浑然找不到北,加上房间内的水晶挂帘碎花墙纸、袅袅蓝调音乐,以及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熏香气息,本该是今晚占据引导地位的聂梓涵,竟然迷失在这妖媚的**气氛里,只想沉迷,不想清醒。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耳朵里分不清是谁的低喃和呓语,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和呻/吟。迷糊中,范晓鸥听见聂梓涵在低声叫她的名字:“晓鸥……”她迷乱地应他,嘴一张开,他伺机已久的舌头便钻了进来,和她的纠缠不清,一点点地夺走她的氧气,他的吻带着与生俱来的霸道和狂野,让她犹如一块生铁,慢慢地被烫人的热焰所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