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梓涵深吸一口气,果真觉得身体内部好像有团火开始渐渐烧上来,看来丫的这丁娜在美国混的学的尽是些什么破玩意啊,要是她老子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被气成啥模样呢!聂梓涵尽量忽视身体的异常,他放缓了语气对丁娜说:“娜娜,你听我说……”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丁娜的手拉开,然后有意识地向马路边移动,尽量让自己外表看起来若无其事。“听你说什么呀?”丁娜犹如粘皮糖一样跟在聂梓涵身后,用丰满的身体磨蹭着他宽厚的脊背,撒娇地问。“额……我想说……”聂梓涵重重地吸气,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一辆闪着空车灯的出租车正在驶近,他转过身去稍微挡住了丁娜的视线,一只手却已经打了停车的手势。“你快说,今晚我们上哪里去嘛?”丁娜含情脉脉地望着聂梓涵。聂梓涵若正要回答,出租车正好也在他的身后停下。聂梓涵再顾不得和丁娜敷衍,他蓦地推开了丁娜,转过身去,然后一个箭步窜到车边,拉开了车门然后坐上车后座,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还没等丁娜反应过来再次靠近,他已经将车门重重关上,然后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快开车!”等丁娜醒悟过来追上去,迎接她的是乌黑呛人的汽车尾气,差点熏得她背过气去,她气得跟在车后面连连跺脚。“小兄弟,您要上哪儿去?”出租车司机问车上的聂梓涵。聂梓涵先喘口气,然后才说:“去……”开口的瞬间,他犹豫住了。丁娜给他吃的鬼东西确实有效应,他的全身好像开始有火在烧,而且意识也越来越兴奋,只想找个地方狂砸东西,或者找个女人疯狂发泄。他的太阳穴突突跳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家里肯定是不能回了,聂道宁总是对他的婚事耿耿于怀,再说万一丁娜回去乱说话,估计老爷子又要拿出家法伺候了。他有些懊恼地揉着眉心。或者——真的去酒吧或者酒店找女人?聂梓涵坐在出租车上暗暗咬牙,恨不得将丁娜抓来狠揍一顿,可是所顾虑的这些都还是次要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解决身体的异常亢奋。照这种情况看,他坚持不了多久就要当众出丑。去医院看病也不太现实,这副狼狈样子他丢不起这个人。那么去找个小姐泻火?聂梓涵坐在出租车后座上疲倦地闭上眼,又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坏了他的原则,心中对爷爷聂道宁便有了埋怨,为什么好端端总不让他安宁,非要整出点事才算老怀安慰么?“小伙子哎,去哪里呀?”出租车司机在催了,像聂梓涵这么个大小伙子不可能有闲情大晚上的独自去兜风吧,虽然长得很俊,可看样子他也不是什么和善亲切的人,从上车开始就板着一张臭脸。所以就算聂梓涵不担心,可人家司机大哥还担心遇到劫匪了呢。“额……请您稍等一下,”聂梓涵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说道:“我马上就告诉您去哪……”他说着话,手伸到衣服兜里拿出手机,快速地翻看着电话薄,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按下电话号码的时候他有些迟疑,心头在想若是她在地下室,手机没信号的话,就当今晚他没打过这个电话。但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范晓鸥甜美圆润的声音传了过来:“喂,您好——”聂梓涵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晓鸥……是我,梓涵……”“是你?聂总……”范晓鸥有些意外,她下意识地问他:“你……有事吗?”“你,你在哪呢,现在?”聂梓涵听着范晓鸥的声音,顿时觉得全身更加**不安,他有种气喘不上来的感觉,连声音都隐忍得发颤。“我还在公司里,”范晓鸥回答说,“我在整理资料,不过很快就整理好了,等会儿我就下班……”“你……”聂梓涵喘口气,对电话里的范晓鸥说:“你等着我,我……我马上过公司去,我找你……有事……”浑然不知道聂梓涵此刻状态的范晓鸥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道:“那……好吧,我等你过来……”放下电话,聂梓涵终于忍不住面露痛苦之色,他将头伏在车前座的椅背上,对出租车司机哑声说:“师傅,麻烦您快点,送我到远涵文化公司……”……范晓鸥本来今天没有这么晚的,不过下班的时候因为被聂梓涵耽搁了一点时间,加上中途有同事要拿资料,因为等同事过来又等人离开,所以就耽误到了这么迟。在聂梓涵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把手头的事情做完了,然后就收拾好东西,坐在座位上等待聂梓涵过来。他在电话里声音好像很急,难道把东西落在公司里了么?范晓鸥想了半天还是猜测不出聂梓涵要过来的原因,干脆就不想了,她站起身,走到前台外面开始伸展四肢,做起了办公室健美操,只要有机会她就趁机锻炼,这样可以让紧张疲惫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正在前台那里压着腿,突然听到走道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径直朝着公司这层的玻璃门而来。她连忙放下腿,正要找脱在地上的一只高跟鞋,玻璃门就已经被推开了,聂梓涵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正好看到她光着一只脚站在地毯上半抬着腿,露着精巧的小腿和脚踝。聂梓涵的**本来就犹如一点就燃烧的汽油桶,看到这种情景,他难耐地叹息一声,反手便关上了玻璃门,落了锁,而后走上前去,什么话也没说,就一把拽住了范晓鸥的胳膊!范晓鸥冷不丁被聂梓涵拉住,不由惊叫一声,想要挣脱开他的手臂,近距离她才发现聂梓涵的俊脸通红,额头上还有汗,握住她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你……你怎么了嘛?”范晓鸥刚来得及说这句话,手臂被聂梓涵猛力一拽,随着他大步走动的步伐,她身不由己地跌跌撞撞跟着他前进的方向而去。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她被他拽得失去平衡,整个人只能跟着他一路小跑。“放手啊……”范晓鸥涨红了脸,聂梓涵的大手犹如铁箍,散发出炙人的热气。凭着女性的直觉她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于是便抓住沿途的桌子角想要停下脚步,但没有着力点她无法抵御住聂梓涵男人的强大气力,她就好像被抓住当老鹰猎物的小鸡,全身害怕得发抖,却无法抗拒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聂梓涵一声不吭,全身滚烫得几乎要爆炸,他连发丝都亢奋地竖起来,要用无比坚强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外头就将范晓鸥整个人压在地上,然后**,狠狠占有,让她一直都起不了身。聂梓涵在急促喘息,连范晓鸥都感觉出了他的暴躁和冲动,他听见她带了哭音在问他:“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全身抖得厉害,他知道他把她吓坏了,可是他无法回答她更多,他拿着钥匙几乎对不准办公室的门锁孔,大手因为无法强忍住**而在颤抖,他沙哑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我要你……晓鸥……我想要你……”办公室的门开了,里面黑洞洞的。聂梓涵不顾范晓鸥惊慌失措的挣扎,便将她整个人连拖带抱地带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重重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顿时整个办公室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范晓鸥在黑暗的办公室里,也能借着外面霓虹灯的反射光看到聂梓涵因为**而变得特别明亮的眼神,此刻的聂梓涵让她害怕,他现在的这副样子不太像他平时温文冷淡的样子,更像是——正在发狂的一只野兽!“你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范晓鸥惊骇得几乎腿软,脚上唯一的一只高跟鞋也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两只脚都没有穿鞋,踩在他办公室厚厚的地毯上,因为害怕而酸软得几乎就要瘫下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范晓鸥挣脱开了聂梓涵的手臂,她凭着记忆在黑暗中奔跑到门边,想要拧开锁出去,可是害怕之下门锁怎么也打不开,她惊慌失措地拧动着门锁,用力拍打着门,呜咽道:“开门啊,开门!我要出去——”“你不能走……晓鸥……”聂梓涵滚烫的身躯覆盖上来,用力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吓得失声尖叫,但聂梓涵后面的这句话更让她几乎软瘫下来,他在她耳边急促地喘息着,用力舔舐轻咬着她的耳垂,他已经无法控制男人本能的**,她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说:“我想和你**……晓鸥……我……我好想要你……”范晓鸥从来没有见过聂梓涵这么直白和大胆,甚至是不知廉耻。她惊吓得呜呜直哭,一边用手胡乱捶打着聂梓涵宽厚的肩膀,两条腿也不停踢他,想让他放手。但是聂梓涵抱得她很紧,尤其是箍在她腰肢上的双臂,犹如铁箍一般,要将她柔弱的腰肢绞断。接着,聂梓涵火热而滚烫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让范晓鸥根本无法招架。到最后,她的声音、脸上的眼泪和所有的挣扎,在聂梓涵近乎于疯狂的热吻和爱抚之中,犹如被喷涌的火山淹没融化了一样,渐渐全都消失了……整间黑洞洞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最原始的粗喘和呻/吟声在低低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