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喝了一口酒,然后望着天花板开始讲:“话说受了伤的鸟呢?总是逢人便给人看它的伤口,希望以此来博得别人的关心:哎呀,你看我的伤口,快看看啊,快看看。有的鸟就安慰它:没事啦,会好的,没过多久就会好的。有的鸟呢,虽然表面上在安慰它,心里却暗骂:活该,该你倒霉,去死吧你。有的鸟呢,笑笑就过了,也没说什么。可它还是不厌其烦的给人看自己的伤口。结果你猜怎么着了?”我摇头,“寂寞”说:“结果那只鸟因为经常给人看它的伤口,导致伤口感染,最后也就死了。这告诉我们什么?一个受伤的人,其实没必要总是给人看他的伤口,成熟的人懂得去掩饰,只有幼稚的人,才会总是给人看,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你的伤口贴上创口贴,很多时候,你给别人看你的伤口,他们大多数的是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甚至给你一把盐,这就是现实!”我说:“那你呢?“寂寞”你的伤口是什么呢?说不定我愿意给你贴个创口贴!”“寂寞”望着我,眼睛里突然就变得柔情似水来,跟昔日的“寂寞”很不一样,她说:“我能有什么伤口?我和我老公相恋了八年才走到一起,我们一起打拼,一起开公司,一起走过最为穷苦的日子,一起蹲在地下室吃过泡面……想想,那段日子虽然苦,可是我们很幸福,有人说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好不容易生活越来越好,可是他却和另一个女人私奔了,抛下所有,就这样私奔了!”“寂寞”冷笑了好几声,我却叹了好几口气。“寂寞”喝的有些醉,我扶着她进了她早先开好的房,有些担心,以她现在的状态,好像很容易跟我发生点什么。果然,我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寂寞”紧紧抱住我说:“墨森,不要走,今晚陪我好吗?”其实我一直觉得,做、爱是种很随性的享乐行为,只要双方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好好的人性不必受那么多束缚,我一直认为,文明的进步其实是对人性的一种抹杀。但自从爱上娜娜以后,我才发现,做、爱其实是一种很崇高的行为,是一件很神圣又圣洁的事情。因为娜娜,我的整个文明提前进入到公元2019年。既然娜娜背叛了我,我恨她,是否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解放出来?可我却发现,我做不到!我努力推开“寂寞”说:“不行,我今晚还有事!”“寂寞”越加用力的抱紧我,用她胸前那两坨软绵绵的东西蹭着我,她的身体很软,而我,可以硬的地方都硬了。我说:““寂寞”,你听我说,你是我的上司,我不能和你这样,我得尊重你,你知道吗?”“寂寞”说:“少在我面前装蒜,你要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我就不会喜欢上你了,少废话快点!”她倒是挺爽快的,开始匆匆忙忙解我的皮带。她解开,我就再拴上,她继续解开,我就继续不厌其烦,并且非常冷静的将皮带重新拴回去。“寂寞”彻底被我激怒了,她一掌拍在我的头上说:“你个混蛋,耍我啊?”我说:“被你发现了!”她凑到我耳边:“你就不怕我炒你鱿鱼?”我说:“托你的福,哥我连人和工作一并都不想干了!”“寂寞”大骂着,把高跟鞋朝着我扔过来,我一闪就到了门口,听见“寂寞”在哭,边哭边喊着我的名字,她说:“墨森,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了你愿意做我的创口贴吗?你们男人说话没一个靠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