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只是我最近食欲不是很好,总是不怎么想吃东西。”“奉献”说:“那怎么行?再这样下去是要瘦成什么样子啊?不行,我明天去给你买点开胃健脾的药,我得把你养肥点才行。”我看着“奉献”,迟疑了片刻问她:“我说你这次回来,都没回过家么?你可是你爸的宝贝女儿,他一定很想你的。”“我这次是专程为你回来的,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见。”“奉献”耍着她的小性子说,“怎么?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我说:“你长时间在这里住下来可不是办法。”“奉献”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别啦别啦房东先生,大不了我交房租您别赶走我好吗?奴婢给您烧饭扫地都不行吗?”我说:“老实说,你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奉献”说:“我不是说了吗?等把你养肥了我就回英国,你要是想我快点滚蛋,就要多吃点快点变胖。”就这样,“奉献”开始每天捧着一本菜谱给我看,只要我想吃,她立马就给我做出来,没有她做不出的菜,只有我点不到的菜。我的食欲渐渐变得好起来,体重也慢慢增加。我感觉,现在的我和“奉献”的关系,就好像是游在鱼池里的两条鱼,“奉献”在前面游,我跟在她身后游,中间夹杂着动听的旋律,是她传递给我的尾随信号,我习惯了追逐其次,渐渐变得对她有些依赖。在生活上的依赖也好,在感情上的依赖也罢。我们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奉献”开始倾听我讲有关于娜娜的事。包括我等在病房外面,听到娜娜的哭声,然后用力揉碎我手中那张无痛人流发、票,痛苦的将手不断捶向医院坚硬的白色的墙,直到那上面出现涂鸦一般的殷虹血液,以及我拳头上血肉模糊的白骨。我几乎是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奉献”:“你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吗?”“奉献”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紧紧抱住我说:“墨森,是她伤害了你,她已经出局了,她没有资格你再去为她难过,我向你保证,以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绝对不会。”“奉献”,是唯一一个让我有倾诉**的女孩,她也是唯一一个愿意为我的悲惨爱情哭泣的女孩。她用她的泪水,来祭奠我和娜娜的爱情。用她的双手,努力争取我对她的爱情。然后再用她的身体,希望抚平我的创伤。¬;¬;¬;————浴室里传来“奉献”的声音,她对我说:“墨森,帮我把我的睡衣递进来一下吧,我忘拿了!”我有些犹豫的拿着她的睡衣走到门口,再迟疑的侧着身子去敲门。我在想着“奉献”应该是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过来,所以我尽量站到她能够轻易拿到衣服的地方。我伸着手,把目光移到别处去,等了好一会儿手中的衣服依旧没被拿走。我把目光移向浴室的门,看到的却是“奉献”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朦胧的水雾弥漫,笼罩着“奉献”少女般粉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玉体上泛着晶莹的水珠,“奉献”白如青葱的纤指捂着胸部,她的脸上泛着微红的光彩,然后手指轻轻的,缓慢的从胸部滑落,两坨洁白的棉花在弥漫的白雾中含苞待放。“奉献”静静的站立,如同米开朗琪罗笔下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