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用彼此的身体来安慰彼此,乐此不疲的进行!就算她把我代做谁的替身我也不在乎,因为我发现她的身体是我宣泄我烂透的情绪最为适宜的方式!我们总是在难过的时候做、爱,总是在压抑的时候做、爱,总是在焦虑的时候做、爱,这种重复不断的方式总是让我内心翻腾的厉害几次想要呕吐!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娜娜,想起她对我说的那些无情的话,想起她说她从未爱过我,想起她和另一个男人挽着手离开的画面,甚至想起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沉醉的画面。我觉得我是个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手术进行到一半,我在麻醉消退的时候清醒,然后看着医生用剪刀剪开我的伤口,一刀又一刀,我仿佛能听到刀剪切皮肉清脆的声响,一种痛沿着我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逐渐蔓延至我的头部,我的整个头都快炸掉!我的内心在翻涌,胃里在翻滚,我颤抖着身体,将那天吃的食物全吐在了于我身下沉、沦的“回忆”身上。“回忆”反射性的坐起身来,我坐在旁边愣愣的看着她用毛巾不断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好在她并没有冲我发火,而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几乎木僵的我问:“亲爱的,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干呕了一阵,差点没再次吐出来,“回忆”过来试着为我拍背,我机械性的一把推开她,起身穿起衣服就落荒而逃!——在这场情戏中,我和“回忆”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双赢!“回忆”得到了情感上的慰藉,而我得到了精神上的麻醉!“回忆”的身体对我来说是一剂麻醉,我常常怀着对娜娜的所有爱与恨,匍匐于她的身体之上加以发泄,直到麻醉消退,我声势浩荡的醒过来!清醒后的我再也没有去找过“回忆”,我跟她挑明说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这样,这样下去对她对我都不好!我跟她讲能不联系我们最好就不再联系!可是她却总是来找我,有一次她喝的大醉出现在我面前,在街角拦下我,然后紧紧抱着我哭得像个泪人。我笑笑说:“怎么办?你老公在我们后面!”她依旧忘情的投入我怀里哭泣,根本没发现站在我们身后的男人正满腔怒火的看着我们,我想那个男人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总是在自己面前微笑的妻子,却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哭的如此决裂!那件事过后,我决定和“回忆”断绝来往,换了号码,租了新房,所有和“回忆”有关联的一切都断了,我不知道她找了我多久,也压根不想去管,我想她会明白我的决定,即使她现在还处于麻醉的状态,我相信时间会让她变得清醒过来。一次意外,让我与“回忆”再次相遇。她从人行道上走过来冲我打招呼:“嗨,简墨森,好久不见,最近好吗?”我说:“还没死,就还好!”她说:“别死不死的,也不知道最近在哪里逍遥快活呢!都不来找我,到处找你也不见人影!”我插着手说:“我相信你会明白我之所以不再找你的原因!”她淡淡的笑了笑,指着前方的道路说:“我们一起走走好吗?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寒风依旧,落叶飘飘,我撩起衣领,插着手沉默着陪“回忆”压马路,一路上我一言不发,唯有”回忆”的高跟鞋踏出低沉的声响,像是在哀怨的诉说着什么!“回忆”终于开口跟我讲起她家里的事情,她说她老公不打算继续出国经商了,决定回来陪在她和女儿身边,然后找个一般的工作就行,毕竟钱是一辈子都赚不完的。我说:“是啊!毕竟家人最重要,一家人在一起幸福就好,平淡才是福嘛,赚那么多钱干嘛,死后分文带不走!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最重要!”她笑了笑说:“墨森,你有什么打算吗?”